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这是铁定了心思要包庇贼人了”
为了自己的仪容仪态,宇文云英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耐烦道:“还请黎卫长摆正自己的位置,东宫岂是你说搜便能搜的再者你一再的在此污蔑本宫,可是活够了”
“太子妃”黎正再是逼近了几步:“今天这宫您不让搜也得搜,来人”
话未说完,黎正腰间的佩剑已是被拔了去,宇文云英拿着那柄剑抵在黎正的脖子上,手下用力有些狠,已经有血丝渗了出来。
“再废话我就直接砍了你”宇文云英面色凶恶道:“滚”
“你”黎正小心的避着脖子上的剑:“算你狠,你等着。”
宇文云英嫌弃的一把扔开那把剑,回身看了看已经围上来的东宫侍卫:“本宫只等死人。”
这又是闹腾了一场,宇文云英再是没心情睡觉,径直去了小别院。
看了看已经被包扎好伤口,服了药安然入睡的元廓,一下气上了头,直接抄起一旁放着的药碗砸了过去。
手上的力道不小,药碗直接砸在了元廓的腹部,直接砸得元廓弯起了身子,龇牙咧嘴的睁开了眼。
“睡什么睡”宇文云英指着元廓破口大骂:“扰了本宫还有脸在这里睡,给本宫起来”
元廓动了动身,却是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受伤的地方稍稍起来了些身子:“宇文不对,长嫂,我还是个病人,下手不至于这么狠吧”
宇文云英直接提了元廓的衣领,就将其直接提下了床榻,一把扔在了地上:“齐王好本事啊”
“怎怎么了”
“怎么了”宇文云英看着元廓十分困难才站起身,这才忍住了一脚踢过去的冲动:“你还好意思问刺杀皇上,跑至东宫避祸,还引来了城卫兵,齐王,你好大的胆子”
“还是被追上了。”
“说吧,是要本宫将你捆了扔去皇上面前,还是你自己滚出去”
元廓无力的笑了一笑,垂下头看了看这又被扯开的伤口,再看了看站在面前冷冰冰的人:“我以为,你至少会看在往日情分上帮上一帮。”
“本宫没这个善心。”
“可你还是替我找了大夫。”
宇文云英冷哼了一声:“那是怕你死在这里不吉利。”
第二卷一百八十五是非
“原来,你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杀人岭城主。”
宇文云英看了看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元廓,终于是转开了头:“说吧,你想如何”
“我只需在这里躲上几日即可,还请你替我挡上一挡。”
“有何好处”
元廓撑着床榻坐了下去,这副强打着精神的身子已经是撑不了太久,怕再等片刻又是会晕了过去。
“以后你想要的,只消一句话,我都竭力去为你争取。”
“呵”宇文云英转身走到门边,看到天边已经泛白,知晓这混乱的一夜终究是要过去了:“我已是太子妃,还有什么想要的。”
“皇后之位,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让你做魏室唯一的皇后。”
想到元廓敢去刺杀皇帝,宇文云英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人野心不小,他许的这个诺,或许还有别的居心。
“齐王,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日后你便知道了。”
宇文云英点了点头:“皇后之位我并不在意,只用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适当的时机会再告诉你,你歇息吧。”
元廓看着宇文云英走远,无力的倒回了床榻上,此时已经没有一丝体力再挣扎,也没心思再作他想,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
东宫之内平静如常,皇宫内却是乱成一片。
先是黎正跪在殿前,控诉宇文云英窝藏乱贼,再是黎嫔在殿前哭诉,状告宇文云英嚣张跋扈,枉顾人命。
得了消息的宇文泰,也是第一次踏入了东宫。
环顾了一眼东宫之内,觉得这里终究还是及不上丞相府,也不禁连连摇头叹气。
本来神情恹恹的宇文云英听到了消息,立马开心的小跑了出去,拉住了站在正厅内的宇文泰的手:“父亲怎么来了也不先通个消息。”
“你说呢”
宇文云英挽着宇文泰去了上座坐下,眼眉间皆是笑意的倒着茶水:“是谁来向父亲告状了”
“倒也没人,只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将茶水端至宇文泰手中,宇文云英懒懒的撑在案上:“不过就是一个跋扈的女子想要耍耍威风,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那你可能自行解决”
“这种小事父亲就不用操心了,女儿自己解决即可。”
“如此便好。”宇文泰放下手中的茶杯,语重心长的说道:“其实此番前来,也是趁着太子不在,来与你说说另一件事。”
“父亲请说。”
“虽说我宇文家根基深厚,在朝中也如鱼得水,但这终究还是元氏的江山,你如今作为太子妃,亦是未来的皇后,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也为了我宇文家,还是得有子嗣才可。”
“子嗣”宇文云英心中犹如一根针刺过一般垂下了头:“这”
宇文泰以为这是小女儿般的娇羞,倒也不介意的拉住她了手,轻轻拍了拍:“虽说你们成婚时日不长,此事也不急,但终究也是件大事,你还是得时时警醒着些,早些诞下嫡长子才是。”
宇文云英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径直点了点头。
宇文泰也回想到往事,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过去的事并不重要,知晓此事的人也都不在了,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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