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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回荡,“是个很可爱的人呢。”

她转过头,“平次郎,你刚刚说,她如何”

“那些话说出来怕污了您的耳朵,但我敢肯定的是,这个女人极其不知羞耻”

这两人一个称自己为女孩,一个又喊她女人,搞得枝夕一时间都有些不太清楚自己的角色定位,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嘛,不要这样说我啊刚刚是个误会嘛,我没想到斑有女朋友了,还这么漂亮,呵呵。”

枝夕估摸着眼前女人的年纪,有点后悔:要是她一开始自我介绍是斑的女儿,现在的待遇会不会好一点

“确实是个不知羞的,”女人陡然收了笑声,目光凛冽地朝她面上刺来,“他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枝夕哑口无言。

不是,她寻思着斑也没和她提起过他的姓啊

少女冤得有种落泪的冲动但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

第110章疼惜

枝夕记得,齐木楠雄曾经说过,她之所以会在梦中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她的意识不稳定。

但回想过去那几次,枝夕可以肯定,她的意识在这个世界逗留最长的一次,应该也没超过三个小时。那个时候还是夏季,她到的时候,午后的炎炎烈日正钻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变成星星点点的光斑,那天下午她同斑在河边捉了几条鱼那时他还是一副聪慧又顽劣的少年模样,每次枝夕来,他总会带着她去玩一些闻所未闻的游戏:捉鱼、掏鸟窝、打水漂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

但这一次,她被关在这间狭小又阴冷的屋子里,一宿未合眼,直到看见熹微一点点、一寸寸漫过漏风的窗棂枝夕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世界已经是秋深冬初的交界之际了,太阳落得早,升得晚,她记得昨天自己来到树林里的时候,日头还在天边高高挂着,而昨晚再醒来时,天已经全暗了下来直到此刻。

也就是说,这一次她在这个世界至少已经逗留13小时了。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情况。

也许是因为饿得时间长了,现在枝夕反而失去了进食的欲望,只是一点点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好让锁链不要勒得那么难受,老旧的木门再次“咔哒”一声被打开,却是昨晚出现过一次的抚子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件衣服,款式与昨天夜里的那件大有不同,枝夕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只觉花色有些眼熟。

“好看吗”抚子察觉到她的目光,伸手将鬓边长发撩到了耳后,漂亮的脸上流露出一点自然而然的笑意,仿佛昨天晚上突然变脸的人不是她,“这是斑特意寻人绘制的花色、自己制定的款式图,花了很多时间精力才做出来的呢。”

看不出来那小弟弟会的还挺多,枝夕想。

抚子没等到少女的回应,也不恼,只是把手里提着的盒子轻轻举了举,又放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豆皮寿司哦。”

枝夕眨眨眼,“给我吃的吗”

“呵呵,你可真会说笑啊,”抚子掩面轻笑,“看来你不知道啊,斑他最喜欢吃的,就是我做的豆皮寿司了呢。”

然后话音一转,“不过他也很挑食,不太喜欢吃鱼,最讨厌吃的就是海里的那种沙丁鱼唔,就是那种细细一条、没有鳞片的海鱼。就像你一样呢。”

枝夕有点迷茫,她没听出来自己同沙丁鱼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却大概听懂了女人话里的意思,虽然觉得有些可笑却也不免被带出了几分火气,遂惊讶道:“啊,原来他不喜欢吃鱼吗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哦,没什么,”枝夕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就是之前有好几次,他都带我去那条小河边抓鱼一起烤着吃,我以为他很喜欢吃鱼诶。”

回想起之前的事,胃里的饥饿感愣是被勾了出来。斑捉鱼很有一手,到后来干脆都不下水,手里剑随便一扔就能扎中一条,他处理起鱼也很有一套,从去鳞去内脏到把握火候都十分熟练,因此哪怕没有撒调料去腥,枝夕也不觉得那些鱼的滋味会难以下咽。

结果抚子现在这么一提,枝夕更加疑惑了:他不喜欢吃,怎么还那么会烤鱼呢

她的目光下移,再度落在了抚子今天穿的衣服身上,恍然大悟道:“我说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了,这个花色和款式,和我一条睡裙也太像了。”

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斑时穿着的那条,没想到他的记忆力那么好,这边都过去许多年了还能记得大概模样。要是这次有机会问问的话,下一次再来时就多带几条送给他吧枝夕很开明,男孩喜欢小女生的裙子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宇智波抚子笑意渐敛。

半晌,她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是我小看你了啊。”

她本以为这个身份不明的少女只不过是个没有查克拉、却又还做着荒诞愚蠢的梦的普通女子,因此怀着一颗“包容之心”的自己,只需要让她明白那想法是多么可笑,就可以将这件事处理得圆满了:既赶走了一个碍事的人,又成全了自己的美名。

可她怎敢怎敢说出这种话

抚子在进来之前便已吩咐过他人,不要让其他人进来,原本还笑自己太过紧张有些多此一举,现在却觉得这实在是聪明周全的举动,一时间怒火攻心,她高高地扬起右手就要落下

“抚子。”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自屋外传来。

女人微微一震,原本作掌的那只手陡然转了方向,捂住枝夕的嘴,声音转为温柔轻缓:“我在,斑大人有什么事吗”

枝夕敬佩地看着她:这人变脸好专业在哪学的啊

屋外的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室内的状况,声音微沉,听不出喜怒:“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谢谢斑大人的关心”抚子顿了顿,掩去面上那一瞬的苍白,语气转为娇羞,“我今天穿的是”

“里面关着的,是谁”

不知为何,男人像是没有耐心似的,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门口传来看门的男人结结巴巴的回答声:“报、报告族长大人,是一名平次郎昨日在树林里抓到的外族敌人”

“哦。”男人淡淡地应了声,全然不感兴趣的样子。

抚子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秒,木门被自外向内砸开,“嘭”一声巨响,激起室内尘埃飞扬,连案几上的烛台都被摔倒在了地上。

面容俊美而冰冷的男人踏碎一地晨光,走了进来。

室内有那么一刻,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尘埃浮动的声音。

枝夕呆呆地看着他,有些不敢认。

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与曾经的、少年时期的“斑”全然不同,就连与她不久前在泳池边昏倒之后的时间里见到的他去相比,周身的气势也已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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