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古睛,这一幕可熟悉?(2 / 2)

一群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的投到两人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太过震憾,太过惊艳,瞬间就夺走了他们的呼吸。

大殿中一片死寂

“微臣参见陛下”

非墨微微弯腰,清脆如珠玉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沉寂,拉回了所有人的视线。

楚沉回过神来,深深看了非墨一眼,挥手:“赐座”

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的坐下,双眼平视,十分占有欲的将楚容珍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寒眸漫不经心的扫向投来的视线方向,警告意味很浓。

没办法,脱去一切伪装的珍儿就是这么招虫子。

不小心保护的话,那些恶心虫子就像不要命一样紧粘过来

被非墨那霸道又浓厚的警告目光一扫,不少人头皮一阵发麻,纷纷低头不语。

唯有赢仪,玩味又惊艳看着现在的她。

一袭红衣好像鲜血的颜色,当真是惊艳。

这样,才是最真实的她么

非墨的目光阴寒冰冷,直勾勾的盯着与他对视的赢仪,突然,对准赢仪红唇轻勾露出十分灿烂的笑容,就好像雪山盛开的雪莲。

虽冷却极美,当真举世无双

唯独赢仪却从中看出了挑衅,看到非墨双唇挪动无声的话,双眼顿时阴沉了起来,手中的酒杯在他手中化为了粉尘

随即,也朝非墨勾起幽幽的冷笑

视线的无声厮杀让大殿的气氛顿时就冷清了下来,所有人都为之一颤有些头皮发麻之时,最上首的清妃见状,双眼微沉,笑道:“陛下,臣妾敬您一杯,祝您长寿万岁,祝楚国国运昌隆”

清妃一袭白衣,姿容清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虽生于凡尘,但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

与非墨,不,不对,是夜清。

与夜清的感觉十分相似

随着清妃活跃了气氛,不习惯这种窒息宴会的权贵们纷纷起身,朝着上首的楚沉敬着酒,恭贺着

由他们开头之后,接下来是使臣的献礼。

除了焰国,对外是全数离开回了焰国,不过是全被凤魅刺杀,魂断他国。

楚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直到华国送上贺礼时,他的脸色立马就僵硬了起来

那是一幅装裱精美的画,那熟悉的画功与题的小字让楚沉立马就沉下了脸,不是生气,而是担心。

这是纳兰清的警告,因为这画是纳兰清与他一起合画完成的,如同送回了楚国,意思很明白。

恩断义绝,生死不相往来。

双手紧紧握着龙椅,手指灰白发青,身体也微微抖动

下方,纳兰清含笑看着上首的楚沉,眼中一片冰冷。

从三十年前就生死不相往来,他楚沉本是一个陌生人,可是现在对她来说,楚沉是敌人。

哪怕年少相交再亲密,对于她来说,敢动她儿子的都是敌人。

更何况做出了这么过份的事情

若不是珍儿他们要自己处理,她早就派兵踏平楚国。

“陛下,本王听闻沉王之妾棋力惊人,琴艺也格外出众,心有钦慕,可否恳求夫人表现一技”

这时,荣亲王直接站了起来,唇角勾起了冰寒的弧度。

冰情的脸上一片阴寒,看着她的目光也格外的狠唳,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楚容珍微微抬眸,对上荣亲王的双眼,随即微微一笑。

起身,行礼:“王爷过赞,妾身的技艺不算什么,琴艺当属谢大小姐为绝,至于棋力,有棋圣老人家”

说白了,她不想表演。

说起谢烟,荣亲王的神情不变,只是视线直勾勾盯着她,阴寒冷笑:“夫人何必过谦,能对棋圣弟子下指导棋,棋力又怎么会弱正好,本王这里有一副上好的淮玉所制的棋,可否邀请夫人试下一局”

没事找事,绝对有问题。

楚容珍微微垂眸,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再看向四周,莫名觉得荣亲王对她的意见可不小。

“荣亲王一定要下,妾身自然也不好推脱。”

“夫人真是痛快,来人啊,摆棋”

荣亲王大笑一声,两个侍卫手里抱着两个大坛走了过来,还有两人抬来了棋盘。

如此大动作,引得不少人纷纷好奇打探。

荣亲王双眼直勾勾盯着她,一步一步,漫不经心走到棋盘前坐下,冲着楚容珍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一个男人找女人下棋,而且是在这种庄严的宴会,荣亲王的举动实在让人深思

可是,无人提出异议。

沉王没有出声,陛下没有阻止,就连楚王府那边也没有阻止

而他们,更加没有资格指责这件事情。

楚容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非墨投出一个放心的眼神,从容不迫的朝着荣亲王走去。

“妾身觉得很奇怪,在场棋力出众的人少之又少,荣亲王爷为何一定要找我这个小女子”

“夫人何意在意这么多,在场人中也只有夫人有这个胆识敢与本王对弈一局,算是为陛下的大寿增加额外的表演,不是很好么”

荣亲王冲着上首的楚皇拱手,弯腰:“陛下,微臣将这对弈规矩更改了一下,博大家一观。”

随手找开装着棋子的瓮,及人膝盖高度的瓮,里面立马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听得人头皮发麻,又忍不住好奇站起了身体查看

看到里面蠕动的东西时,胆小的立马发出一阵尖叫

“啊,那些是什么毒虫”

“天呐,那些都是毒物,会出人命的。”

“就是”

荣亲王听着场外传来的声音,阴寒的盯着楚容珍,“夫人不必担心,这些毒物咬人虽痛,却不会致命,所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这次对弈的规则是从瓮中拿出棋子之后一个呼吸间就要落子,不允许有思考或迟疑的瞬间。夫人要是赢了,本王永不入京城,如何”

楚容珍淡淡看了一眼瓮中毒物,抿着唇,沉默不语。

“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黑白棋混一起,于同一瓮中取棋,这样岂不是更加有趣”

荣亲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阴沉盯着她那含笑的双眼。

“贞宁县主好勇气,小王对于这局棋蛮兴有趣,大家要不要来赌赌我赌贞宁县主赢,赌注嘛就是赢族无偿使用权,如何”

一边,赢仪大摇大摆的站了起来,从桌子边一跃,就来到了荣亲王与楚容珍的中间,狂野的伸手探入瓮中,再收回来时,他的手一片黑紫

这可不是什么无毒,而是剧毒的毒物。

赢仪漫不经心一笑,扛起荣亲王身边的瓮就全数倒向楚容珍身边的瓮,黑白棋子混一起,当然,还有毒物,也混一起。

砰的一声,将大瓮扔地上,赢仪一手靠在瓮边,充满杀意的双眼就盯着荣亲王。

珍儿可是他看上的女人,弱不禁风的男人,竟敢觊觎她

哪怕是杀心也不行

懒懒斜靠在瓮边,冲着一袭黑袍的非墨挑眉,“沉王又拿什么赌注赌贞宁县主赢”

充满挑衅的意味,非墨不动声色勾唇。

慢慢的,站了起来,微眯的双眼满是一片阴唳,与平时那清冷如月的模样有着天差地别。

“珍儿对弈,本王自然要支持她,身为她的夫君我们本就是同心同体,又何须无聊的赌局”

赢仪表情一僵,呼吸突然一滞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气。

冷冷的瞪了非墨一眼,扭头,接过阿布递过的毒物解药,一口就直接吞了下去

楚容珍摸了摸手腕,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伸进大瓮之中,小手紧握,放在了荣亲王的面前,愉悦勾唇。

“谢谢大家的支持,荣亲王爷,双或单”

荣亲王阴沉着的脸一直盯着她的手,咬牙,“单”

楚容珍张开手,手中两个棋子呈在手心,偏了偏头,“真可惜,是双呢”

无视荣亲王的脸色,她笑开了怀。

或许她明白了荣亲王想要做什么,光明正大的要除掉她。

这就是荣亲王的目的。

如此光明正大的行动,手段令人佩服,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不过是一场比试,到时丢了性命也不关他荣亲王的事,因为,她明知有危险却同意了。

单纯直白到令人发笑的手段。

却又是十分好用的手段

楚容珍挑了黑子,她习惯性用黑子。

漫不经心的将棋子握在手心,视线,正好对上楚辰宁那担忧的目光,微微一笑。

毒物,于她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荣亲王哪来的胆子敢在大展光明正大的动作,仅仅认为她不会拒绝

还是说

仅仅只需要除掉她,别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王爷,白子先”

荣亲王阴寒的盯着她,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倒是一边,不少人在细细讨论着。

“看起来是剧毒之物,要是被咬了怎么办会不会死了”

“不会,荣亲王不是说了么不致命”

“说了不致命就真的不致命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就是就是”

议论纷纷,对于楚容珍来说,没有半点的动容。

她专门玩毒之人,会怕毒物

荣亲王死死的盯着她,随即冰冷一笑,大手直接插进瓮中,找出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

他的手上没有半点的被毒物咬过的痕迹,有些奇怪

“该你了”荣亲王冷笑看着她。

楚容珍伸手,突然,手指一痛,黑子拿起的同时放在了棋子,再定睛看着咬住她的某个小东西。

伸手,将手背上咬住她不放的小毒物拿下,细细观察了一眼,无趣的直接扔掉。

没有半动弹,那毒物被扔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容珍微微闪神,冷哼。

毒性连她身体的毒都斗不过,一介凡物

咬她手背的同时被她的毒给毒死,这东西不过是平凡毒虫,激不起她半分兴趣,更别说激起小小的兴趣。

静静睡在她手腕上了小小盘成一圈,根本没有清醒的痕迹。

这代表什么

这瓮中没有剧毒之物,至少,对于她来说是剧毒的东西没有,否则早就会引起小小的兴趣。

对毒性,蛊虫可是天生有着一种执念。

那就是吞噬。

吞噬对方来增强自己的毒性,这是蛊虫的天性。

引不起小小的兴趣,就代表这瓮一切不过是凡物,而她又有何惧

伸手,摸着手腕上的银环,食指不动声色的勾出一颗药丸藏在手心,轮到她落子之时,飞快的将手中的药丸扔到瓮中,白子落下

顿时,瓮中毒物发出的沙沙声更大了,丝毫不知情的荣亲王伸手,突然眉头紧皱,提手时,手背上,手腕上缠绕着鲜艳的毒蛇,啃咬着他的手背,流出丝丝鲜血

愤恨的一把甩开手背上的毒物,荣亲王心中一震。

明明他手上有毒物最不喜欢的药水,为何还会咬上他的手

楚容珍伸手食指摸着自己的唇瓣,视线,却投向了别一个方向,露出一抹妖异的微笑。

无声的说出了几个字,那个人双眸快速划过一抹嫉恨。

众人无声又紧张的看着楚容珍与荣亲王的对弈,原本的不安全数消散,原来她真的无畏这些毒物。

特别是看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啃咬她的毒物一一扯下来的模样,一个个头皮发麻又佩服不已。

一局对奕不知道过了很久,荣亲王的手被咬得血肉模糊,而楚容珍的手上毒物却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没有毒物接近

“王爷,虽然很想就与您再多下一会,不过看在您的手差不多要费了地步,妾身要加快攻势了,请小心”

冲着荣亲王微微一笑,楚容珍心中一片冷凝。

荣亲王做这种事情的目的是为了杀她,而想出这种方法的肯定是别的人,那人,或许是在考虑她的医术,毒术,蛊术

利用一个又一个的棋子来针对她,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还真是无趣的啊

就像楚容珍的说的,加快攻速之后,她便不再手下留情,将荣亲王杀了个片甲不留

“你输了”

荣亲王抿唇,神色阴晴不定,没有楚容珍想象的那样不甘与暴怒,也更加让她确定。

荣亲王这无聊的动作,只是试探。

别人的试探

呵呵,荣亲王在替别人在试探,或者,荣亲王他从一开始就没认为能这么顺利的杀她,原来,他们联手了么

也是,联手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夫人棋力高超,本王心服口服”荣亲王十分大方的承认输了,没有半点想像中的不甘。

“哪里,荣亲王爷的心本就不在这里,自然没有认真与妾身对弈,以后有时间,还请王爷不吝赐教”

这件事可没有完,不过一次试探而己,咱们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是吧,公仪雪

回头,冲着公仪雪露出一抹绝美又挑衅的微笑,像是在嘲讽她一般,这抹张扬的笑容看在公仪雪的眼里却是格外的生气。

这是对她的挑衅,是战书。

深深吸了一口气,公仪雪双眼微眯,眼底一片杀意。

两个女人,隔着人群相望,眼底,是无尽的杀意。

她们,还真是像呢

都隐在暗处利用棋子自杀残杀,或者如傀儡般直接操控,果然她的猜测没错,公仪雪是她的同类。

最像她的同类

都是阴在暗夜如同亡灵一样存在感薄弱的人,什么事情都与她扯不上关系,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她。

比如宁国公主,她以公仪族的身份为宁国公主治过伤,所以宁国公主使用的那些特殊的药哪来的

只有是她公仪雪提供的。

比如古睛为何会这般憎恨她她公仪雪也以公仪族的身份为古睛治病,所以古睛为何突然对她这般愤怒

因为是她公仪雪在古睛面前挑唆,比如说造诉古睛是她楚容珍给她下的蛊。

她会蛊一事不难查,公仪初同样知道。

比如钱夫人为何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楚容琴

因为是她公仪雪为了掩饰与楚容琴一起化为尸水的蛊虫,所以才控制钱夫人做了替死鬼。

所有的事情与公仪雪都无关,可是说到底,一切都有她存在的痕迹

瞧,她们是多么的相似

公仪雪会对下毒手,估计就是为是赢仪吧

从一开始,她公仪雪喜欢的就是赢仪。

看吧,无聊

为了一个男人而憎恨到下毒手什么的,果然无聊透顶

冷冷的扫了一眼公仪雪,直接转移了视线。

现在,她才没时间与她纠缠,这一切的一切,稍后再算。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冲着舒儿使了一个眼色,舒儿点头,走到无人之处将她的意思告诉了莲,而莲则点头之后就快速离去

计划己经开始了。

彻底铲除太子的计划

------题外话------

国庆快乐,中午还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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