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马车,莫母有些忐忑的问着儿子:“钦儿,致文好端端的怎么不高兴了?”
莫伟钦却笑了起来:“娘,没事,不用管他。”
“怎么能不管?”莫母瞪了儿子一眼:“致文可是静文的亲哥哥,这事能不能成还得靠他呢。”
“娘,只要我这次会试能考好,傅家应该就会同意这门亲事。”莫伟钦心情大好,钻进房间温书去了。
“老头子,这孩子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莫母不安的问着自己老伴。
儿子这些日子情绪明显不太对,今天傅家人过来她一直都在,傅家人提都没提傅静文的事,儿子心情怎么就好起来了?
“现在儿子总算能安下心来温书了,你就别再整那些有的没的了!”
莫父对自己媳妇总拿婚姻大事让儿子分心很是不满,儿子现在最重要的是会试,要是儿子能在春闱取得好成绩还愁娶不到好人家?
莫母这阵子是既为儿子的婚姻大事操心,又为儿子不能静下心温习而发愁,所以这次没反驳自家老伴的话。
一转眼到了正月十五这天,后岭村的乡亲们刚到祠堂祭祀完就听说村子里又来了几辆奢华的马车,而且还是冲傅家而去的,当即放下供品冲向傅家。
乡亲们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位七十来岁,穿着富贵的老夫人由丫环搀扶着从马车下来。
这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说要来接傅致文回恒州城的傅老夫人。
“老夫人!”马车旁的家丁看到气势汹汹的后岭村乡亲顿时紧张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之前温管家过来时是落荒而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