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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反应。

手背青筋绷起,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他不敢开的太快了,稍稍放慢了点车速,微微别过头不让自己多闻到那股清甜的木香。

回到招待所,只有孙老在,看见他将车开的几乎飞起来,吓了一跳,嘟囔说:“小年轻开车,当飞机开呢”

沈隽意拉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副驾,拉开门将人抱出来,大步迈上楼,将人放在床上后起身将门反锁,拉上窗帘,又去卫生间接了盆冷水。

傅清疏已经进入完全发情阶段,现在就是有再强力的抑制剂,对他来说都没有用了,沈隽意深吸了口气,去解他的扣子。

傅清疏忽然有了点模糊地意识,费力地想睁开眼却有些睁不开,睫毛颤了颤,低声问:“沈隽意,你干什么。”

他浑身无力,开口也像是呢喃,细细软软的完全没有平时那股冷意和威慑力,沈隽意软声说:“我帮你擦擦汗。”

傅清疏闭了闭眼,缓了一会又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嗯”了声,“热。”

沈隽意看着他眼睛烧的通红,像是被洇过一遍又一遍,嘴唇和脸颊滚烫,就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像是被炙烤过的,带着微微的信息素香气。

沈隽意忍着胸腔里几乎爆发的热意,低声问他:“傅清疏,你喜欢我吗”

傅清疏闭着眼睛,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现在几乎烧糊涂了,话在他耳里根本拼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更不可能回答。

沈隽意低下头,亲了他嘴唇一下,轻声说:“我喜欢你,不想强迫你,让我标记,好不好。”

傅清疏呼吸越发沉,虽然还有意识但已经混沌了,嘴唇微微颤着说不出话,呓语似的,手指不自觉的去拽衣领。

“热。”

他只能重复这一个字,仿佛满脑子都只剩着一个感觉。

沈隽意拧着毛巾给他擦拭,汗能擦干净,然而一股股挤出来的水渍却擦不干净,仿佛是个源源不断的泉眼,将房间里的温度又上升了不少。

他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还是无法缓解燥热。

傅清疏这种时候很软,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只剩微微哼出的气声,又软又乖。

撑了一路,沈隽意终于忍不住也被他勾起了发情期,手掌发烫的握着他的手臂将人抱起来,替他擦后背。

那大片的纹身仿佛更加鲜艳,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看的沈隽意眼神里几乎冒出火,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唇。

拉灯

一般oga的发情期去的都很快,无论是用抑制剂还是暂时标记,都很快见效。

傅清疏积压了十三年的发情期一朝溃散,就如同一个决堤的大坝,汹涌的让人无法招架,昏昏睡睡的怎么也没见平缓。

沈隽意担心的拍拍他的脸,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屋里遍布两人的信息素交融的气息,以及看不太真切的,他身上的抓痕。

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却还是火辣辣的,沈隽意低头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的时候,浑身战栗的样子,低低地吸了口气。

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的发情期一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的活火山。

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的痛苦。

尽管已经被弄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的身体还是滚烫,丝毫没有被标记过的安适。

颈后的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的话他的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的缓解。

沈隽意给他换了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软哼,心都要化了。

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了点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角,低声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傅清疏没有回答,睡的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又捏捏他通红的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快点喜欢我吧,傅教授。”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

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指痕让他的意识瞬间回笼,他猛地坐起身却又脱力的摔了回去,腰又酸又疼,软的使不上力。

傅清疏躺在床上喘了两口气,在脑海里回忆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制药厂,见到了傅正青,然后。

傅清疏猛地睁开眼,打量了两秒才发现这里是招待所,拧眉转过头,看见床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

那他

“沈”

傅清疏一开口瞬间僵住了,嗓子沙哑的像是被塞了几十斤滚烫的铁砂,浑身上下也如同被拆卸过一遍再重新装上。

他撑着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了。

后颈的腺体有点疼,他伸手摸了摸,有被咬破吼结的痂,他颤了颤手指,感觉口中有股尚未消散的血腥气,不像信息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侧,有一个咬痕但不是很严重,他昨天咬了谁

傅清疏没来由地有些心颤,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彻底标记了,那人把他清理的很好,干燥又清爽,还换了衣服。

他撑着手,揭开被子下床,差点摔在地上。

“你醒了”沈隽意打开门就看见他险些摔在地上,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将他抱着放在床上,轻道:“还难不难受”

傅清疏盯着他的眼睛看,没有接话。

沈隽意也迎上他的眼睛,在那里头发现了克制、发现了隐忍还看见了挣扎,以及残存的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

“昨天你在制药厂被影响,这里没有抑制剂,我”沈隽意顿了顿,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为自己开脱,停了一会直接半跪在他身前,捧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随你让我怎么都好,我认。”

傅清疏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连手也没抽出来,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问:“打开生殖腔了吗。”

第五十二章情深意切

沈隽意看着他脸色苍白却强自平静地问这句话,心尖一缩,轻吸了口气说:“没有,你没有答应之前,我不会彻底标记你。”

傅清疏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沈隽意的手很热。

过了会,他抽出手走到窗边拉开窗户,外头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带过来一阵凉意。

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