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也不是我的身体,自然不会带着我身体上的物品,可是按理来说它该跟着我的灵魂不是唔,这不科学,虽然好像这个世界早已不能用我的科学的认知去解释了。
想了许久,我觉得又有些困了,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挣钱工作,每天帮别人破着一堆无厘头的案子,看着人们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向罪恶的深渊。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是地位,二是男人。
如果你有地位,那便可以欺负别人。如果你是男人,才有资格去争取地位,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而已。
怪只怪我命不好,连做梦也不能成为个好看的小姐什么的,不是的话丫鬟也好,偏偏还是个偷情的小三,还怀了主的孩子被主的夫人发现了的一个悲惨工具,也是醉醉的。
想来也只当自己演着戏本子过过瘾了,不过唯一不好的是,这瘾过得,忒疼了些。
于是乎,我就这样终日躺着,每日除了这个戴着面具的素衣男子给我送一日三餐顺带检查完我身体之后冷不丁的走掉外,也没有其他人打扰,说实话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随时随地还有人照顾,而且还可以给自己一个遐想,如果是个大帅哥云云的念头,唔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个梦委实忒长了些。
不过想来梦境里的时间与现世中的时间大约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也就不再担心着要回去的问题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此逍遥,那便再逍遥会儿吧。
“下来走走。”
戴面具的大英雄今天冷不丁的发话了,他难得的指令我还是要跟着做的。
“还疼吗”
这话问得好像把所有的温柔都藏进了面具一般,明明挺暖人的一句话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也是心疼了他三秒钟,谁让他的人设如此奇葩呢。
我试了试,可能因为许久没有下地,腿刚接触地面还有些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方才适应了这地心引力,找到了自己的重心,一点一点扶着床框站起来,而他,只是背对着我,不看我也不帮我。
“唔,不疼了。”
“那跪下吧。”
这是一句严厉的命令,可能因为从小到大都很少有人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第一次听见让我也不由得愣了愣。
“让我做什么”
“跪下。”
“唔,你有何可跪我一生跪过天地,是迷信,跪过父母是感恩,将来或许会跪老公是风俗,不过若是要跪你,我却实在找不出理由来。”
“你”
他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一只腿踢在我小腿上,本来笔直的站着就这样冷不丁的爬在了地上。
“你也是疯子”
我正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脖子。
“跪好,从今日起,我就是你师傅。”
面具中的声音嗡嗡作响,让人觉得听得有些不真切。
“师傅”
“好,起来吧。”
他放了手,让我自己爬起来。
于是乎,就这样,我又捡了一个师傅。
自知也扭不过他,我便自觉的乖乖听话,拜个师傅而已,想必这梦还得做很长很长,我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有个师傅指点指点也是一件好事。
“唔,好吧,师傅,既然拜你为师,总要告诉我,你要教我什么是不”
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便自觉的又坐回了床上,盘腿以蹲炕的标准姿势坐着,忒随意了些。
“你果然变了。”
gu903();“唔实话与你说吧,你是谁我确实不知道,如今想来这个世界一定是有许多时间许多空间的,我一觉醒来就被别人挖了肚子,至于其他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这样说,我是从另一个不同的时空来的,变不变的,你说的那个定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