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白僳询问“哪一位”的情况。
现在的选择是,说了会死,不说……应该也会死。
人类狼狈地逃窜着,在奔逃途中想到。
重新抬起的枪支砰砰砰射空了余下的子弹,依旧是没有准头的瞄准,也不求射中,只求干扰追击者的行进路线。
干扰的目的并没有拿到,黑发青年躲过了其中的大多数,甚至还终于用剑切开了其中一枚。
不,他应该是命中了的。
摇晃的视野让一切变得模糊。
模糊的子弹,扭曲的身形,垂落的帽檐,一切交织在一起,让人类判断不清。
但是斗篷人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觉得自己有捕捉到黑发青年刹那间的停滞。
子弹好像是击中了对方的肩膀并穿了过去。
然而没有血液流出,眨眼间的功夫一切如常,好似他看到那一幕只是幻觉。
怎么会这样呢斗篷人烦躁地咬着手指。
人类干脆地把打空了弹夹的一丢,丢之前还记得在颠簸中把指纹擦掉。
接着斗篷人开始在身上翻找,即使姿势受限翻找困难,他还是艰难地背过身,从腰间解下了什么。
他们现在身处公司楼层的正下方。
下楼的方式是,垂直下落。
三人并没有从楼梯走,而是在左右闪避后让白僳所持的剑在地面上划了几道交错的切口,碎裂的地面直接下坠,连带着上方的人类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斗篷人的错觉,他有种猫逗耗子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