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或许本该成为胤禛福晋的那个人。
“是上一回入宫来的那个小姑娘么”太皇太后稍作回忆,便道:“去将她传进来吧。”
“是,正是费扬古的女儿,乌拉那拉雅尔檀。”苏麻喇嬷嬷道:“上一回过年时她的外祖父刚刚过世,太皇太后您特意召见她和她额娘来着。”
太皇太后歪了歪脑袋,由着佟佳习梨搀扶着坐直了身子。
须臾,乌拉那拉雅尔檀便随着苏麻喇嬷嬷入内了。
数月未见,二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只是乌拉那拉雅尔檀在瞧见佟佳习梨时,带着淡淡的笑容,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仿佛,二人乃是闺中好友一般,见面总是要点个头问好的。
佟佳习梨入宫侍奉太皇太后,在京城里头的贵女圈子里头也都是人人知晓的事情。
不少人暗中羡慕,却又有着自知之明知道,这太皇太后身边不是轻易能够长久待下去的地方。
“臣女见过太皇太后。”雅尔檀服身行礼,便道:“臣女斗胆入宫,是有一事相求。”
“说吧。”
太皇太后面色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怒。
“臣女额娘前些日子病了,一直都不见好。请了郎中过府,药也吃了不少,咳嗽许久仍然缠绵病榻,进来愈发又有了严重的趋势。”
“额娘虽然出身宗室,但想着总不该给宫里添麻烦,所以也一直未曾报备宫中请太医入府诊脉。”
“可臣女实在是不忍见额娘一日一日憔悴,所以才自作主张入宫来想要求了这一份的恩典。”
“可臣女先前去了承乾宫,承乾宫那边却说皇贵妃眼下也病着,不能理事。臣女无奈,才转道来了慈宁宫。”
“请太皇太后,指派一个太医过府给臣女的额娘看病。”
“病了”太皇太后扬了扬声音,想起之前见着爱新觉罗氏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她脸色稍稍有些黄,虽然有些病秧子的模样,可好歹一层脂粉上去看着也算是气色尚可。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对病重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忌讳。脸色微微一沉,也有些不是很开心起来。
“哀家知道了。”太皇太后偏过头,对苏麻喇嬷嬷道:“苏麻喇,待会儿你去太医院,让梁太医跟着这孩子回去瞧瞧吧。”
“是。”苏麻喇嬷嬷应了,下头的雅尔檀再三叩拜,满怀感激地谢过了太皇太后,这才离开了慈宁宫。
这一日的夜里,四下安静。
乌拉那拉府中,却哭声震天。
乌拉那拉雅尔檀终究是回去晚了,她带着梁太医刚刚进府门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爱新觉罗氏不行了的消息。
母女俩见了最后一面,勉强说上了几句话,爱新觉罗氏就咽了气,撒手人寰了。
梁太医见此情景,心知自个儿已然派不上用场,道了一句节哀以后,便也只能回了宫。福晋嫁到:四爷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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