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僳在回答前就在想一个问题。
有关于自己的“异样”要透露多少。
人类离开梦境会失忆使他们之间产生了信息差,祁竹月不会记得她在梦境中告诉自己的那些信息。
白僳倒不怀疑祁竹月说得有假,毕竟那时候她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还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夏成荫思绪转了几圈,最后说出口的就一句话:“说一下法会过程,你还记得多少就说多少。”
哇哦,上钩了。
白僳勾了勾唇角,琢磨了一下措辞,把方丈一系列的操作如实转告,就是在说对方念诵词的时候,他省略了大半。
尽管记得,但他懒得全说。
反正都是些被他吃掉的木佛的生平事迹,人类翻翻寺庙废墟就能看到……吧
白僳忽然不确定起来。
他想起他隔墙有耳听到有人在聊,说整个福招寺被拆了大半。
咳……黑发青年虚心地呛了一下,然后被听众警官理解为了紧张。
白僳的讲述刚巧说到了覆面塑像产生变化的那一块,无论是红光还是倾泻而下的泥浆都有些超乎常理。
在法会那诡奇的气氛渲染下,无法控制的举动,人骨制成的法杖,供奉塑像产生的变化。
咳完两声,白僳话锋一转,说完割血点灯这奇怪的令人昏迷的操作后,他说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寺庙里的所有游客都昏睡不醒。”
“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