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喝了口茶水道:“这九江双少,是九江出的两位年轻的举人老爷,一位是这县丞公子江裘,另一位,出身寒门,十八岁便中举了,名为江执。”
谈到江执,张大娘眼中满是慈爱:这江执可是九江镇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曾被帝师收做徒弟,听说与朝中人也有交道,非但如此,为人很好,待我们这些街坊邻里都很和善,没有一丝架子。“
大娘提起江执,口沫横飞,眉眼间带着赞赏,眉毛一挑一挑的,我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有江执那龟孙子的名字在耳边挥之不去。
又是他怎么哪都有他他怎能和我的周郎比
可是这江执虽讨厌,但确实厉害的很。
这么看来,这江执岂不是我周郎的绊脚石我该怎么帮周郎呢
“张大娘,这江裘,平日在哪学习”
“听闻江裘不肯去私塾,县丞府自己请着教书先生。”
“姑娘你为何总是问他”
我随口答道:“我要去找他”
张大娘大惊:“姑娘去不得,那江裘好女色,姑娘这般绝色,哎,若非必须,还是远离江府为好。”
我从张大娘家出来后,犹豫了一番,还是将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样。
这人转世便如同另一个人,虽然我不信周郎会是好色之徒,但还是以防万一为妙,毕竟张大娘实在没理由骗我。我打扮好后,打听着县丞府就去了。
到了县丞府门口,第一眼我还以为这里是皇宫,腐败啊腐败
就见朱红色的大门两丈高,门口两只含玉珠石狮子栩栩如生,整条街三步左右一个雕花路灯,就连那看门的,穿的都是那土黄色的缎子,贫民百姓逢年过节才舍得穿的料子。
我到了门口,县丞家的看门狗不肯放我进去。刻薄的打量了我这一身粗布麻衣:“站住干嘛的”
我被他看的一阵不爽:“我找你们公子江裘。”
“你谁啊你公子是你说见就见的”他说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哪来的穷鬼,还想见公子不知道的还当你是来讨饭的。”
这人说话怎的这么难听我啪的给了他一巴掌:“你个看门土狗,再叫一句试试”
土狗汪汪叫:“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打老子”
我冲着他裤裆来了一脚,一个过肩摔,小狗嗷一声被我放倒在地,我单膝跪在他后背上,掐着他的脖子,我虽没了法力,拳脚功夫对付普通人还绰绰有余:“放不放我进去”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公子和老爷去泗京办事了。”
“什么时候回来”
“这,这小的哪知道啊。”
泗京,尚书府
檀香冉冉,珠帘半垂。
两个身着华服的老头和一个少年人坐在屋内。
一脸富态相的吏部尚书懒洋洋的靠在太师椅上,抿了口茶:“不知九江镇长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一旁的江县丞正襟危坐,神色略见讨好“听闻下月科举,是大人监考”
“呵呵,江县丞消息得的挺快的。”
“明人不说暗话,这试题,您开个价。”
吏部尚书也不卖关子,伸出一根指头来:“一万两黄金”
县丞还没说话,一旁打瞌睡的少年人不干了:“您,您这不是讹人么”
“呵,你们爱要不要,有的是想买的。”
少年对镇长道:“爹,我不当状元了,咱回去吧。”
“闭嘴”县丞瞪了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大人,这一万两黄金,太贵了吧”
“这当了状元老爷,早晚捞回本儿来,再说了,县丞在九江富庶之地这许多年,一万两黄金,未必拿不出来。”
县丞犹豫了一会儿:“万一给了您银子,您反悔了怎么办”
“这里有一张欠条。”
县丞接过一看,辛丑年二月新科状元欠吏部尚书一万两黄金。
“成交”
县丞和其子江裘出了相府后,江裘忍不住嘀咕道:“爹,我将来就在九江当个县丞不行么那一万两黄金用来干什么不行啊”
“你个没出息的蠢货你要是自己争气点,我用替你操这个心么你看看人家江执”
“行了行了,天天拿我和江执比,您要那么喜欢江执,认他当儿子好了”
说罢江裘转身而去,他来时听闻,这泗京最大青楼媚香阁的妓女不错。
gu903();我从县丞府往回走,路上听闻有孩童唱着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