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许是这匹母马性子好,许是宋芜天资不错。没一会儿,她就能就骑着那匹小马慢慢跑起来了。这种风拂过脸颊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一种自由的畅快,心情莫名舒畅。
“阿芜,身子放低,跟着马儿的节奏来”宋琛圈着手在嘴边喊道。看着宋芜学得如此神速,觉得自家妹子不愧是将军府的女儿。
“好”宋芜伏在马背上喊道。
宋大哥虽然觉得她骑得不错,不过还是不太放心,上了一匹马跟了过去,好随时看护着些。
远处还未离开马场的秦逾看着驰骋在马上的宋芜,无声笑了一下,心说这将军府的人,还真是都不可小觑。
这日宋芜在马场的练习一直持续到午时,觉得实在是饿了才停了下来。在马场简单吃完了午膳,才觉得困顿起来。
宋琛见她哈欠连天,又想到她大概是昨日便未睡好,于是就先带她回去了。
宋芜睡了一路,回了芜院又觉得上午那一通乱跑的疲惫感还未抵消,于是关了房门睡起了午觉,直到日头偏西了才伸着懒腰出了房门。
这一睡不要紧,用了晚膳过后的宋芜躺在床上瞪着纱帐直到子时都未能入眠。
翌日清晨宋琛不见妹子来院里找他,便来了芜院一看究竟。
“阿芜还未起身”宋琛问着院里的丫头。
“是啊小将军。少爷昨日午后睡了许久,夜里奴婢听他房里很晚还有动静,许是很晚才睡着。”丫头回道。
宋琛了然,笑着摇头:“不用唤醒她,让她睡吧。待她醒了叫小厨房给她弄些吃食。”
丫头应了,宋琛便离了芜院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一觉又是睡到日上三竿,宋芜醒了出房门一看,自觉相当不好意思,便叫无忧往后一定要早些唤醒她。
“哦对了少爷,三殿下叫人来传话,叫你午后有时间,去兰香楼。”无忧一边给她安排膳食一边说道。
宋芜挑眉,心说这秦逾还真是积极,上赶着请人逛窑子呢。
“无忧待会儿和我一起去吗”宋芜夹起两片削得薄薄的蒸肉片,在豆酱里两面蘸了蘸,就着刚出炉的金黄面饼,卷吧卷吧边往嘴里塞边问道。
“少爷我今日就不去了吧,我、我不太舒服。”无忧吱唔道。
“啊无忧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叫府医来看看啊。”宋芜赶紧咽下嘴里的面饼问道,哽地脖子都伸了伸。
“不用不用,不是病。”无忧连忙摆手说着。
“嗯”宋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是病那你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我给你看看。”
“啊呀少爷,你人家是月事来了。”无忧越说越小声,心说她家小姐怎么回事,大家都是女儿家家的,居然还这么问。
宋芜一怔楞,随即了然。心里直感叹自己是个白痴。自己来了这儿也快一月了,居然连这一茬都忘了,还真把自己当个男人了
这么一想又有点慌,呐呐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来”
“少爷你也快了呀。”无忧只以为她是忘了,凑近了她耳边低声回道。说完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宋芜听她说完,立马做了个决定:赶紧趁这两天好好玩玩鬼知道这里来大姨妈怎么办姨妈巾是别指望了,还是在家躺尸几天好了
心满意足地吃完了宋琛叫人给她备着的午膳,宋芜便一人来了兰香楼。
许是秦逾早就关照好了,门口的大胸小姐姐一见是宋芜,忙上前热情地打了招呼将人引了进去。
待进到雅间,见那秦逾已经倚在了榻上。见她进来,便稍稍摆正了一下身子,轻笑开口:“二公子来了。坐。”
宋芜客气地打了招呼,在他广袖扫过的坐榻上坐了下去。跟这个每日里穿得都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隆重典礼的男人比起来,自己一身素色袍衫显得异常寒碜。
“前些日子二公子为了素香的事情挨了板子,我一直想着哪日遇到了,要再好好谢谢二公子。没料到那日过后就未再见过。”秦逾一边说着,托着袖摆端起了矮桌上的一只颇有异域风情的盘金丝酒壶,给宋芜面前成套的酒杯里满了一杯,“二公子尝尝,番外进贡的葡萄佳酿。”
宋芜看着金色酒杯中,透着石榴红色的琼浆,端起嗅了一口。既有浆果的迷人甜香,又有辛辣的酒香味。浅尝了一口,觉得这葡萄酒比那日在小秦家喝的黄醅酒度数还要高一些的样子。
“嗯,好酒,和那自家酿的浊酒比起来,口味和酒劲那都不可同日而语啊。”宋芜拽着词赞美道。
“二公子喜欢便多饮两杯。”秦逾这回倒很是客气,边给她斟着酒边说道。面上也没有显出丝毫看土包子的神情来。还让随从给她重新叫了几份下酒小菜。
宋芜看着端菜进来的小姑娘年岁不大,之前也未见过。笑嘻嘻地盯着人家连说了好几次谢谢小妹妹。惹得小姑娘红着脸退了下去。
待宋芜几杯酒下肚,秦逾又开了口:“二公子,我有个问题很是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秦,丈母娘对不住你,这一章没让你露面。
第29章醋汁
“不知当问不当问那你就别问了。”宋芜戏谑道。她觉得每个问这个问题的人真的蛮有意思,做人遵从自己的内心实在一点不好么
秦逾明显一怔,没料到有人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回绝他的问话。
正当秦逾这边遭遇着人生的一次小挫折,宋芜斜抿了一下嘴角,笑看着他说道:“三殿下问吧,我说笑而已。”
秦逾知道这人说话和做事的风格与常人有异,只好无奈挑眉,问道:“二公子曾说自己无法为何还爱上这烟花之地”
秦逾初时觉得此人应该很容易拉拢,几回交往下来又觉得并非如此。
要说这人好色吧,对这青楼中的姑娘也的确是怜香惜玉得很。可他又不能那什么。
要说这人贪财吧,几次遇见他,那真是吝啬得紧。堂堂大将军府的二公子,看戏吃饭逛青楼,都舍不得那几个银钱。往日里那些个皇亲贵戚名臣之后,哪个不是见了他,上赶着要贴上来。可送去的古玩玉器,似是还没有秦墨给他的那几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来得能吸引他的注意。
对拉拢人心颇为自信的三皇子,第一次觉得不知该如何投其所好。这名利权色,哪个才是这位宋二公子的软肋呢
“嗳,三殿下你这就狭隘了不是这人生的乐事又岂止这鱼水之欢。”宋芜嘿嘿两声,适时开口打断了他的揣度,凑近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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