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山上的时候,她却有些信梁午的话了,梁午当时的速度的确够快,但当时时间几乎在分秒之间,稍一迟疑,就无法做到。
梁午当时的做法,几乎是下意识行为,这种情况下,下意识的不考虑任何情况的行为大多都是血亲的关系,就好比自己这个母亲,梁午跟自己几乎是同时看到,更是同时出手的。
这种本能的下意识行为,让程玉震撼,也让她诧异。
程玉拒绝梁午的理由一向都是儿子,若现在还拿儿子当推却的借口,那就显得太矫情,太虚伪了。
所以,程玉顿了一下之后,就没再躲了,她想赌一把。
可是眼前这人显然是个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人,左手牢牢地扼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纠缠亲吻。
嘴巴都肿胀了,肺内的空气更是一点一点的减少,就在她怀疑自己会窒息之前,那人终于放开了她。
“你谋杀啊”程玉靠在墙上,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腔更是剧烈起伏,可想而知刚才的亲吻有多激烈。
“这就不行了,若再做点别的,你该怎么办”梁午的手落在了程玉腰后光滑柔韧的肌肤上。
程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再做点别的是什么意思,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好吗
不过,这种事跟是不是小女孩没有关系,她虽说二十来岁了,儿子也有了,但这方面的经验一根指头就能数得出来,连两根指头都不用,青涩的跟初中生没差别,而且一根指头的经验还不是那么的美好,简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所以程玉听到这里,脸色就有些白,身体下意识抵触,她认为刚接受,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差不多了,没想那么快的。
可是梁午这时候的眼神,深深沉沉的,嘴角含着笑意,就好像在说,有必要这么扭捏青涩吗你不是连儿子都有了吗难不成大麦的父亲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这人呢,就怕被刺激,好像显得自己多矫情,多装似的,她都决定赌一把了,也的确没什么可矫情的了,她这人,不决定也罢,一旦决定了某事,就不会再扭扭捏捏,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子,拉到了自己跟前,挑起他的下巴,在上面亲了下。
某人深邃的眼眸中有火焰在酝酿,犹如火山爆发前的暗涌,好像随时都能吞没她似的,主动挑衅完了之后,程玉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棒槌,你说你跟那人之间,你是力量上占优势还是武力上占优势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程玉被他按着又亲了一通,接着就被抱起往自己房间去,“不行,不行,大麦醒来之后,找不见我会闹腾个没完的。”
梁午喘着粗气,“过会儿再回来。”拿你不会想当着儿子的面亲热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在说,你要是觉得没什么,爷更不会觉得有什么。
程玉的脸皮再厚,也不想当着儿子的面亲热啊。
梁午抱着程玉拿脚踹开自己房间的门,又急切地踹上,然后将人丢在了那张大床上。
在那人靠过来的时候,程玉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安全措施。”她可不想现在怀孕,她这体质有些恼人,上次一次就中了,所以她不得不重视,也不得不防。
“我身体健康着呢,我又没病。”
“那也不行。”
“没有。”他没事准备那玩意干什么,他又不准备跟人胡来,唯一想胡来的人,就是程玉了,再说跟她,他也从来没想着用那玩意。
程玉却很坚持,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不行。”儿子还没搞定呢,再踹上一个真没法交代。
这个时候,能听话的,那就不是他梁午了。
床下,你说什么咱都可以听,自己的女人不宠宠谁,可是上了床,就不是你说了算了,否则那还叫爷们吗
梁午像闹着玩似的压制住了程玉的手脚,却突然发现,程玉整个人抖了起来,脸色蜡白,额头渗汗,眼神惊恐,一副受了很大刺激喘不气来的感觉。
“怎,怎么了这是”他没做什么啊,他这不是跟她闹着玩的吗梁午不停地亲吻她汗湿的头发,给她顺气。
程玉好一会儿才喘过来气,看着梁午的目光还残留着茫然恐惧之色,妈的,那次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了,梁午一压住她的手脚就让她想到了那天的那一幕。
“你还好吗不行就算了。”梁午虽然很失望,但程玉这状态明显不对劲,梁午想问,却又没法问出口,以前的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不能提的伤疤,不说程玉如何,就他自己提一次就感觉到要窒息似的。
程玉盯着梁午看了好久,勾住他的脖子,压低,亲了上去,一副以毒攻毒的模样。
期间,就是再疼,程玉都没吭出声,疼痛反而会让她忘记残留在脑海里的不好画面。
而梁午这个人,又总一个劲地问她疼不疼,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程玉很想一巴掌糊他脸上,就你这水平你还好意思问出口,舒服得了才怪
她反正没感到什么舒服的,她感到最多的就是疼,疼到后面都麻木了,虽然不再想五年前的事了,但也没别的感觉,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个德性,喜欢在这方面有某种成就感。
梁午不止有男人这方面的虚荣心,他还有这么多年得偿所愿的畅快淋漓感。
你想亲近的这个人,你想跟她发生关系的这个人,并不是说她有什么特别的,或是长的特别惊艳,身材特别火辣,性格特别温柔,而是这个人正是你所喜欢的。
因为喜欢,你才想跟她亲近,你才想跟她发生关系,想跟灵魂共舞,灵魂共舞的那一刻,那种感动会让你想流泪,你可以找很多的伴侣,但想跟她灵魂相契的,一生也未必碰到一个,程玉就是那个他想与之灵魂交融的伴侣。
没什么经验的梁午,身体上的愉悦远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愉悦。
程玉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跟被人揍了一夜似的,浑身没力气不说,手脚酸疼的动都动不了。
程玉意识还处在半醒半睡状态,没注意就把这话嘀咕了出来,正拿了一杯水坐在床边的梁午,听到这话,没好气地说,“你可真会说。”明显地带着几分沮丧。
“那你要我怎么说。”程玉想到晚上,那人做的没节操的事,说话的语气就更加没好气了,若不是闹腾大半夜,她会现在这个样子。
理亏的梁午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再说什么惹她不高兴的话,“先喝点水。”
看在还算殷勤的份上,程玉的脸色好了不少,只是接过水刚喝了一口,就突然叫了起来,“我怎么还在你房间大麦呢大麦怎么样了”边说着边要下床,只是一动,就牵扯到了腰间的痛楚,闷哼一声,又给倒了回去。
“你急什么”梁午忙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大麦好好的,你睡着了我就去看了,我把他抱到他舅舅房间去了。”
“你把他抱到小逸房间去了”程玉的嘴直哆嗦,“大半夜的,你把人抱到小逸房间,你让他怎么想我发现你这人做事真是不靠谱。”
“小逸什么不知道,你就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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