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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然后,他就面临了人生中第一个巨大的考验。

早起之后,身体里有沉积一夜的需要排出。

“”轰焦冻踟蹰了足足一分钟,终是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呀”对方反问他。

“轰焦冻。”礼尚往来,轰认为自己先做自我介绍也是应该的,况且为了接下来的。两个人还是先做好沟通比较好。

“好特别的名字呢那么我就叫轰焦冻子好了你可以喊我焦冻子,冻子,冻冻是不是很可爱”那个声音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听得轰一个头两个大,迅速打断了少女意犹未尽的碎碎念,“焦冻子,你可以和我共享多少感官”

被打断的少女没有丝毫不悦,她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地开口道:“好像,只有视觉和体感温度可以共享啊对了,还有味觉但是你说的话我能听见喔。”

那这样呢

“也能听见哦,轰君以后无聊了可以和我脑内对话的”

这几个感官共通地还挺随机的轰沉思了片刻,上了人生中第一次闭着眼睛的厕所。

不看,不听,不想。

世界陷入黑暗与寂静的焦冻子:嘤嘤嘤,好寂寞。

时间回到距离轰焦冻子出现已有两年的现在,在轰收拾好准备出门后,焦冻子问道:“明天你就要去雄英上学了吧今天有什么打算呢”

“没有什么打算,先去外面看看。”

轰极少有能够自由出门的时间,父亲对他施行的斯巴达式教育将这位少年变得不太爱说话,时间长了,看起来也就不怎么合群了不过他倒不在意这些。

还有一点很关键的是,自身体里多了一个意识后,他每天光是听女孩自顾自地说话,便觉得生活已经很热闹了。

哪怕“轰焦冻子”其实还没到话唠那一步。

意外的是,刚打开门,轰便与姐姐打了个直直的照面,银色头发的少女神情总是温柔的,在面对自己这个最受父亲关注的弟弟时,轰冬美的心疼却远远大于小时候不懂事时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嫉妒,她露出一个笑容,“早呀,焦冻,准备出门吗”

“嗯。”轰焦冻的不善言辞,更多地体现在与自己的哥哥姐姐相处这方面,他小的时候,父亲总是不让他们说话,长大了,关系便也不会亲密到哪去。“我出门了。”

焦冻子在心里数了三秒,果不其然,三秒过后轰还是补了一句。

和他共用一个身体两年的她再清楚不过了,轰焦冻,是个内心柔软的少年。

轰冬美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路上小心呀。”

入学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满街的浅粉堆积,让这座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市看起来多了几分温柔。焦冻子不由分说地占了轰的左眼,先斩后奏地打招呼:“借我看看哈,我感觉好久没看到外面了。”

她吐槽的是安德瓦把小儿子天天关家里训练的事,连带着她这几天都累得够呛虽说两人的意识独立,轰的身体感受和她不共通,但又似乎多多少少有些联系。比如轰受伤时,她也会觉得难受,只是没有身体,说不上来具体的感觉。

两年了,轰焦冻子对于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一个少年的身体里,会不会以后一直如此,两个人的意识又是否建立了什么联系,一点头绪都没有。

好在轰适应得很快,除了最初那几天时不时以沉默回应她,之后都会接上她的话除了一些他认为没意义的。

比如,“轰君身材真好,居然有腹肌。”

又或者,在熟悉之后,在他洗完头时冷不丁来一句,“焦冻的发际线都是这么的精致。”

街上熙熙攘攘,今天也是一个在众英雄守护之下,和平的一天。焦冻子心情略兴奋地借着轰的眼睛到处看,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代号00037,欢迎使用本系统。啥、啥东西刚刚是谁在说话两年来始终只能听见轰焦冻一人声音的焦冻子吓了一跳,问道:“焦冻,你听到刚刚那个声音了吗”

“什么”

看来是没有。

焦冻子抖了抖,觉得自己可能这几天累着了没休息好才出现了幻觉,刚要放下心来,便再一次听见了那个声音:两年前因程序错误,您被投放到了现在这个生命体中,我们已经为您纠正好该错误,自12小时后生效。您的新身份为:不知枝夕,15岁,身高161,从明天开始就读于雄英高中英雄科b班。您的个性为爱丽丝,依靠视线接触触发,效果为:最长时间为一分钟的幻觉控制以及体感控制。祝您生活愉快。焦冻子吓得快打哆嗦了,她颤颤巍巍地刚要开口问轰真的没听见吗,那个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友情提示:您被禁止主动将此事告知现居住生命体,尝试次数超过3,系统有权将您处理。霸、霸王条款霸王条款

察觉到她的异样,轰淡淡地开口询问道:“怎么了,你听见什么了”

他耳旁自始至终只有汽车驶过的声音。

焦冻子吞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平静地答道:“没有,我刚刚听错了。”

她又小心翼翼地呼唤了一声那个霸道的系统:“请问我能不能取消对你的使用呀,我觉得我现在和他处得挺好的,没必要重新又换一个身体呀。”

不能。

嘤。

焦冻子愁得一整天都没怎么开口说话,连轰问她中午想吃什么,连问了三遍才得到少女慌乱又敷衍的回答。

在等待荞麦面的时间里,轰琢磨着这个陪了自己两年的意识体是不是进入了所谓的“青春期”。

毕竟他听人说过,青春期的女生都很难懂。

当晚,在轰即将入睡的时候,他轻轻地喊了一声身体里的那个人。

“焦冻子。”

“嗯,我在哦。”

“”

“怎么啦”

“你今天”少年翻了个身,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最终还是妥协一般地开口道:“是不是不开心”

“诶,你怎么会这么想”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绵软,听起来似乎有些惊讶,“我没有不开心啊,只是”

“什么”

她又顿了顿,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我不辞而别,你会不会生气呢”

“你要去哪”察觉到她话里的意思,轰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窒住。

“你会不会生气啊”

她却只是追问这一句。

“”

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初要接受身体里突然多出来一个意识这件事的时候,轰每天都活得有点挣扎,一方面他想告诉父亲,让他带自己去医院做检查,另一方面,多出来的一份陪伴让他的生活变得不是那么单调。

在他最累、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和自己分担着,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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