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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吻吻,而后缓缓站起身子,将对方搂在怀里且用力地揉她腰背,问:“阮阮,说说,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阮思澄又翻着白眼想了会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优乐美”

邵君理:“”

“逗你呢”阮思澄笑,在对方的肩膀蹭蹭,叫,“老公”

第92章未来二

邵君理叫策划公司上来顶楼收了东西,自己则是带阮思澄到停车场离开公司。

到家已经要一点了。

阮思澄说:“这么晚了咦”

她突然间意识到了,因为今天是邵君理跟她告白的一周年,对方其实算过时间,让她一过半夜12点就能拿到订婚戒指,并不单单是等扬清人去镂空。

也是有心。

邵君理把衬衣脱了,问:“直接洗澡”

“好。”

阮思澄在主卧浴室洗了头发还有身子,出来发现投资爸爸又在床头回eai呢,想了想,跑下楼,从厨房的调温酒柜摸出红酒拿回卧室,想干个杯,是加州naa的“头牌”,啸鹰。

两人坐在小茶几旁一人一杯喝干净了,阮思澄倾过身子,问:“君理,我超好奇,虽说你是一个码工,一直不算非常摩登,但我感觉富二代里好多都是不婚主义你没想过不结婚吗”

邵君理一顿:“从人类的发展来讲,我认为是这样没错,人更自由也更随心。但现阶段尤其中国,女人弱势,如果一个男人一直不娶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肯定会被指指点点。”

“哦哦。”

所以还是为了她吗

阮思澄的酒量颇大,但喝酒时脸会变红。此时她眼睛亮晶晶的,脸颊红扑扑的,很漂亮,走到对方的椅子前,伸手把人给拽起来:“夫妻挺好,灵魂伴侣,省着被说出卖色相跟投资人换取资源。”

“你有什么色相”

“没有吗”阮思澄手揽住对方有力的腰,十指扣住,压住对方胸膛,抬起头看,还亲他的下巴,“真的假的”

接着感到身体变化。

阮思澄傻笑起来。

她又用自己额头蹭蹭对方胸口:“不过,还是有些意外没谈一年就结婚了,是不是太早了”

“我倒觉得是太晚了。”邵君理说,“想想自己三十多了,人生已过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一。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也只剩下三分之二或者是二分之一。”

“别瞎说至少还有三分之二”阮思澄急着打断,“而且,18年,你不到30、我不到27,你就已经认识我了你只是没日到而已”

被一下子打断气氛,邵君理垂着眸子,盯着对方看了半天,才突然道:“那补一补。”

“补一补补什么”

阮思澄的大脑当机,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只是没日到而已”。

她“啊”一声后退一步,转身就往门口跑,却在开门时被捉住了,又被按在门上、撩起睡裙。

“不是,君理,”阮思澄说,“你冷不冷咱进被窝”这老禽兽随时随地

“冷。”

“那”

“我放进去,你给焐焐。”

“”阮思澄惊呆,“你特么的荤话好多。”

邵君理没再说话。几秒后,阮思澄便感觉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物事,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卡进她的大腿中间。

“”每回对方做这动作,她都觉得梆硬梆硬,要被抬起来了,好像骑着大扫帚的老巫婆儿,有鹰钩鼻的那种。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回到床上,邵君理舔舔,一路上去,最后握住她的指尖,送到唇边,在桃粉的指甲盖上落下一个个的亲吻。

在时,邵君理把她的双臂交叉,右手抓着她右腕,左手抓着她左腕。阮思澄觉得,直男就是直男,邵总也不例外,她都已经那个size了,还挤。

阮思澄姓“阮”,也没辜负这个姓氏,除了脾性,哪儿都软,心软,平日里说话软,头发软,也软,会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思澄是彻底服了,哼唧唧的:“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它。”

邵君理道:“给你了,一辈子,不要也得要。”

“不”

等到最后全折腾完,阮思澄腰都要折了,感觉两人就没分开过,一开始啪啪啪的,最后就噗噗噗的。

结束之后,阮思澄在对方怀里,突然想起重要的事:“君理,对了,有个事儿,我觉得要商量商量。”

邵君理亲她的额头,逗阮思澄:“为夫听听”

“切,”阮思澄抬起眼睛,而后异常认真地说,“就是,咱们结婚,其他东西可以不管,但是,我不要扬清股份,你也别要思恒股份,行么咱们签署婚前协议,律师再来把把关,把二人股份还有增值一起划作婚前财产。这样,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以后分开,公司可以不受影响。或者咱们现在约定,就算拿了对方公司的股票,也必须跟对方一致行动。”

邵君理点头:“可以。”

“嘿嘿。”她高兴了,又变回了小姑娘,ceo、小姑娘无缝切换,问,“君理要是真有一天,我要离开,你怎么办”

邵君理把台灯关了:“不怎么办。”

“”阮思澄说,“霸总应该说不许不许”

“怎么可能”

“”

邵君理阖上眼,好像真的觉得困倦了,声音轻轻的:“只能自己过一辈子。”

“喂”对方这句实话实说不知为何怪可怜的。

邵君理又说:“我没闲心谈没那么喜欢的恋爱。以前是,以后也是。”言外之意就是,要是都没工作有趣,不如工作。

阮思澄笑了,故意继续作天作地:“君理,我跟扬清哪个重要假设只能拥有一个,你选谁”

邵君理的声音更轻了,好像马上要睡过去:“狗屁问题。”

“哈哈哈哈,不用回答。”她就是想作妖儿。

“不过,你。”在睡着前,邵君理的嘴唇未张,还是含糊地回答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上,阮思澄从床上爬起,给自己的妈妈爸爸打电话。昨天他们12点多才订婚完毕,太晚了,妈妈爸爸早就睡了,阮思澄也没发微信,想等早上用视频跟妈妈爸爸说这事儿。

与以往的每回一样,她妈妈并没有接听。阮思澄也挺奇怪的:她妈天天玩儿手机,然而就是能iss电话,她从来都没打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