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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轻了,又寻了个小石头塞了进去,抬手就将佩囊高高抛起。这东西飞过了墙头,“咚”地一声落进了内院。

宋芜想着,若是后头有“人”在,能捡到,或许就会唤她进去。

若是没人在,估计是今日也不想见到自己,那就等他明天看到了这小画再说。

若是有人在,瞧见了,却还是没动静那想来,自己估计还得想想其他法子才成了。

宋小姐心下微叹,第一回觉得:自作孽,不可活。这几个字颇有道理。

宋芜在外头耐心地等了一小会儿,心里头竟还有些小紧张。见大约半刻钟,里头还没什么动静,微叹了口气,便准备先离去。

正准备弯腰把那枝小花给放到石头上,就听围墙内响起一人熟悉的声音,开口说道:“画得不错。所以这画画之人,到底是想在外头待到什么时候”

宋芜一听,刚还有些蔫哒哒的情绪立马飞散,嘿嘿乐了两声,把那小枝子往发髻里一插,翻身跃了上去,挂到了墙头上。

就见秦墨负手身后,微微抬头瞧着自己,笑容浅得像是这初冬的月色一般淡薄。大概,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吧。宋芜想着。

“小秦。”宋芜回想了一下白天听到的人家那声“三殿下”是怎么个叫法,难得拖长了尾音,语调软软地扒着墙头唤了他一声。叫完了又抿了抿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瞧。

秦墨一听,顿时觉得心里头软乎乎的,心下微叹了口气。只嘴里还是问道:“宋中郎这么晚来我府上,有何要事”

宋芜听他这话,明显是还在生气闹别扭嘛,赶紧开口表诚意:“我是来看”

秦墨以为她又要拿“看小鸭”作为借口,心说你今天要是敢说来看小鸭的,我就

“看看你。”宋芜一脸正儿八经的神情,盯着他说道。

见他不说话,又接着把自己包装成“可怜弱小又无助”这么个形象,说道:“小秦,我胳膊好酸啊,我能不能先下来,咱们再说话啊。”

“还不赶紧下来。”秦墨听她说胳膊酸,赶紧上前两步扬了双臂。又怕把手上的那幅小画给弄坏了,伸手就先塞进了怀中,重新张开胳膊看着她。

宋芜本是有些不好意思再和他如此亲近,只是又怕刚把人哄了一半,前功尽弃,只好跃过了墙头,找准角度跳进了墙下之人的怀里。

秦墨这回有了经验,没再被此人扑倒在地,稳稳地接住了她。

不同于一般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也不似男子身上常闻到的熏香,秦墨觉得宋芜身上总是有一种她自己独特的味道,带着一丝清冽,有些像是夏日里雨后的草木香气,清新又干净。一时间抱着,倒是有些舍不得松开手了。

“那个,小秦啊,你胳膊不酸的么”两人互相瞅着安静了片刻,宋芜终于是没忍住,有些尴尬地开口问了一句。

秦墨很想说不酸,但到底是没开口,将人放了下来。

“我送你的伽南,为何不用”秦墨觉得她身上一点伽南香的影子都闻不着,若是再混着一点伽南的暖融清甜,不知道是不是要更好闻一些。秦墨觉得自己还挺想知道的。

宋芜站定,听见他的问话,想也没想便自然地回道:“那东西太金贵了,觉得燃它就跟在烧银票似的。”

秦墨有些无语,心说将军府都如此节俭的么自己在她眼里是不是要被归到“奢靡无度”那一类人里去于是开口劝道:“阿芜若是不用,不是更浪费了此物的价值”

宋芜抬眼想了想,觉得听上去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又听他恢复了往日里对自己的称呼,一时间心下轻松了不少。

秦墨垂眸瞧了瞧,见她发髻之间插着一枝木芙蓉,心下觉得疑惑,问道:“阿芜那发间,怎么有枝花”

“啊,”宋芜这才想起来,赶紧把它给抽了出来,咧着嘴伸着胳膊说道,“呐,送你的。”

宋芜这么说完,立马想到了有那么个“呐,花归你,你归我”的表情包,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又在占人家便宜。又庆幸,幸好秦墨不知道。

秦墨想到刚刚那幅小画上头的情节,弯着嘴角把木芙蓉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

宋芜见他盯着那枝小花不说话,想说他是不是还没完全消气。又想到自己送人家的那幅画,便磕巴着问道:“小秦啊,那个,是还要、要敲腿么”

第72章芙蓉

秦墨被她这句话拉回了神思,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画面,眨巴了两下眼睛瞧着她,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宋芜见他发愣,指指一侧的石凳开口说道:“要是还得敲敲腿才能消气,那也不是不行啊。要不,小秦你坐着去”

“不、不用了。”秦墨觉得若是真让宋芜像那小画上似的这么干,还真是有点不伦不类。她铁定是不会像一般女子那般小意温柔地给你轻捶慢揉,指不定到时候画风得变成什么样,说不定“嗷嗷”叫疼的还是自己,算了算了。

“那你,不生气了”宋芜闻言,小心翼翼地微仰着脑袋瞧着他问道。

秦墨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白日里阿芜那般,是何意”

宋芜微叹了口气,又抓耳挠腮地想着说词。

“只是想着,我老是在外头跟你称兄道弟的,是不是有些不妥。今日又是在那么多人的眼前,就想着还是对你恭敬一些的好。”宋芜觉得自己都快把脑袋挠秃了,才想出来这么一句,也不知道这理由合不合适。

秦墨心下微叹,知道她没说实话,也未多言,只开口说道:“无需如此,你我还是同往日里那般相处便好。”

宋芜赶紧敲木鱼一般地点头“嗯嗯”个不停。

“阿芜还有别的事要同我说么”秦墨虽是不舍再同她赌气。毕竟自己生气,比她这个“惹事”的人还要难受上不少。但也不代表有些事情,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让它过去了,还是要问问明白的。

宋芜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有些紧张起来。看着秦墨的表情细细揣摩了一番。

觉得就像是女人对着自己的男人说:你外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要不要自己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