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gu903();“啊?”霍知行被他给问懵了。

童秋索性翻身,面对着霍知行,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咱俩离婚之后,你是没少找别人练吧?”

问这话,童秋觉得自己婊里婊气的,明明是他提出的离婚,既然离了婚两人就没关系了,人家爱在外面找谁辅导就找谁辅导,关他啥事儿呢?

可童秋就是心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了,那就要作一作,反正今晚喝多了。

霍知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他这是闹什么别扭呢,大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柔声问他:“这是吃醋了?”

童秋被“吃醋”这俩字儿扎了心,可不是么,人家霍警官都看出来了。

吃前夫的醋,这事儿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童秋不吭声,害臊了,把脸埋在霍知行胸前,用鼻尖蹭着人家的皮肤,小猫似的,偷偷撒娇。

“没找别人,”霍知行安抚似的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哪儿舍得找别人。”

这话说得,过于暧昧了。

童秋闷闷地问:“那你技术怎么这么好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误解不是空穴来风,童老师大胆举例小心求证:“你以前都不到三十分钟,一个月就一回,每次都像是机械运动,每次还没等我有感觉你就先结束了。”

童秋说:“结婚的一年里,咱们俩一共做了十一次,而这十一次,我们连个姿势都没换过,每次都是例行公事,到点上班,闷头工作,时间还没到你就打卡下班了。说真的,我一点儿都感受不到你对我的兴趣,做的时候没觉得你兴奋,恕我直言,那时候我还以为你xing功能有障碍或者天生xing冷淡,甚至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你聊聊,有病咱就去治。”

有病咱就去治,多贴心的一句话,可听在霍知行耳朵里,真叫一个哭笑不得。

“……”霍知行一边觉得头疼,一边觉得童秋可能真的是做得舒服了,脑子浑了,终于什么都肯说了,但是,尽管他在离婚前知道了童秋一直对他的床/技持保留意见,但没想到,意见这么大,甚至脑洞大开的以为他有病,当然了,更没想到的是对方说自己对他没兴趣,“童老师,这误会可大了。”

童秋从霍知行怀里抬起头:“啊?”

“不是你不喜欢吗?”霍知行还挺委屈。

童秋仿佛听见耳边响起一声炸雷,大惊失色:“什么我就不喜欢了?”

“刚结婚的时候,咱们俩第一次,”霍知行终于把一直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小心事儿给吐露一番了,“那时候我真是意气风发,想在童老师身上大展雄威,可是你一直特别害怕特别抗拒似的跟我说轻点慢点,还皱着眉咬着嘴唇,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看你那么难受,哪儿敢不顾你的感受胡来,怕你烦,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霍知行心说:宝贝儿,我他妈心里也很苦啊!

那天晚上童秋的模样霍知行到现在还记得,就好像他是个青面獠牙的怪兽,一口就能把人家给吃了似的。

说真的,挺不得劲的。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霍知行就对童秋很有好感,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性格又好,和他相处很舒服。

后来结婚,虽然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霍知行以为童秋就是这样,温温吞吞,像杯温开水,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心里踏实,面对这样的人,他也sao不起来,稍微强硬一点儿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愣是被憋成了绅士。

当然了,再后来,他发现了童秋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整天就跟他面前演戏呢,没想到的是,他更喜欢了。

“怕,我,烦……”童秋觉得那酒又上头了,不然为什么脑子跟要裂开了似的。

“之后每次咱们俩做,你都好像不太情愿,看你那样,我又舍不得强迫你,只好尽快结束,你也松一口气。”

行吧,童秋揉着太阳穴想,搞了半天,都是善良惹的祸。

霍知行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笑:“但是没想到,原来你都是装的。”

“什么?”童秋觉得自己又被扎了一下。

“没什么。”霍知行懒得拆穿他,只自顾自地笑了笑,然后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今天觉得怎么样?喜欢吗?”

童秋眨着眼睛看他,心说:你问的是我喜不喜欢跟你做那事儿还是喜不喜欢你?

“还行。”童秋说,“醒酒了反正。”

霍知行带着笑在童秋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嘴硬,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童秋情之所至口不择言,把他前夫夸得天上有地下无,霍知行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我刚才意识混乱了。”

“能让你意识混乱,说明我表现不错。”霍知行就当童秋的话全都是夸奖,笑着在他耳边说,“童老师以后猎艳就别找别人了,我随时待命,包您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童老师的丁字裤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他们,它不允许自己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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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5.24修改过了……考试过程是不可能有的。

第21章

童秋含羞带臊地窝在霍知行怀里睡着了,自从两人离婚,他从这个家搬出去,极少再跟别人睡在一起,几个月来唯一的一次就是霍娇结婚,他憋了一宿,睡得那叫一个不痛快。

可这回不一样了,童秋前所未有的舒爽。

身体舒爽,心里也舒爽,灵魂跟肉体一起高chao迭起快乐齐天了。

睡前霍知行上了两个闹钟,俩人这一宿没怎么消停,净专心考试了,可不管怎么说,明天一早还得起床去上班。

老师因为半夜监考第二天缺课,这事儿不可以发生。

凌晨才睡,七点童秋就被闹钟叫醒了。

他裹着被子哼唧了一声,又翻了个身,屁股疼得他立刻清醒了。

几个月没做过那事儿,这做一次比以前一年做的加一起都畅快,跟盖中盖似的,一片儿顶过去五片。

可畅快的结果就是天亮了他腿还叉开着,一动就疼。

童秋不仅屁股疼,脑袋也疼,毕竟前一宿喝了假酒。

他抬手摸摸脑袋,觉得好像有点儿发烧。

童秋正在被窝里难受得哼唧,已经做好早饭的霍知行推门进来了。

“难受?”霍知行还系着围裙,看起来简直就是个英俊又贴心的家庭煮夫,他走到床边,直接俯身,两人额头相贴,童秋直接就屏住了呼吸。

“好像是有点儿烫,”霍知行微微起身,又用手摸了摸童秋的额头,“今天有课吗?实在不行就请假吧。”

“不行,我得去。”童秋抓着床单想起来,结果霍知行眼疾手快,直接上去,双手插在对方腋下,把人给捞了起来。

童秋整个人懒洋洋地挂在霍知行身上笑:“我好像残疾人。”

霍知行也笑他:“要不要我去隔壁借个轮椅送你去上班?”

“别了,”童秋四处搜寻着自己的衣服,“冯凯文一准儿多想,以为你家暴我,弄得我都截肢了,跟你说,我那学生,爱师心切,能跟你拼命的。”

霍知行在他耳边轻笑,笑得童秋耳朵痒痒的,哪儿哪儿都痒痒的。

“哎……”童秋在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终于在脏衣篮旁边发现了自己的……丁/字/裤。

“嗯?怎么了?”霍知行扭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又笑了,“昨天没来得及说你,监考老师进考场的时候穿丁/字/裤,心机深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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