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闯入男人战场的女人(1 / 2)

楚容珍感兴趣的盯着面前男人。

果然,如她所想像的一样,是个难缠的主。

红唇轻起嗜血的笑容,妖异,魔魅,哪怕隔着一张人皮面具,依旧难掩她身上邪气万分的所息。

“看过你容貌的人除了你的暗卫,就只有我一人,原来如此”楚容珍直接承认她的身份。

看来,对方能力比她高呢

“对”罗尧眼神微闪,那种邪恶的气息,一个女人身上却有着这种魔魅难舍的气息,当真少见。

果真有趣

“呵呵罗公子,遗诏内容可有好好参透”

楚容珍的话让罗尧脸色一沉,因为这事,太子那边背上了黑锅,外面都在盛传遗诏在太子殿下的手中,就连宫中陛下都有些相信,最近不断的给太子施压

一切,都来自这个女人。

无人能想象,这场风云中,混进了一个女人。

“楚容珍,你想要什么不,你想做什么这是男人的战场,你混进来,是想做什么”

楚容珍的双手微紧,加大力道,罗尧的脸色有些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可是脸上,依旧是泰山崩于眼前的平静。

“男人的战场也对,确实是呢,男人们的战场”楚容珍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冰冷看着眼前的罗尧,就像看个死人一样。

“战场人太多了,拉一两个下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罗尧突然轻轻的笑了,笑容如冬日暖阳,虽明媚,却冰冷无比。

“那真是可惜,不过你可不能杀我”

“为什么”楚容珍偏头,好奇。

“因为你中了毒,只有我一人能解”

自信,得意,罗尧十分镇定伸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手中温软,眼神微闪。

拂开楚容珍的手,后退几步,站立:“县主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碰别的人比较好,初次见面,本公子倒不是会下死手,不过再次就不一定了。”

楚容珍伸手,看着手中的青黑,明显的中毒症状。

“这是本公子独门毒药,他人无解,县主不信可以去找人解毒”

“你想做什么”

看着手中的中毒症状,楚容珍的表情越发的深幽起来。

罗尧慢慢走近她,一步一步,优雅从容,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掐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脸上露出冷艳的笑容。

好像捕捉到了猎物后的愉悦。

“果然是你”

“”楚容珍不语。

“别妄想有人能解你的毒,本公子有这个自信,这个大陆,只有本公子能解”

仿佛是证实他的话般,楚容珍的脸上开始渗出大量的汗水,而她的脸也越来越痛苦,柳眉紧皱,死死咬牙,不肯出声。

“是不是身体仿佛有一条蛇在爬这不是错觉,是真的哟你的身体,真有有一条蛇游走在你的内脏之中,会听从我的命令啃咬人你的五脏六腑,让你痛不欲生”

猛得一声半跪在地方,楚容珍双手抱着自己,整个人大汗淋漓。

很痛,钻心的疼痛。

一个大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疼痛,可是楚容珍却忍了下来,死死咬唇,不肯发出半点痛苦的哀嚎。

她的反应引起了罗尧的在意,十分感兴趣的看着她,眼中,也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只要你愿意听我的话,我就解除你的痛苦,如何”

轻轻抚摸着她的红唇,引诱着她。

楚容珍张口,直接咬上了他的食指,一抹刺痛传来,快速抽回时己经见血。

“呵呵呵呵牙口不错,果然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楚容珍挣扎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朝罗尧露出不屑的表情。

“想吓我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楚容珍这虚张声势的模样,看在罗尧眼前,只是不屑的微笑。

他有绝对的自信,自信能强逼她臣服。

一个特殊的女人臣于他跟前,而且还有可能与凤主有关,那种画面光是想象就格外的兴奋。

“你没得选择,反正”罗尧突然脸色大变,眉头紧皱,神情痛苦。

抱着身体倒在地上,在地上死死的蜷缩一团。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拿出银针对准沉睡在她手腕的毒蛇刺去,被惊醒的毒蛇张口咬在她的手腕,进食的瞬间也释放出毒素,完全中合了她体内的蛊毒。

对,是蛊毒

应该是下在酒壶之中,刚刚交谈之时,罗尧碰过那壶酒

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罗尧竟会蛊毒,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慢慢站了起来,楚容珍看了看手腕的毒蛇,这是她的战利品,万蛇窟中的蛇王

毒性超过当时存在的所有蛇类,是她发现的,唯一存活的,名副其实的蛇王

其毒性之强难以想象,光是进食时附带的毒素就可以完全中合蛊毒,而且罗尧他也有一个倒霉的地方,那么多蛊毒不选,偏偏选了蛇蛊所制成的蛊毒。

同类毒性,她手中的这条蛇王又怎么可能会输

伸手安抚性的摸着蛇身,感受到它那欢快晃着尾尖的动作,微微一笑。

毒虫走兽不通人性,可是化身为蛊之后,便能听懂饲主的命令。

食指轻触蛇头,楚容珍微微思索,她似乎要给它起个名字比较好叫什么呢

显然,这不是想名字的时候,地上的罗尧看着她痛苦全扫的模样,瞪大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你没事怎么会”

“我没事很意外”楚容珍冷冷一笑,走到罗尧身边,伸手,细细查看着他的身体

扣子,钱袋,腰带陆陆续续找出不少的蛊毒时,了然的笑了。

“原来如此,你的背后还有一个公仪族么京城中的势力不如我想像中的那么混乱,不知不觉早就拉帮结派了”

罗尧震惊的看着她,秘密结盟的事情应该没有泄露出去才对,为什么她会知道

看着罗尧的表情,楚容珍心中顿时确定了。

果然,这些蛊毒来自公仪族,不是蛊师的人是无法把活蛊带在身上,普通人能使用的只有制成粉的蛊毒而己。

罗尧身上无蛊虫,那么他就不是蛊师。

不是蛊师身上却有大量的蛊毒,唯有可能就是别人给他的。

现在京城中的势力布局,除了公仪族,还能有谁

公仪族向罗家靠近,向太子楚辰玉靠近,那么宁国,公仪族,楚辰玉三方达成了共识

焰国又站在哪个位置

赢族呢

果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走到罗尧的面前,楚容珍双眼平静无波,唯独露了同魔魅妖娆的笑容。

“罗大公子,你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有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说完,楚容珍便直接离去。

她的身份暴露也没事,正好,她还愁这浑水不够浑。

反正,她也快要去找凤卫了。

三块玉佩齐聚,是时候了

大步走了出去,楚容珍走到一边的墙壁,伸手一推,走入了暗格之中

纳兰清与非墨面对面而坐,两人静默不语,直到楚容珍走进来时,两人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非墨伸手,将楚容珍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处理完了怎么全身的汗”楚容珍的身上有些很重的汗水味道,刚刚的痛苦不是假的,是真的存在。

因为她大意了,没有想到罗尧身上会有蛊毒。

“很臭么”抬起,轻轻闻了几下,味道好像确实不怎么好闻。

“没事,发生什么了”

非墨的脸色沉了下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珍儿不会出这么大量的汗。

要么是大量的活动过,可是她不像是与人打斗过的模样。

要么就是因为疼痛而大量流汗,那么

想到这里,非墨直接掐着她脖子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咬住她的唇,因为刺疼,楚容珍挣扎了起来。

“痛干嘛啊”

“我不是说过不准受伤楚容珍,你想让我把你关起来让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因为疼痛而大量出汗,出汗量到了她这种地步,可见疼痛系数多么的高。

没有外伤,那么就是内伤,毒素,蛊虫一类

楚容珍脸色一僵,有些不敢看非墨的脸,这次,是她大意了。

也是她有些试探一下,就是想看看,这罗尧的手段而己。

没想到查探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公仪初,比如罗尧身上的蛊毒

与她师父,鬼老所制的蛊毒很像。

她的师父本是公仪族人,因为蛊术特殊而不被公仪族所融,被驱离之后研究蛊毒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而她师父的制蛊过程,跟别人有着差异性。

师父制蛊,喜欢拿药作饵。

从罗尧身上搜出来的蛊毒,里面就能闻到药材的味道

看着走神的楚容珍,非墨极为的不满,重重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把楚容珍从怔神拉了回来。

楚容珍看着嫌弃吐舌的非墨,好笑的在他侧脸亲了一口。

“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我去洗洗,等下还有好戏要看”说完,不理非墨那黑如锅底的脸色,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非墨阴沉着脸,恨恨瞪着她的背影,有些咬牙切齿。

就是一个冤家,打她,他心疼,骂她,他心疼,罚她,他还是心疼

一边的龙泽看着非墨的模样,默默上前,递了一颗黑色石头给非墨,在他不解的目光下,龙泽冷冷开口:“要是被气得不行,就捏它,朕捏了三十年未碎,够坚固”

纳兰清不给面子的笑开了怀,看着龙泽那一脸同情,非墨一脸懵懂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

虽说是两父子,可是这相处模式真是太好笑了。

在这暗室中,纳兰清与龙泽都没有戴人皮面具,露出他们的真容。

虽说不再年少,可是岁月的痕迹好像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一样,依旧停留着,停留在他们最完美的时段。

龙泽与夜清长得不怎么像,倒不如说是纳兰清与龙泽的结合体,融合了两人的优点,便是现在的非墨。

非墨愣愣的接过了龙泽手里的墨石,放在手中用内力捏了捏,却无法震碎。

“龙泽,你要死了是不是老娘对你是怎么苛刻让你忍受了三十年,当真是辛苦你了”非墨没有回过神来,纳兰清先插腰吼了起来。

当然,只是她单方面的怒吼,龙泽静静的站在一边,沉默不语,偶尔小心翼翼抬眼,确认她的怒火是否消散一些。

非墨这才反应过,呆愣中也露出一抹微笑。

“多谢”

忍耐么

他确实需要练习一下,否则依珍儿那专挑他底线的本事来说,说不定他哪天就抓狂了。

起身,朝着楚容珍所在方向走动,非墨面无表情的冲着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纳兰清在非墨离开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沉了下来,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坚强。

龙泽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要么哭么肩借你”

纳兰清将头靠在龙泽的身上,叹息的摇摇头:“有什么好哭的悲伤的事情多了去了,值得我一件件的去哭我纳兰清不会为任何人哭,哭泣是弱者的表现,同样,我也不会惹在意的人哭”

“非墨他现在不愿意相认,但是比之前的态度好了很多,应该是珍儿劝说了不少。”龙泽搂着她,轻轻安慰着,神情,也是忍不住的叹息。

发现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之后,二十年来,不停的寻找着。

没想到儿子真的还活着,只要还活着,认不认都不无所谓。

他与清儿想要的,不过是了结执念罢了。

纳兰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军队准备的怎么样的龙真国的那些余孽,这么多年一直寻找机会不肯死心,干脆这次,玩个大了算了。”

龙泽伸手,将纳兰清的双手扣住,无奈摇头:“清儿,不累么咱们都老了,这片大陆,是年轻人的天下,就让这棋盘让给年轻人吧”

纳兰清伸手,直接推开龙泽,扫了他一眼。

“你不说我也明白,华国发兵一事我绝不会妥协,但是何时动手,我要让非墨与珍儿来决定,由我开始的棋局,珍儿会替我走下去,我就坐在高处静观,做一回观棋人”

“你倒是喜欢珍儿”龙泽有些吃味,但也明白,楚容珍就是纳兰清寻找到的接班人。

肆月商会,或许会给楚容珍,而不是非墨。

“非墨不会接受我的产业,而且他的手中,相信产业也不少,倒不如说现在的珍儿很如我意,以前遇到她时我就想要收下她好好培养,可惜当时的她条件不够,只有放弃。没想到绕了一圈,我最看重的依旧是她,珍儿跟我很像,同样有野心,有手段,送给她盘棋局,算是对她能力的考验”

一盘棋,由黑卡开始的棋局,楚容珍不知道其中含义,也猜不透纳兰清的目的。

毕竟,纳兰清的性格就是肆意,亦正亦邪而闻名。

前一刻可以跟你称兄道弟,后一刻就可以将你满门截杀。

不管楚容珍知不知道这是一场针对她的考核,她都有利用这次机会将楚京弄得浑浊不堪,如果不这样,她怎么才能把古睛留下怎么才能把楚辰宁扶上皇位

纳兰清的黑卡之争,就是风云大起的开端。

楚容珍清洗之后,走出来的时,非墨就正坐在房中。

随着擦着湿发,赤脚走在地上,笑道:“干嘛,想偷看我入浴”

非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丫头还是个流氓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面前,勾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呐,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参加一个无聊的游戏而己,还是说,你认为我会吃亏”

非墨一手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身上大吃豆腐,恋恋不舍的眨眨眼,“没有,不过是查一点事情而己,我的人在宁国发现一股奇怪的势力,而京城权贵有所牵连,而是有一批下落不明的旧制火药在楚国国境方向失去的踪迹”

楚容珍这才认真的了起来。

“旧制火药是肆月商会的商品还是说别的势力所制造的”

非墨接过毛巾替她近着头发,一点一点,极为轻柔认真,就好像对待至爱珍宝一样。

“刚刚问过了,她给我看了肆月商会所有火药品种类型,包括三十年前出产的商品,最后证明不是肆月商会所制,看来,宁国那边有人能制火药,极可能运到了京城”

“这要好好查查,哪怕是旧制的,听说威力也不容小觑。”

熟练的运用着内力将她的头发烘干,拍拍她的背,让她去穿好衣服。

难得的,没有当场将衣衫不整的她按倒,非墨现在正陷入思考中。

楚容珍慢吞吞的换好衣服,重新化装扮好,跟非墨一起研究了一下他手里的墨石之后,公仪初那边的宴会也要开始了。

非墨搬来轮椅,坐了上去,而楚容珍扒推着他就朝公仪初所在包厢而去

公仪初所在的包厢是肆月酒楼不外开的宴会厅。

是肆月酒楼高楼用来接待贵客的所以,这次破例租给了公仪初当宴会厅。

公仪初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整整二楼全部净空,成为了公仪初宴会的专场。

毕竟,对肆月商会黑卡有兴趣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各方势力,只要有野心的,都会想要。

这张小小的黑卡就代表了绝对强大,从不卖给任何权贵的军火仅仅因为这张卡片,得到它的人可以随意购买,当然条件是你的银子够多。

被吸引而来的权贵自然多之又多。

如果她跟楚国有仇的话,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聚会,一锅端掉的话可就是能让楚国元气大伤。

不对,各方诸候全身葬身于此的话,大陆的战火将会就此展开。

真是可惜了,如果她是那种意夺天下的野心男人,如果她厌恶这个世界没有了任何感情,说不定会对这次的宴会下手。

gu903();多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