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好像中毒了。”
“中毒中什么毒我们和她喝的是同一瓶酒,我们两个都安然无恙,酒应该没有问题啊。”
思雨坐上车去,江鹤快速地驾驶着汽车,向着基地开去。
路上他几次焦急地扭转头去,呼喊艾利斯,却听不到她的回应。
江鹤惊恐又焦急,他担心艾利斯出什么大的意外。
明明半个小时前,她还活蹦乱跳,怎么只喝了几杯酒就变得人事不省了。
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爸爸被思雨偷偷下药昏迷的那一幕。
难道,思雨今天都是在演戏,她依旧故伎重演,对艾利斯怀恨在心,偷偷下药给艾利斯。
想到这里,江鹤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质问思雨,“姐,是不是你干的,艾利斯来酒吧前还好好的,怎么喝了寻常的几杯酒,就人事不省,你告诉我,你给她偷偷下了什么药”
思雨惊诧地看着江鹤眼中都是震惊和不理解,“江鹤,你怀疑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给艾利斯下药。”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江鹤,可是江鹤已经领教过她的狠毒,所以并不太信任他说的话。
出于对艾利斯的担心,他不假思索地发泄着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姐,但愿不是你做的,但愿艾利斯不会出什么大的意外,如果她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饶过那个下毒的人。”
听到江鹤的话,思雨刚刚痊愈的心似乎又被撕裂了,她恼恨地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任我,认为我毒害了艾利斯,可是我发誓,这一次真的不是我干的。”
因为被无端冤枉,她敏感的心又烦闷抑郁起来,她抓狂地喊道,“停车,放我下去,我不愿意跟一个冤枉我的人待在一起。”
江鹤看到思雨生气,有点后悔,可是看到昏迷不醒的艾利斯,他依旧难以消除对思雨的疑心,此刻,看到她执意要下车,更是对她加深了怀疑。
“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才急着要走,难道你就不担心艾利斯么”
思雨没好气地说,“快停下,你的眼中心中只有艾利斯,从来没有我这个姐姐,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不再当你们碍眼的电灯泡可以吧”
江鹤听到思雨恼怒的话,也不愿意同她再争论下去,就狠狠地踩了下刹车,车子靠边快速停了下来。
思雨拉开门,气急败坏地走了下去。
江鹤顾不上劝慰她,就开上车风驰电掣地往基地赶去。
很快,汽车行驶到了基地。
江鹤匆忙抱着艾利斯跑了进去。
艾利斯此刻已经知觉全无,她紧闭双目,人事不省,鼻孔和眼角都依稀带着血迹。
江鹤将艾利斯安放在手术台上,快速地消毒后,从她的血管中抽了点血,用来化验。
已经等不及化验结果,他连忙将过去备好的吸血鬼治愈者的血给艾利斯匆忙输进了身体。
随着治愈系吸血鬼的血液输入,已经陷入昏迷的艾利斯终于清醒了一点。
她困倦地动了动手指,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双眼却异常沉重,她只好徒劳地闭上眼睛休息。
江鹤看她有所缓解,才放心地坐在一边进行血液化验,经过化验,发现艾利斯感染上了一种未知动物身上携带的致命性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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