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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研究了一会儿,实在不得其所。我问老林,程序员破解的成果还在不在,看看进展到什么地步,或许对我们有帮助。
我们从洞窟出来,回到外面的办公室,罗一水让一个正在操作电脑的小伙子把软件打开。我看到计算机桌面打开一个非常新奇的软件图标,从来没见过,便问这是什么。
那小伙子估计也是请来的程序员,非常专业,解释说这个软件是上个程序员自带的破解工具,专门用来加密和解密的。他把软件打开,里面出现了一大堆乱码,我凑过去看看,一个字母都看不懂。
我问这是什么,小伙子告诉我,这是一种叫做“阿斯克”的古老编码方式,写成英文是ASC,是计算机设计之初最底层的机器语言,现在已经基本没什么人研究了。
我听得迷迷糊糊,让他再解释一下。小伙子道:“多余的解释你们也听不懂,简单来说上一个程序员用解密软件,对那面石墙上的符号进行了破解。但破解之后,出现的是这些乱码。想要知道到底写的什么,还要再进行一次解密。把这些乱码转换成英文。”
罗一水道:“那你现在转到什么程度了?”
小伙子苦笑,摇摇头说:“毫无进展。我用了很多方式重新编码,可都解不开,或是解开之后是更乱的乱码。上一个程序员怎么做到的,说实话我一无所知。”
“他带来的U盘呢,都检查了吗?”罗一水问。
小伙子道,怎么可能不检查,每个软件都分析过了,还是找不到具体的方法。
我皱着眉问:“程序员进去多少天了?”
“四五天是有了,”罗一水道:“不是不想救他,而是实在破解不了那面墙的文字。”
老林在旁边插嘴说,按照他的野外经验来看,一个人如果在未知洞窟里关上四五天,基本上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这人是真不会说话,我听得不高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们没有想到,或许有用。”我说。
这几个人都在看我,眼睛里都充满了希望。
我说道:“把那面墙直接捣毁,不就打开了。”
罗一水先不干了:“不行!坚决不行。那面墙的历史价值和学术价值都是无价之宝,怎么能随便捣毁。”
“它价值再高也是个死物,而程序员是活生生的人!”我沉声说。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罗一水不答应。
老林挠挠头说:“其实这个主意我最早跟罗总提过,除了刚才的理由,还有一个问题,那面墙可能是某种结界,有它在就能挡住后面的东西,如果它不在了,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里面的东西就会跑出来。”
这个倒是我没考虑到的,那面墙后面如果真的是阴间,打开之后,还真说不定会跑出什么想不到的东西。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办法,说来说去都是车轱辘话。
办公室外面的房间有的布置成了卧室,可以去睡觉,可这里的人都没有睡意,还在研究。
经过这一晚上打交道,我大概都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有罗一水请来的专家,也有几个业内资深的程序员。有的专家建议罗一水上报有关部门,别自己折腾,官面的资源肯定比私人多,或许就有想不到的高人能解开这个谜。可罗一水非常执拗,认为这是他爸临死前的遗物,其中必然和罗家有很重大的关系,只是一时想不到,要引来官面的人,后面就没他什么事了。
我既不是专家,也不是搞程序的,跟着他们听了一会儿,脑子嗡嗡响,哈欠连天。罗一水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目前的身份是公司对外业务的小白领,他已经失望之极,不把希望再寄托在我身上,怠慢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我也不在乎,老林带我去休息,说了些不好意思的话,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奔波了一天,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稀里糊涂做了个梦,在梦里那面土墙打开了,里面黑森森的,能听到深处传来程序员的求救声。
他已经到了濒死边缘,看着眼前深黑色的深渊,我还在想,难道这里就是阴间?
在梦里思考的时候,忽然身后被一拍,我后脖子上的汗毛刷一下竖起来,就在这个瞬间,我感觉到巨大的危险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