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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婆婆嘴上口口声声的说不是为了自己,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家,跟为了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映秀不是个不知道好歹的人。这么些年的婆媳下来,要说这个婆婆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媳妇特别特别的好还真没有。

但是正如她自己说的,在对待三个儿媳妇的时候,至少她跟别家的婆婆大不一样的是,她还是能做的基本公平、公正的。

白映秀觉得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好婆婆很幸福。

三个妯娌中自己的娘家,家世是最差的。娘家不如人就罢了,自己还就连哄人的本事都大不如嫂子们。这样的情况下,婆婆还能做到把碗里的水端平,不挑她的刺,那她还奢求什么

想起来,白映秀又想起当年蓓蓓走失的时候。

蓓蓓是被自己带着出去玩的时候丢的那时候她弄丢了孩子回来真是又惊又怕。

一想到孩子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遭遇可怕的事情,她的情绪就每每奔溃到了极致,一度甚至还千方百计的自残,就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眼看那时候,她那么自哀自怨下去,迟早不是要把自己折磨疯;就是要把自己给折磨死的时候。是婆婆,不止没有半点苛责她,还在她自己也经常因为心疼多次躲起来哭的情况下,强忍着悲伤来各种安慰、开导她。

最后,看安慰和开导似乎没什么用。她还狠狠的把自己给骂了一场,才算把自己给骂的清醒了。

她至今还记得那时候婆婆骂自己不能那么自私,硬是要让悲剧继续扩大。

让景兴在失去心爱的妹妹之后,又要面临失去母亲庇护的剧痛。将来更可能面临遭遇后妈的同时还要遭遇后爸;也让慕辰在失去心爱的女儿之后,又要再面对失去妻子的悲伤

想到这,白映秀心里一时间平静不下来,忍不住主动的上前抱住汤雅,发自肺腑的说道:“妈,你就是我的榜样。以后我也学你,当个好婆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就连你都学会哄我了”

汤雅一时间笑了起来,然后反手也抱住白映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叹着气的说道,“秀啊,别怪妈给你先泼凉水,妈自然也是特别希望那孩子就是蓓蓓的,可这要是万一”

汤雅说着顿住,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把眼睛里的泪花给眨了回去:“要是万一,那不是蓓蓓的话,你还是得多想想景兴和慕辰,别继续过多的自责下去了。毕竟不管怎样,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是不是”

她说到这,不由的就又咬了咬牙:“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不是意外。那,当初你就是再小心也总有不留神的时候。

那不是你的错。妈跟你保证,那个暗地里的人,咱们家总会想着法子揪出来给蓓蓓报仇的。

不然有那样的一个危险人物存在,时时刻刻威胁着咱们家的孩子们。这还叫咱们以后怎么正常的过日子毕竟,只有一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妈您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就算那孩子不是蓓蓓,我也不会再想不开。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等着看,看到底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后面害人的是谁”

说起来,白映秀也是咬牙切齿的:“我嫁进我们家这么久,就没见过家里人行事有不妥当,有跟人结下大仇的机会。

我和慕辰就更不用说了。我们两个虽然也没做过什么特别大的善事。但是也从来没害过人,跟人结仇过。我是真想不通到底是谁要害我的蓓蓓”

“你啊,虽然年龄也不小了,可是有时候还是太单纯了些。”

汤雅摇摇头叹息:“人心恶,世情薄。这世上的有些人作恶事,哪里都是需要结仇,甚至是需要有太多理由的有时候只不过是小小,微不足道的嫉妒就会叫魔鬼占据了大脑。”

她说着想起来什么似的,神色很是黯然的放开白映秀:“不说了,再说下去又是没完没了的。你还是先去收拾东西要紧。”

第322章相认一

“嗯。”

白映秀应了一声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却见家里负责打扫卫生的保姆杨阿姨,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等着,似乎是有什么事一般。

看见她,那保姆杨阿姨不等白映秀开口问,就直接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给白映秀。白映秀一看纸条上写着两个地址,一个是安州省的省会平州的,一个是元宝村的。

看见这两个地址,白映秀的心一跳,就听那杨阿姨说道:“景兴妈妈,刚才我接了个电话,说要找景兴爸爸的。

他不在,我本来想叫你来接电话,可是你不在房间,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出来。”

那杨阿姨顿了一下:“所以我当时就想让对方稍后再打来。不过对方说他是在邮局打的电话,后面排队的人多,不管是再打还是再接都不方便。

所以就让我转达你们。说他是元宝村的,叫季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景兴爸爸亲自走一趟他那里。还留了两个地址,我都让小钟帮着给记在纸上了。”

杨阿姨说的小钟是慕乐山的警卫员。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这么巧难道是季家人也发现了季北北跟自家的关系,已经能确认季北北就是蓓蓓了不然,还能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非要老慕走一趟的

抓着手里的地址,想到这个可能白映秀差点失控。不过,想到暗处的那个人,她最终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礼貌的跟杨阿姨道谢。

直到进了房间,关上房间的门。她才靠着门,紧紧的攥住那字条,脸上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落下泪来。

自从知道了女儿蓓蓓有可能还活着,白映秀发现自己一下子已经变的不再像自己了。似乎开始变得格外的脆弱起来,动不动就会忍不住的掉眼泪

流了一会儿眼泪,她开始强打精神收拾行李。一共七八个的行李袋,她自己和慕辰的东西被压缩了再压缩,最后只占了半个袋子,剩余的全部都是带给季家人的各种礼物

从京城坐火车到安州省的省会平州市,需要整整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待在单独的软卧车厢里。几乎每一时每一刻,白映秀和慕辰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到了平州市,两人先按着季宽留的的地址找了过去。在敲门未开的情况下,打听了一番之后,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来迟了一步,季宽夫妻早三天前就已经返回元宝村去了。算一下时间似乎是他刚一给自家打完电话,就离开了这里。

两人于是抓紧时间,又匆忙的买了火车票赶往元宝村。

火车误点,等两人在县城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惦记着牧谨行那边dna的鉴定结果,两人连坐下来吃东西的那点时间都舍不得。

直接买了包子、馒头。也顾不得平时没有在路上,边走边吃东西的习惯。匆忙的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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