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媳妇的罪,只怕后果如父君所斥责。
不管如何,终是挨了耳光,气正盛呢
柳如烟拭了拭微红眼眶,一双凤眸流盼发光,红唇轻启,“少夫人刚才讲了个前所未闻的精彩故事。可惜,故事始终是故事”
柳如烟一向以温柔刀杀人,此时,花静琬的心更是被刺了个大血窟窿,而如今,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高擎身上。
“父王琬琬刚才所讲是事实,绝不是故事”
柳如烟冷笑的样子也是那般的温柔似水,“少夫人冬儿本是你的贴身婢子,她的话怎么能相信再说,就算高七曾带进过一袋山货入府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你能证明那袋山货就是猫吗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有李三这人的存在”
高七确实不知道那麻袋里的东西就是猫,眼下就算是传高七前来也是枉然,且高轩都说没有李三这人,相信,李三也已不在府中。于柳如烟的反问,花静琬是哑口无言。
候氏放下手中茶盏,嘲弄地盯着花静琬,“琬琬莫不是恨大管家昨夜带本妃前去荒院,故意讲了个精彩的故事,把矛头指向大管家”
花静琬窘迫之下并不慌乱,反而更加的冷静,不看候氏,只望着高擎,“父王幕后黑手并没有查出,琬琬不用把矛头指向谁,倒是柳家妹妹这样急着接话这样分辩莫不是她心里有鬼”
候氏低吼一声,“住嘴”
柳如烟楚楚可怜叩了个头,“姨父明查如烟冤枉”
再说下去无休止了高擎掌按茶盏,脸上有几许不耐烦,“轩儿父王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李三这人”
高轩斩钉截铁地拱手道:“回父王确没有李三这人”
“那好东苑受猫骚扰是怎么回事”高擎望眼脸上有缕失望的花静琬,眼底隐有一丝怜悯之色,稍后又道:“轩儿身为世子,父王自小教导你风雨细察,你不会是连府中这点小事都不清楚吧”
“正如父王所说是小事。”高轩顿了顿道:“这事孩儿查下来不过是巧合而已。巧合到有几只野猫齐集荒院,东苑相捱甚近,由此,便骚扰了东苑。孩儿已经命人把那些猫驱赶出府。今晚,相信东苑再不会听到猫叫。自然,那流言便不攻自破。”
驱赶出府难道高轩之所以来迟,不光去了府牢放了李三,还去了荒院那高远来迟,又是为什么
“那些猫吃的小鱼小虾”话说一半,思绪乱如麻的花静琬这才又想起那些东西已经给了高远,高远又当着她的面给了高轩。
事到如今,恨只恨太相信高轩,连李三都交给了他。他打了个她措手不及,只是他如此是为什么
高轩的说辞好似说服的高擎,他拈一下胡须,“如此说来,昨夜荒院中确实有猫”
“四五只猫而已,不值大惊小怪,惊动父王”高轩淡淡望一眼候氏,候氏脸上浅浅的划痕虽已经淡去,却没逃脱过他的眼睛,“母妃昨夜听信高等之言一时性急冒然前去荒院后也觉得甚是不妥。琬琬本也是追查猫的行踪到的荒院。她的几句话解了母妃心中疑惑,母妃对她深信不疑,当即斥责了高等听信流言。母妃带人离开后怕那些猫再骚扰东苑,派了下人前去通知孩儿。孩儿也刚查到那些猫的行踪,于是,便有了孩儿驱赶猫出府的事。父王昨夜之事怪不得母妃母妃只是性子急,欠考虑而已”
高轩你怎么胡编柳如烟还说自己讲故事,你更会讲故事花静琬张了张嘴,就听得亦是蹙着眉头的候氏道:“王爷多年夫妻,妾身一向宽厚待人,昨夜之事妾身确实没有故意针对琬琬,只是未考虑过,性急了”
高擎未看候氏一眼,继续望着高轩,“如此说来,是本王错怪了你母妃”
“父王琬琬自接管府中事务,日日夜夜操劳,以至于产生了一连的幻想,幻想有人要害她。说起来也不怪她。要怪只能怪孩儿对她平时里关心太少。是孩儿是责任”
听着高轩达到目的又卖乖的话花静琬是彻底欲哭无泪,差点没咯血。她求助地望向高远,可高远依旧回避着她的目光。,,;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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