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快没多少时间了,我长话短说。”
“她叫纪涩言,可能一会儿要过来找我。”
“之后你们怎么相处我应该都不会知道了,但劳烦你帮我带句话给她,一会儿见到她以后就直接说。”
“行吗?”
“好。”既然是对方的最后一个要求了,梁漪觉得自己占据了人家的身体,这点忙能帮就帮。
毕竟她连最后一句话都来不及跟她的亲人讲就来到了这里,她明白临走前没能把想要说的话说出口是怎样的遗憾和痛心。
而等到对方说了那句话之后,梁漪沉默了几秒,犹豫开口:“梁姑娘,可否换一句?”
因为记忆搜索出来的结果告诉她,这句话说不得。
“不可以。”对方的态度坚决,而且开始诉苦,“哎,我都快走了,永远离开这个世界,我……”
小桌凌乱,上面的护肤品化妆品胡乱放着,梁漪盯着桌上的一块合着的小镜子,没等对方讲完整句话以后就嘴唇动了动,心软点头。
“好。”
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脑海里再也没有了那道女声——原身没同自己道别。
梁漪握着手机,有些失神,没了动作。
半晌。
梁漪终于将汹涌的泪意忍住,她紧抿的唇张开一点,轻声对着空气道:“再见,梁姑娘。”
这是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三天,没了对方的指点,往后的一切她都得靠她自己。
梁漪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以后便起身下了床,先去更为窄小的浴室洗漱,接着就坐在了小椅子上开始收拾起了小桌子。
桌子上的东西又多又乱,梁漪自己凭记忆和感觉分类整理。
当原身还没离开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但对方不让。
桌子虽然小,但收拾起来却没那么容易,梁漪全程拧着眉,最后终于将桌子整理得看起来整齐了不少。
而在她刚吐出一口气,正打算又整理茶几的时候,门铃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突兀地响了起来。
梁漪神情带着疑惑,不过她还是站了起来,走了两三步就到了门口。
不出意外的话,来的人便是“自己”的恋人纪涩言了,因为原身说了今天纪涩言会来。
对于自己有个女性恋人这件事,梁漪的接受速度并没有那么快,她现在还在不解:互为同性也能在一起的吗?
想到这个,梁漪又忍不住咳了下,但她来不及再多做思考了。她把手放在门把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后,将门打开。
梁漪做足了心理准备见这个“女朋友”,但当真的看见站在门口的女人的脸的时候,她一下就像是哑火的鞭/炮,点了线也毫无反应。
门口站着的女人一头波浪短卷发,微厚的嘴唇上涂了艳丽的口红,眉毛略浓,看起来有点凶,并且因为穿的是旗袍,有点壮硕的体型没有半点遮拦,站在她面前就能感受到一股压力。
她嘴里还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看见梁漪的惊讶的表情后眼睛都瞪大了一点,随后轻轻扯了下嘴角:“怎么?不认识我了?”
女人的声音也有些粗犷,低沉且沙哑。
梁漪暗自倒吸一口冷气,她倒是没想过,原身的眼光竟......
如此特别。
不过梁漪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带话。她本就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而且这句话早点说完也就早点轻松。
她想了想,就将手负在身后站直了身体,微微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点的女人。
但由于对方实际模样与自己想的有点出入,梁漪不禁咽了下口水,随后故作镇定地出声:“我......”她停了一下,看着对方的眼睛,鼓足了勇气,将余下的话说完整——
“要把你日得喵喵叫。”
作者有话要说:又再见了!是我是我还是我!
我一只花夹子开新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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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休想亲我》
文案1:
真心话大冒险,输掉的池说选了真心话。
朋友:“你是不是不喜欢楼下公司的贺临笛?”
池说没有犹豫:“是。”
没两局,又输了,池说选了大冒险。
朋友:“去楼下跟贺临笛说你不喜欢她。”
池说:“不如把我杀了火化了拿我骨灰盒放她面前你们帮我告诉她?”
文案2:
实际上池说年少的时候喜欢过贺临笛,但当时很快她就放弃了对方,因为贺临笛迷人耀眼很受欢迎,根本不认识她也不差她的心意。
于是池说锁定了另一个暗恋对象,但没过多久,就看见贺临笛将她看上的乖乖女生抱在怀里动作亲密满脸笑意。
池说:啥他妈爱情不爱情的,我刀呢?
第2章
梁漪知道“日”的另一层意思,因为记忆里有着一堆的……黄色废料。
因此在当原身要求她带这样一句话的时候,她自然是想要拒绝的,但由于这是原身的最后一个请求,梁漪还是软下了心答应了。
不过她没有想过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会是怎样,也由不得她想了。
对面的女人听见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又将圆眼一瞪,微微侧头把整支烟往地上一吐,看着梁漪的眼神凶狠且凌厉:“你给我日一个试试?”
梁漪顿时惊住,抿着唇不发一语,因为她当然是......试不出来。
对方也没再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开口说起了别的:“好哇!我看出来了,你又没钱交房租了是吧?”
女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都在颤着,浓妆艳抹下的面孔透着一丝狰狞。
梁漪这才完全反应过来——她认错人了。
但她还没开口问具体情况,对方语气软了一点,又道:“这都24号了,之前你就说中秋节转钱给我,今天中秋节了,钱呢?”
原来是房东,来催租的。
由于这五年内的记忆缺失,而且原身走之前也没告诉她这些,以致于梁漪此刻的心情颇不平静。
但她表面上看不出来内心的一点波澜,甚至非常镇静和淡定:“请问......租金多少?”
梁漪在这里住了两天,这房子跟她前世住的地方完全比不得,小到她一开始都不能适应。而且小还不是主要的,更关键的是乱,要不是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她根本不会在这个地方睡觉。
曾经她的父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丞相,家里也都对她宠爱有加,因此梁漪自小就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她金贵得很,但来到了这里,却成了如此落魄的模样。
“嘿!你真想赖账啊?你在我这住了一年多了,你还在这问租金多少,怎么,以为我会给你少点?”
房东说话的语气和表情让梁漪眉头忍不住蹙起,因为还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露出这样尖酸且刻薄的样子,但她还是稳住了心神,压了压嘴角垂了垂眼睑:“抱歉,我喝了酒,暂时不够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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