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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事”待人落座,卫循问道。

宋芜也不回话,端着桌上的茶水抿着。

卫循见她今日像是没什么精神似的,玩笑道:“怎么了这是病啦病了还不回将军府歇着,还来我这儿看我呢,卫某真是太感动了。”

宋芜闻言抬头,开口问道:“殿下,我是说小秦,他”

卫循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这人是不是转性了有些着急地催道:“二公子要问什么赶紧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宋芜听完,深呼了一口气,放下了茶盏问道:“你可知小秦有什么喜欢的人么”

卫循听完,眨巴了两下眼睛,用一种看二傻子一样的眼神瞧着她。还好手上这会儿没端着茶,不然估计得叮咚一声掉到桌面上。

就见卫循伸出一手,朝着宋芜的面门伸去。

宋芜见他如此,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他的爪子拍开了,低喝道:“干什么呢”

宋小姐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问问,这家伙居然还要跟她动手今天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是疯了么

“想看看你是不是烧坏了脑袋。”卫循被他拍开爪子,胳膊有些疼,倒也没恼,慢悠悠地回道。

“什么意思说明白些。”宋芜眯着眼睛问了一句,心说这些人,说话就不能给个痛快么

卫循偏着脑袋“呵”了一声,还是没有正面回道她的问题,而是说道:“我说二公子,你这是同殿下吵架了所以才来我这儿问这个”

这会儿宋芜已经有点没了耐心,细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何苦要来,那答案不管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似乎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一拍桌子,说了句“喝多了有病才会来你这儿走了。”便准备离去。

此时卫循倒是不依了,赶紧开口留人:“二公子别恼别恼,你坐、坐。”

宋芜已经站起了身,这会儿打定主意不想知道了,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些不想面对。

“啊呀,殿下怎么可能喜欢别人,喜欢你还来不及,二公子千万不要因为和殿下拌了两句嘴就觉得他看上别人啦。”卫循自以为了解地赶紧劝道。

宋芜身形一顿,正欲拉开房门的手也悬在了半空,愣了片刻转身问道:“这话是小秦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卫循被她一问倒是愣了愣,想了片刻说道:“殿下似乎,是没亲口说过。只是,这不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的事儿么。”

卫循理所当然地觉得。

“既然不是他亲口说的,你们便不要四处乱说,这让他让他往后还要不要娶妻生子了我同他同他只是好友罢了,就如同你和他一样。”宋芜双手垂在身侧,握了握拳,有些词不达意地说道。

“哦。”卫循倒是没想得那么长远,听她这话又以为是她不好意思。毕竟这天下好南风之人不少,愿意到处与人说的却不多。于是顺着宋芜的话便应了一声。

“那我先走了。”宋芜见他答应,便又转身开了房门。

这边卫循还在努力想着她话中的意思,就见关上的房门又被打开了,宋芜伸进一个脑袋,转了转小拳头,又郑重地关照了一声:“不许说我今天来找过你,听见没”

卫循:“”我又招你惹你了

“听到没”宋芜又抬高音量强调了一遍。

卫循赶紧“嗯嗯”点头。宋芜这才放心离去。

重新一人走回将军府的宋芜,趁着夜风抹了把脸,叹了口气。脑袋里过了一遍以往发生的事情,又和今天秦逾同卫循的话结合了一下,把思路捋了捋。

所以说,小秦应该是喜欢现在的“他”。可是自己是个女的啊。我总不能真的变成个男的吧。

宋芜探手摸了摸右手腕上的陨铁护腕,又想到了还放在家中的乾坤弓,和那盒价值不菲的伽南香。又是叹了口气,直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一路走,一路想着,往后该以什么态度和秦墨相处。是当做不知情,还是保持些距离得好。真是愁死个人。

等回了将军府,宋琛见她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而且还是一个人回来的,神色瞧着也是蔫蔫儿的,关心地问道:“阿芜这是怎么了和殿下吵嘴了”

宋芜抬头,无语地瞧着她大哥,心说你们为什么都是这么个解题思路

“喝多了,我先去休息了。”宋芜无精打采地摆摆手回道。

“哦,那你早点歇息吧,别误了正事。”宋琛提醒道。

宋芜深吸口气,重新给自己打了打气,心说是啊,还有正事呢,这些有的没的,先不想了吧。

这日宋芜换上了上头发给她的绯色袍衫,镶金玉带上带着十一銙,发髻高束,长身玉立。瞧着就像是个翩翩少年郎。若不是她母亲知道自己生的是个闺女,还真是想给这“小儿子”说门亲事了。

宋父见了也是一脸欣慰,但还是不忘对着她耳提面命一番,让她行事莫要任性,凡事小心一些。

宋芜看着十分乖巧,嘴上一一应下了。至于后头遇事到底怎么操作,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呗。宋芜心里想着。

武宁城的外郭城,市坊之间设有武侯铺,大小不一,类似于如今的小派出所。金吾卫的将士们负责轮流在大小城门、武侯铺里站岗巡逻。若是有人来报哪儿哪儿出了点什么乱子,就近的守卫都可以前去进行“治安监管”。

宋芜和她的两位左右街使碰了头,以朱雀大街为中轴线,安排两人各自负责左右街区的巡防去了。

她自己也是坐不住,反正也是闲着,便也跟着去街上转悠。

那头秦墨不晓得是知道她今天上任,还是巧合,两人就这么在市集碰上了。

秦墨老远就瞧见了一身绯色的宋芜,几步便走了过去,又见宋芜身侧站着的佩刀男子,是这届的武状元,现如今的左街使樊绍。

樊绍见了来人,拱手行了一礼,秦墨微笑点头,便把目光收回到了宋芜身上。

“阿芜穿绯色的,真好看。”秦墨旁若无人地笑着夸道。

若是平日里,宋芜定是会甩一甩额前的碎发,应一声“那是,也不看是谁穿的”。

可今天

“呵,呵呵,那是因为衣服好看。那个,小秦啊,我先去巡逻了,咱们空了再聊。”宋芜不敢和他对视,眼神飘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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