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还能说什么呢,只有硬着头皮接下这苦差事了呗。
“有我在,不会有事。”傅翰文好笑的在她耳边低声道。
他们本来就是回来喝秦庆生喜酒的,现在不过是提前两刻钟过去而已,他不会让她担心的事发生的。
秦庆生的新娘子和送亲的人早到秦庆生家了,眼看午饭时间就要到,菜还做不到一半,庆生爹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村长拉着小若进院子,顿时又惊又喜:“小若,你可回来了!”
她刚刚还去傅家问过,说傅翰文和小若几个还没回来,她还以为他们不回来喝自家儿子喜酒了呢。
“婶子,我先进屋房看看。”其他乡亲来之前,小若绝对不会进厅屋去跟秦庆生打照面的。
虽然上次已经和秦庆生把话说开,但她觉得今天这特殊的日子最好还是不要碰面。
“行,就麻烦你了。”庆生娘也忙,说罢就和村长媳妇安排起其它事来。
跟在后面的傅翰文看到小丫头这草木皆兵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趁着村长媳妇和庆生娘说话之际上前捏了下她的手,随即松开,低声说了句:“太刻意就有做贼心虚的嫌疑了。”
傅翰文说完也不管小若作何反应,若无其事的进厅屋去了,因为他听到了下桥村胡村长的声音了。
小若一脚踏进厨房才回味过他话中的含义来,猛的回头朝男人的背影瞪去。
谁做贼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