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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朕讨论讨论这书剧情如何朕觉得还有一处看不大明白,还请宝儿指点困惑。”

“臣妾笨,也看不明白。”

她低着脑袋闪躲,想避开那灼热的视线,忍不住人往被窝里缩了缩。

但无奈被子被男人坐着压在底下,愣是扯不动,她红着脸漂亮的水眸杏眼不觉露出祈求神色。

聂珑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一抽,下意识扯住了男人衣袖摇晃,眼巴巴瞧着他。

希望这家伙能放过她,让她安安生生睡一觉,明儿一早一起来就把这糟心事给忘了。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她挣扎,越看越觉得有趣心痒,少女此刻像一只急于逃离虎口的小绵羊,横冲乱撞,稚嫩天真得可爱。

“可是宝儿,朕急于解惑怎么办不如一起研究研究再睡”

聂珑:

她做低伏小了好一会儿,这家伙还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也不知是不是物极必反,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一口气冲上来,愣是叫她心里一点害怕忐忑都没了。

聂珑顺着心意没好气瞪他一眼,手快一把扯过那本罪恶的书,压在身下,压得严严实实的,这下连“罪证”都被她抢走了,看这男人还说个什么劲儿。

一番接连的动作得逞后,她眉眼不觉露出几分鲜活得意,冲着男人笑道:“这书兴许是哪个不着调的小丫头偷带进宫的,您是皇上,怎么能看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话本子,待明日臣妾拿去烧了叫小厨房添个火头也算得其所。”

聂珑一时占了上风,微微直起身子,半斜着娇躯,与他对峙。

稷眸光变得深邃幽暗。

少女身上穿着的寝衣外袍是绑带式样的,领口松松露了大半春光,偏她一时得意毫无所觉,胸前凝脂般的嫩白肌肤半遮半掩地映入男人眼底。

他指尖捻起她的一束长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沙哑着声音道:“宝儿”

似是叹息了一声,男人炽热的唇瓣忽然将她淹没,高大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聂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慌了神,细白的手掌抵在他胸前推拒。

对褚稷来说,这是时隔了一辈子方才第一次吻到心爱的人儿,叫他越发不能自抑,气息越发粗重炽热,差点失控。

他不顾少女软弱无力地挣扎,犹如一匹饿狼汲取她嘴里甜美津液,在里面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等回过神来,发现女孩眼角落了泪,褚稷慌了神,连忙将她搂在怀里细细安抚,大手顺着她顺滑的头发轻轻抚摸,“宝儿乖,乖,别哭”哭得朕心都碎了。

他平缓了下呼吸,将头埋在少女颈间,深深吸了口气,摸着她的小脑袋,“是朕失控了,宝儿乖,好好睡一觉”

聂珑其实进宫后就有了心理准备,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这个男人太过纵容她了,让她放纵娇气了起来,一时间慌乱害怕

少女埋在他怀里,身体在他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嗓音闷闷带着点小鼻音,“嗯。”

第二天起来,安公公发现他英俊无双的皇帝陛下脸上冒了颗痘,嘴角也起了泡,顿时急了,连忙请了太医来诊平安脉。

稷无所谓,趁着批奏折的空挡,伸出手让太医把脉。

安公公眼巴巴看着太医,支着耳朵听着。

太医摸了把胡子,意味深长道:“陛下这是上火了,开点清热降火的药喝上两天便可。”

临走前,太医犹豫了下,道:“皇上龙体强壮,可适当发泄发泄精力,久憋不好。”

稷:“”手上的笔一时不察微微用了力,奏折上染了墨汁。

稷耳根泛红,神情微微不自在,沉着脸叫太医下去。

安公公起先还没回过味儿来,听到后面一句话,才恍然大悟,陛下平日在朝堂英明神武,怎么就到现在还搞不定皇后

小太监替皇上操碎了心,盘算着要帮皇上出点什么主意,好早日与娘娘心意相通才好。

“安小世子如何了”

“回娘娘,小世子身体已经稳定,太医重新给他开了药方,说是再喝两天便没事了。这两天小世子吃饭进食也正常了些,一顿能吃小两碗粥再配些小菜。”

聂龙点点头,吩咐道:“叫他们照顾精心些,吃食方面也不必拘着每顿都食汤粥,适当炖点汤,炒几个清淡小菜,并着米饭吃,养点肉肉起来,看着也好看些。”

“奴婢明白,娘娘您放心。”

“对了,小世子醒来后还跟嬷嬷问了您,得知是您救了他,掰着小指头说是要早点好起来,来给小皇婶磕头请安,这两日每回起床或睡前必要问问,什么时候能去见见皇婶,正到处跟丫鬟嬷嬷打听您的事呢”

聂珑轻轻笑道:“可见是个有孝心的孩子,知道感恩,本宫没救错人。”

“可不是您还别说,一开始奴婢也是不赞成救小世子的,毕竟您凤体重要不是可小世子乖乖巧巧的一团,倒是让人心软,是个可人疼的。”

“等过几日,本宫好了就跟皇上说,接这孩子进宫来看看。”

“那可好小世子一定会高兴的”

还没等将那孩子接进宫来,没多久后,聂珑先前担心的那件事,悄然发生了。

聂珑午时在和皇帝用膳时,抓到了一个投毒的小太监。

奇怪的,皇帝几乎不费力就抓到了这个太监,连丁点损失也无,聂珑还在担心该怎么避过去,但褚稷挥挥手就抓到人了不说,干净利落地叫人拖下去乱棍打死,竟也连审问都不审了

稷老早就惦记着这一天了,前世是宝儿代他喝下了那碗带毒的汤,从那以后,宝儿本就不甚康健的身体愈发衰弱,也就从那会儿开始,褚稷才发现,宝儿身体越来越差,一直到后面,几乎是药石无医。

可恨他当时不够细心,对宝儿感情也还没后来深刻,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宝儿身体已经救不回来了,太医每回都说皇后凤体虚弱只能温和调理,调理到最后也没能治好。

明明已经解了毒,宝儿的身体还是莫名衰败了下去

稷从那段回忆里回过神来,见宝儿好奇探究地看他,他一时只感到庆幸,庆幸他还能够重来一次,将她护在怀里。

稷未尝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太过可疑了些,他还有无数天衣无缝的方法揪出这个凶手,可是他不能忍受一丝一毫的意外,只能采取这样简单粗暴的手段,将她身边的危险一一拔除。

“宝儿吃吧,别怕。”

揪出一个潜在的隐患,聂珑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她对剧情不熟悉,导致明知道有这么个人,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防范。

这一出,她心情非但没受影响,反而胃口好上了几分。

稷见她吃得高兴,宠溺地笑笑。

寻常女子若见了这么出,不吓得躲在他身后就算心理强了,可是只有他的宝儿反应最是有趣,不但不怕,还能多吃上几口,就像当年

聂珑心情一好,偶尔见几道好吃的菜,也会用公筷夹起给刚立了功的皇上,褚稷一愣,心下暖洋洋的,不再想些有的没的,将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时放下空碗,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聂珑没注意到,她吃饱了搁下碗筷,见此,不解问:“陛下可是还要添碗饭”

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gu903();皇帝有个小本本儿,没事的时候就记上一笔,再翻出来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