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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其实他只是一个爱看电影和漫画的普通少年啊但是他不能说

此时欧尔麦特的嘴角也是一抽,想起了对方的梦境。想起了自己把afo那个心机深沉的老男人当成了女儿宠想想就想不下去了

不过当时死柄木也在他家里住过一段日子,他有感觉对方其实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只不过被那个男人灌输了黑暗的想法,真是恶心至极。

想到这欧尔麦特又开口问道。“那你觉得,死柄木弔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有感觉到,一条少年和师父的孙子关系好像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差,事情并没有太糟糕,或许或许他还能够来得及挽救。

然而欧尔麦特的问题,一下子把一条青琉给问懵了。

死柄木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貌似从来就没想过。

第67章游乐场

死柄木弔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条青琉从来就没有仔细想过,最初的认知里对方是敌联盟是敌人,是伤害同学和老师的。后来接触了一段时间后,他慢慢发现对方貌似是一个心智不太成熟甚至有点理想主义的神经病。

他竟然认为自己适合统治世界,做敌联盟的首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不得不说震惊之余对方实实在在的带给了自己快乐。因为这真的是太好笑了。

不过他更是确定对了对方就是个神经病,彻彻底底的神经病。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父亲的断手整天戴在脸上就连身上也都是断手,一开始他还以为那些断手是个性的原因才一直戴在身上,后来了解对方的崩坏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那些断手就能施展,完全同个性无关。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手只是为了装饰才戴在身上的。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审美,如果说因为想念父亲把手戴在脸上可以理解,那其他的断手呢难道是他大伯的,舅舅的,或者其他亲人的

说实在,一条青琉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这种行为。直到在梦境里慢慢接触对方,以及后来被抓到敌联盟和他相处了几日,死柄木性格的形成完全是和从小的生长环境有关。

他小时候似乎家里遭到了劫难,没有英雄来救援的他最终被敌联盟背后的oss找到,从小给他灌输黑暗的思想,加上因为对职业英雄的失望,导致现在长成了这样一个单纯又极度极端而扭曲的性格。

或许有人会不解带给社会恐惧的敌人怎么可能单纯其实这并不矛盾,正因他单纯纯粹所以才更容易沾染黑暗,更容易被afo。

一条青琉在脑中回忆思考了片刻后,才慢慢把自己的想法同欧尔麦特道出。而欧尔麦特在听完许久之后,也同他道出了死柄木弔的以及ofa和afo的渊源。

“什么”一条青琉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死柄木竟然是欧尔麦特恩师志村菜奈的孙子。

“是的”欧尔麦特喝了一口茶,苦涩的道。“那个男人就是看中了他的这个身份才收其为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击我。”

原来no1英雄欧尔麦特一开始只是个无个性的普通人,后来他得到了死柄木弔的奶奶志村菜奈的个性传承,也就是onefora。就如个性名那般,ofa这种个性是可以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败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afo。

这个人的个性可以随意夺取别人的个性,而且也可以赋予别人个性。这种能力无比强大,当ofa一代代传承到了第八代欧尔麦特的时候,才终于打败了afo。

“所以死柄木弔其实不是他的真名”一条青琉吃惊于敌联盟oss和欧尔麦特的关系,这中间的故事太多太多了,一下子让他有些消化不良。所以他暂时忽略了那些而把关注力集中到死柄木的身上。

“嗯,他的真名叫志村转弧。我的老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送走了,就是为了让他过普通人的生活。如今看来当时的决定或许太过仓促了”欧尔麦特叹息一声露出复杂的神色,“因为我们要对付afo和他背后的组织,建立和平的时代,这其中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老师不想让她的亲人受到牵连和伤害,却没有想到afo实在太狡猾太卑鄙,竟然找到了他,还利用他来对付我。”

“欧尔麦特老师”一条青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是喃喃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afo太可恨了。如今他终于被抓,你应该高兴的。”

“不,你不知道。”欧尔麦特突然看着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的老师她是死在了afo手上,死的很惨我至今都无法释怀。但是她如今唯一的血脉不仅没法为她报仇,竟然还成为了对方的继承者来对付她为之奋斗一生的和平理念”

欧尔麦特说完瞬间苍老了几分,他深深感觉到了无力。这种无能为力,即使成为最强大的英雄又有什么用原以为抓到了afo为自己师父报了仇,谁想到对方的报复来的如此迅猛,让他措手不及。

“”一条青琉听明白了,第七代的ofa传承者,死柄木的奶奶志村菜奈,简直是一个悲情人物。听的他心里都闷闷的,何况是欧尔麦特呢。敌人太过卑鄙,他心里好似也憋着一股气。但是他还是冷静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欧尔麦特老师,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秘密告诉我”

“一条少年。”欧尔麦特闻言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一条青琉的眼睛,严肃的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一条青琉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扮来到了市里最著名的游乐场。白色的卡通短袖米色的九分裤,脚下踩着一双小白鞋,好一个阳光少年。他此时正站在游乐场门口卖气球的摊位旁低头玩着手机,太阳辣晒着头顶,让他浅栗色的头发显得金灿灿的。

不多时从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小红鞋的高瘦青年,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带着同样黑色的鸭舌帽,让人看不清脸庞。一身黑色加上浑身散发出的阴沉气质,让人感觉一点都不像是来游乐场玩的,甚至还吓哭了路过的小孩子。

“一条,你找我出来干嘛”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帽子底下传出,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愣是让一条青琉感觉到了丝丝凉意。

“你来了啊。”一条青琉放下手机看向对方,顿时露出爽朗的笑容。“请你喝酒呀。”

死柄木弔:

“来游乐场喝酒”死柄木看着在气球摊贩处吵闹的小孩子,嫌弃的皱起眉头。

“当然不是,酒要晚上喝才有感觉。”一条青琉摊了摊手露出两张票子,突然笑道。“所以现在请你去游乐场。”

“”死柄木一头雾水,但还是嗤笑一声。“我没兴趣。”

“可是我有兴趣,你不来吗你有玩过吗”一条拉住对方,用余光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电话亭里假装打电话的金色脑袋,心道好不容易把死柄木约出来可不能就这么让他回去了。

“没有。”死柄木弔一愣,阴沉的道。他没去过,也不想去。

“可是你不来就浪费啊”一条青琉顿时失望的道。“我一个人也没法玩,那就两张票都浪费了。”

“你可以送人,卖掉,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