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若是死了亦或是离开王府,柳如烟不就得逞了吗花静琬苦苦一笑,轻轻拍拍冬儿的后背,“不哭宝贝我们回府”
下得城墙,望来仪道:“父王知道昨晚的事吗”
来仪双目空洞,茫然无光,垂首,“与来朝哥今早曾碰过面,他好像不知道少夫人刚才说的事。他不知道,王爷应该还不知道。”
是不敢让高擎知道,高擎若是知道不气得吐血才怪,“高山”
来仪沉默数秒,沉痛地道:“表少爷死了。”
当头一乍惊雷,轰轰隆隆,褪去些红的俏目弹指间复又血红。
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想当初,高山右臂被高轩废后还是她劝他回府的。如今,他未婚妻莫名的成为高轩新娘,而他,则就死了。可以说,他的死,在道义上她负有一定的责任。
“怎么就死了”
“不知道。小人也是寻找公子时无意听高头说的。高头也很纳闷。”
强撑着冷笑一声,“他们是不是还盼着我昨夜也死了”
“少夫人小人敢用性命保证,公子肯定是中计了。”来仪大急,稍后又道:“听来朝哥说,公子在喜宴饮的酒并不多,也早早离席都怪小人,在东苑跟着饮酒,没照顾好公子,才发生那不该发生的事。”
艰难的向王府方向前行走着,雪被踩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微响。天边奇亮,飞舞着的大雪不罢不休像是要埋掉这个县城,披散的青丝纠缠着雪花在耳边乱舞。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有何罪罪在我”
迎风雪而走,心头又压着一块大石,回王府的路很是漫长。
回到府中,径直拐朝东苑方向。
来仪犹豫再三,鼓起勇气道:“少夫人求你去劝劝公子吧”
自作孽,不可活浓郁的怨恨刹时涌出胸腔,犹如脱缰的野马,尽情奔腾起来,“冻死他才好”
来仪一副犯错的样子,不敢再求,迟疑会儿,折转身跑向侧小径。
。。。。
东苑寝卧,突然见花静琬回来,又是那般令人心疼的模样,来红与云姑都一度哽咽。
云姑当即让小鸢与小雁赶紧去准备热水,来红则讨好地把火盆端到坐榻前。
云姑道:“少夫人昨晚出大事啦很奇怪的事,表少爷死在飞云居少夫人那表少爷为何不是死在新房,而是死在飞云居”
来红一边倒热茶,一边道:“许是表少爷昨夜酒喝多了,醉得不醒人事,下人们一时糊涂把他抬回飞云居。”
云姑恍然大悟,“这样说说得过去。”
来红她们还不知道柳如烟昨晚实际嫁的人是高轩,哑然笑笑,“云姑你去把高低唤来。”
高低作为王府护院头,他比谁都应该清楚情况。
两个时辰后,高低随云姑进来。
让来红与云姑出去,她道:“高低昨夜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