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小叶颤抖一下,缩着身子,害怕地向柳如烟靠去。
柳如烟定定心绪,知道几个小叶也不是冬儿对手,更是明白那飞花从此易主,淡定在桌前椅坐下,伸手倒茶,“表嫂话重了。这王府虽然是表嫂当家,可真正当家的人还是姨母”
花静琬笑道:“所以,我并没有说你,只说小叶这丫头。”
这话的意思是已经够客气,下一步,如果她真正当家,还不把自己赶出府吗
柳如烟胸口一滞,勉强咽下嘴里那口茶水,“表嫂喜欢拿去就是,何必为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琴与个小丫头较真。”
“表妹说得极是。却是表嫂失态”送什么琴来全是扯蛋,也太麻烦,而这夺琴也不能授人把柄。
灵机一动,花静琬从袖中摸出些碎银搁在桌子上,“表妹你知道表嫂也没那清闲功夫,就麻烦你自己上街另买张琴来摆样子吧”
柳如烟怔怔望着那大小不一的碎银,喉头漫上一股腥甜。
这女人倒是省了事,改为要用银子买下飞花。这点银子够吗只够摸一摸,然而,飞花来得不光彩,不平向谁诉说,能奈何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出雪雨斋月洞门,冬儿珍爱抚抚那琴身,“少夫人你会抚琴吗原屋里也有一张,为什么从不见少夫人抚”
琴棋书画也就不会棋而已,其它的难不倒。
“沈家原也是名门,自小就学过。哪能不会”
回来东苑,不用花静琬组织,那株老槐树下已是人满为患。
主子也好,丫鬟也罢,都在照着图子做着自己喜爱的玩意儿。这时候没有主仆之分,大家凭着现学发挥互相指点。
东苑的下人除招呼好外来的主人外,也是瞧的瞧,跟着做的做。
中央的那张白玉石桌上,她画好的那些图片一字铺开,分别用小石子压着边角以免被风吹飞走。
“琬琬四姨娘这只小灰兔可要做好了。”
章氏做了个比巴掌大些的小灰兔,尽管还没完工,可她还是兴奋地把那耳朵极长显得古灵精怪的小灰兔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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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手真巧跟琬琬做的那个大白兔又是另一个风格。”
冷氏见识颇广,一眼就瞧出冬儿怀中那飞花不是一般的琴。
那琴令她想起曾有幸见过的那映月古琴来。映月是先先皇所赐,黄氏以及章氏都没资格得见。起身迎来,笑道:“琬琬在什么地方买的这张好琴这可不是一般的琴”
花静琬小心接过,那琴身在阳光下越发光滑如玉,越看越爱。
“二姨娘好眼光。却不是买的,是相公送的这琴唤作飞花”
冷氏惊愕一怔,情不自禁伸指轻抚琴身,“琬琬可能不知,传说飞花与映月是一对,这映月早珍藏王府,飞花流落民间,如今,想不到轩儿又寻得飞花还送予琬琬,王府可说是喜事一件。”
冷氏如此一说,花静琬更是觉得夺得飞花是理所当然。
话锋一转,冷氏道:“琬琬你与轩儿什么时候给我们三位姨娘添个大胖孙子”
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世子妃,谈何大胖孙子花静琬酸楚不过半分,正想搪塞,那高丽撅着小嘴走来,“嫂子为什么我做的这个什么皮卡丘像不像你画的那样”,,;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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