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2)

这个小东西在小心翼翼地回应他的感情,在试着做出努力。

他最珍视的宝贝终于失而复得,来到他面前颤巍巍地前进,带着不安与无措,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这认知让宫丞心尖发颤,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曾经多少伤害都化为烟尘,只要对这个小东西付出真心,就能得到十倍百倍的回应。

宫丞这辈子做了那么多成功的生意,无疑这是最划算的一笔。

郁南靠在松软的抱枕上,青涩又大胆。

他在这方面向来很直接,自己就伸手把上衣脱了扔掉,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修长躯体,两只眼睛波光潋滟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一看,心立刻受到了震动。

因为宫丞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人一言不发,脸色紧绷,大手一寸寸抚过身下人光滑的皮肤。

郁南的锁骨平而直,永远带着少年感,再往下,便是两点漂亮的粉色挺立着。他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紧张一起一伏,红而烈的玫瑰花就从腰侧盛开其上,一路没入裤腰里秘不可见之处。

郁南的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宫丞知道花儿们去了哪里,它们去了臀布的丘壑间,去了腿根的耻骨下,几乎遍布了半身。

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是在这个沙发上。

当时,他就被那片瑰丽迷了眼,狠狠地要了郁南的第一次。

郁南呼吸粗重,脸上的酡色比玫瑰还艳:“别摸了、好、好痒……别看了。”

光这么看着是怎么回事?

郁南脸皮薄,差点就想爬起来一走了之。不做就不做吧,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解决。

他又想,是不是进展太快了点?

他们现在是认认真真谈恋爱,或许宫丞会想慢慢来也不一定。

见他马上就要恼羞成怒,宫丞哪有可能让他逃开,就着这个姿势往前顶了下腰。

“你说呢?”声音里面浓重的欲望已经很不像话了。

硬物隔着西装裤布料显现出轮廓。

郁南的腿大大分开放在宫丞两侧,被顶得往上动了下,“嗯”了一声,脸红得要滴血一样。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胀大得很厉害,回忆起它的模样,郁南竟不知道害怕,反而用腿勾住了宫丞的腰。

宫丞低低笑了一声,再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他的吻霸道十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男人吮吸着那根柔软的小舌头,根本不准他逃脱。

郁南浑身发红,手也缠上来了,他天生有一副敏感至极的皮囊,偏偏不加掩饰,什么反应都表现得恰如其分。

宫丞有着让他迷失的高超技巧。

不可否认的是,性在他们这段感情中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这身体是宫丞开发的,且早被开发得烂熟,宫丞知道许多种让他达到高潮的方法,有时候甚至不用插入。

郁南懵懂无措,被手把手地带着攀登上过高峰,见过那份美妙。

那记忆比以往更汹涌地用来,使得身体就像有了强烈的自我意识,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触碰。

“唔……”郁南轻呼一声,腰下意识地往上顶了顶。

他的裤子里有一只作乱的手,正抓住他的那根要命地抚摸前端。

两人唇并未分开,因此有透明水渍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宫丞放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转战到他的耳垂:“宝贝,你好湿。”

这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在说下面。

郁南头发麻,爽得都要炸了,这和自己解决怎么比?

他羞得夹紧了腿,宫丞却不准。

男人一边舔吻他的耳朵,一边拉开裤子拉链。

牛仔裤拉链退下去的轻响,在粗重的呼吸声里竟格外清晰。

郁南感觉耳边的吻一路向下去了。

吻过他的脖子,啃咬过他的喉结,到了胸前的那一点处,再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轻轻舔咬。他的乳头长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含不住,宫丞足足将它舔得变大了一点,才含住来吸吮。

“……还有那边。”郁南挺起另一边,可怜兮兮地想往对方嘴里送。

“急什么?”宫丞偏不。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淡定,甚至放开了他。

胸前变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浑身都变得空落落的,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见宫丞将领带扯下了扔掉了,额头有一层汗,显然正硬得发疼。

“我没有准备东西。”男人道,“宝宝借我。”

“?”郁南一头雾水。

很快,他的裤子被扒掉,还剩一条内裤。

他自己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来,内裤前面都湿透了,是他刚才自己分泌的出来的体液,更可恶的是宫丞还拉下内裤,让里面那根干净的东西呈现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张着小小的口,正不断吐露液体呢。

小腹上的玫瑰湿得一塌糊涂,宫丞伸出一根手指,恶意将液体涂得更均匀了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接着,宫丞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如果说郁南的算得上干净漂亮,那么男人的就是狰狞又丑陋了。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的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的东西与郁南的贴在一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了,那两根贴在一起的画面太淫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的话。

“不要这样……我要你——唔。”

宫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处乳头,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的弹了一下,全身都软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没十几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那个瞬间大脑忽然变成了空白的,高潮持续了好几秒,一股一股的东西喷了宫丞满手。

宫丞“啧”一声,十分满意地停了手,不紧不慢地往将他们往后面涂去。

“好痛!好痛……”郁南还没喘过气,就痛得白了脸,而宫丞才进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绞紧了,精液的润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无入侵,正将宫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这样,那软肉紧紧包裹并吸附的快感,还是让宫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东西应已经硬如铁杵。

“不怕。我们不做了。”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他们分开这么久,宫丞怎么会还有那些东西。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一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的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经意间与郁南的皮肤摩擦,高潮的余韵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宫丞……”

宫丞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在额头吻了下。

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能为了爱的人忍到这种地步,他此前做梦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