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和“臭的”,有什么区别吗
人类百思不得其解,白僳却未做过多解释。
怪物的评判标准本就与人类不同。
白僳吃得五六分饱就离开了食堂,再吃下去他怀疑人类医生要拉他去看消化科了。
然而他走了没多远,这么久头一次跟着他下楼的人类开始作妖。
“白哥!白哥——”
“白哥——”
“前面黑头发的、穿病号服的那位帅哥!”
人类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不把白僳喊回头不罢休,声音也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对一个男性用楚楚可怜有点怪,但安向文就是掐起了嗓子,声音夹得周围的人都朝他俩看来。
因为,这会儿走在安向文前方的年轻男性就只有白僳一个人,
白僳现在拳头有点痒。
他怎么觉得安向文这个人类比在灵异商场中还要没脸没皮
思及这医院里还有人类警察,白僳没有真的出拳揍人,他掉过头,回到安向文面前。
“什么事”颇有些咬牙切齿,白僳面上却挂起了笑容,又重复了一遍,“安向文,你有什么事”
卷毛青年好像感受到了危险,缩了缩脖子说:“白哥,我想去花园里晒晒太阳。”
白僳偏了偏脑袋:“所以”
黑发青年平视着人类,本来安向文应该比白僳高一些,但由于他现在拄着拐杖,两个人的视线能处于同一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