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容看着他,秦烈却闭着眼睛装睡。
战容眼睛含笑,徐徐说道:“睡了我的床,你就是我的人了。”
秦烈眼睛一睁,单肘撑起身子看着战容,“请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床,是你睡了我的床,你是我的人,0K?”
战容对谁是谁的人这一点,倒是无所谓,“那我是你的人好了。”
秦烈一呆,好像哪里不对,“哎,等等等等,你是我的奴隶,本来就是我的人……,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
秦烈傻乎乎的去想哪里不对,战容好心的为他解释,“当了我的人,你的全部都将属于我,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这就表明你已经同意了我的追求,从现在开始,不管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都将属于我,如果让我发现你对我不忠,后果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
秦烈已经被战容的解释,震得目瞪口呆了。
他突然狂躁的跳了起来,揉了揉脑袋上的乱毛,想要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想睡个男美人,怎么就突然被绑定了呢?
“那个……等等,我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误会。”秦烈急忙解释道:“那个圈子我以前从没涉足过,只因为唐哥和炎哥是这样的人,现在你也这样,所以我说不上排斥,但也从没想过要找个男人回家,我们当个朋友啊兄弟啊这些都可以,但是……喂喂喂!你冷静一点,千万别激动,被人拒绝很正常,我就经常被人拒绝……你你你干嘛?!”
战容实在听不下去了,从床上翻身下来,就连精灵的形象也消失了,一步一步逼近秦烈,秦烈以为他是恼羞成怒准备揍人了,吓得不停后退,直到退到墙边,再无退路,才防备的竖起双臂,准备打架。
战容抓住他的手臂,手法灵活,秦烈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天旋地转,人已经趴在了床上,一只手臂还被战容反扭在身后。
“喂!你干嘛?放手,放开我!”秦烈试着撑起身子,却被战容再次压下去,秦烈愤怒了,大叫起来,“再不放手,我要不客气了啊!放手!放手!放手!啊一—!!变态!流氓!!你滚开!!!”
战容简直被他吵得头疼,一手压着他,一手一把扯了他的内裤,对着他的隐秘部位来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秦烈简直疯了,跟只活鱼下油锅一样,挣脱了战容的钳制,跳了起来,光着屁股就往门口跑,内裤挂在大腿上也不管,就那样冲出了房门。
“喂!”战容没想到这个白痴会这么大的反应,而且他直接裸!奔!出!去!
了!
出门没几步,突然想到自己的状况,秦烈又大喊着跑回来,砰一声把门关上,迅速提上自己的内裤,慌张的大口喘气。
战容:“……”
“你发什么疯?”战容如果不是定力好,此刻肯定已经凌乱了。
秦烈抓狂的咆哮,“是你发什么疯?!你在碰哪里?!你不是有洁癖吗?你的洁癖治好了?我看你就是装的,连拉粑粑的地方都能随意碰!你根本没有洁癖!你即使个变态!!”
战容一听“变态”两个字就冒火,沉着脸朝秦烈走去。
秦烈顿时如临大敌,靠着门往边上溜,“你你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真的会裸奔的,我真的会……”
“你去裸奔个看看。”战容大方的让他去裸奔。
秦烈的神经突然奔溃了,抱着身子蹲下身,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害怕的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容哥,你是我大哥,求放过啊,我再也不敢了,你要祸害就去祸害别人,咱们是自己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您千万别来找我!!”
战容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模样,心下不忍,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起来,“过来睡觉。”“不不不……不用了,那床让给你,我我我睡沙发……”秦烈哪还敢和他睡一床,他的神经都被摧残细了,再来那么一下,估计就要断了。
“白痴。”战容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了,拖着他扔到床上,见他又要起来,立刻道:“现在睡觉,不然,你还想做刚才的事?”
秦烈急忙摇头,表示不想,真的一点也不想。
战容再次说了一句,“睡、觉。”
秦烈迅速拉起被子,老实的闭眼睡觉,再也不敢闹腾了。
战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另一边,上床睡觉。
他没有再碰秦烈,两人各睡一边,相安无事。
秦烈起初还很紧张,怕战容再扑过来,警惕的盯了一会儿,见战容没有动静,困意来袭,他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昨天夜里秦烈的大喊大叫,其他人都听见了,以为他又在发神经,可是他今天的眼神闪躲不定,有意避着战容,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因为要等二叔回来,听候霜华城的指令,唐时等人倒是清闲了。
龙眠出城挖掘潜力去了,战容也去了,这次没有带着秦烈一起去,而是把他一个人留在了炎家,炎绪也有其他事情要忙,一圈看下来,只有秦烈和唐时两个大闲人了。
两个人坐在凉亭上发呆,唐时在想事情,秦烈同样也在想事情。
唐时在想炎绪的事,秦烈在想战容的事。
秦烈怎么也想不通,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亲密的,难道不是亲亲抱抱就算了?如果不是亲亲抱抱还能怎样?男人又没有女人的那个地方,到底要怎样啊?!
秦烈烦躁的揉揉头发,见唐哥坐在另一边,看着花池发呆,想了想,走过来。
“唐哥。”秦烈有点别扭的开口了。
唐时一条腿屈着,背靠在石柱上,很是惬意,见秦烈一脸毛躁的样子,笑道:“怎么了?你和战容做了?”
“没没没……没有,做个毛线,男人要怎么做?!靠!”秦烈没想到唐时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把他问得十分窘迫。
唐时只笑不语,看着他,知道秦烈心里一定有事,不然不会这么没精打采的。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唐时做出洗耳恭听状。
秦烈嘀嘀咕咕半天,唐时没听明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跟个娘么儿似的。”唐时也正烦着,看到秦烈这样更是烦。
秦烈把心一横,压低声音道:“那个……唐哥,你和炎哥……做过吗?”
唐时也不隐瞒,点头承认,大家都是男人,做过就是做过。
秦烈咽了口唾沫,紧张道:“怎……怎么做的?”
唐时转脸看他,挑眉道:“你想听详细过程?”
“不、不是。”秦烈急忙摇头,“我就是想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唐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战容没教你?”
“那个变态,他教我个屁,他连自己都不懂,怎么教我?他居然……居然……”秦烈简直说不出口。
“居然怎样?”唐时对此很感兴趣,很想知道战容那个沉默寡言的人,是怎么把秦烈这个二货磨开窍的。
想起这件事,秦烈就羞愤难当,气愤的喘了半天,才压低声音道:“那个混蛋居然、居然摸我后面,我靠!那个地方也能碰吗?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真有洁癖,那么脏的地方他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