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白鹤这只神鸟在,这方圆百里没有虫子靠近,不然还要一只一只的抓虫子,呃,想想就恶心但每天还要给这些灵药施肥、浇水,这是逍遥神仙们干的活吗”禄星佬也是拍着小腿道。
“那你们就去找个合用的呗,我又没拦着你们”寿星佬呷了口茶道。
“这不是年纪大了,难得乱转,向让你起一卦,看看哪个家伙与这药田有缘,直接让白鹤把人带来嘛”福星一副老得走不动路的模样道。
“你这话说的,哪个家伙便你看上,不是天大的福气,无缘也变得有缘了。”寿星佬捋着胡须道。
“话不能这么说,福气是福气,缘分是缘分,可不能混为一谈。再说我也只能给凡人赐福,让他们无灾无难,有福运可享,可影响不到仙人,要不然我自己给自己赐福,那不无敌了”福星佬摆手道。
“这话有理,要不然我也给自己添禄,那还不坐道凌霄宝殿中去”寿星也凑趣道。
“这就是咱们的不同了,你们看我,天天给自己加寿,所以倒现在还没死哩”寿星笑呵呵地说道。
“少废话,赶紧起卦,不想在坐骑回来前一直在药田里拔草的话,赶紧找个合适的人来帮忙”福星佬催促道。
“你们的斗数也不差,自己不会算啊”寿星佬翻着白眼道。
“这不天机混乱,推算太消耗体力嘛,咱仨就你法力高,你不算谁算这叫能者多劳,当仁不让”禄星说道。
“还有这说法,不是能者多享受的吗”寿星佬雪髯一抖,很是吃惊地问道。
“你赶紧算啊,不要老是东拉西扯的”福星敲着石桌道。
“你们都不愿意推演天机,我也懒得推演,不如蒙吧,蒙着谁算谁有缘吧”寿星佬道。
“怎么蒙”福星问道。
“嗯,咱们随便选个方位,再随便定个距离,再随便定个时间,再随便选个颜色,让白鹤童子去碰碰运气,若果然找着人,就证明他真是有缘人”寿星佬道。
“这法子貌似不怎么靠谱啊”禄星搔着白首道。
“非也,非也”寿星一边摇头,一边捋着胡须道:“以咱三的福运,要找个人来帮忙管理药田,那是天也会给予方便的,而且这么找到的人,铁定是有缘人”
“好吧,左右不过是找个看药田的,没必要耗费心力去推演”福星佬点点头道。
“虽说是蒙,但也不能太过随意。我瞧瞧,今天福星坐在东南位上,便选东南方吧,也算是沾了福星的福气,这样找到的人也算和福星有缘了。”禄星捋着三尺雪髯,笑呵呵地道。
“禄兄说得有礼,就选东南方吧”寿星拍手笑道。
“唉,你们还能不能再随意一些”福星佬抚了抚额头,一脸无奈地道。
“禄兄定了方向,那福兄就定下距离吧”寿星根本不理福星的抱怨,直接对其说道。
“我定距离倒是不能像你们这吧随意了,我想想啊”福星捋着胡须道,说完便沉思起来。
福星佬思索了一阵后,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有了,我今天拔了三万零一百二十七棵草,要找的有缘人也是要来拔草的,就以三万零一百二十七里为距离吧”
“你们还能再不靠谱点吗”站在一旁端茶倒水的白鹤童子心里腹诽起来。
“我定了方位,福兄定了距离,那时间就看老寿你的了。”禄星呵呵笑道。
听了禄星的话后,寿星捋了捋胡须,开始沉思起来。
寿星佬想了片刻,望着西沉的太阳道:“药物生长离不开阳光普照,又有一日之计在于晨之说,便以明日清晨日出之时为时间吧”
“时间地点都有了,只差人物了,白鹤童儿,你就说说那有缘人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吧”福星一脸笑容地对白鹤童子道。
“似你们这么弄,根本不可能找到人”白鹤童子心里腹诽不已,嘴上却说:“依我看啊,那人不穿衣服”
白鹤童子说完之后,在心里补充一句:因为没有人,所以不用穿衣服。
“哦,是这样么”寿星捋着胡须,沉吟道:“那你明天早上太阳未出时便飞到东南方三万零一百二十七里的地方去,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如果碰到个没穿衣服的,就把他带回来吧”
“你们三个老不死的是合伙玩小爷呢,是白鹿走了,拔草拔得精神失常了吗”白鹤童子心里暗暗想道,开口道:“三位老爷,我觉得找人这事得慎重,不能这么儿戏”
“你懂什么到了我们这个境界,一言一行都合乎天道,有冥冥不可测的力量在身。刚刚我们说的虽然随意,但都有玄机在其中,是天道给我们的暗示,就你刚刚那不穿衣服的话,咦,你明天还真能遇到个不穿衣服的”寿星佬雪髯一翘一翘地说道,说道后面时竟然一脸惊奇的望着白鹤童子。
“真能遇到这样的人”白鹤童子一脸蒙圈的问道。
“啧啧,本来我们也是蒙的,不过现在看你的面相、气运,证明你明早真会遇到个不穿衣服的”福星亦是惊奇的望着白鹤童子道。
“嗯,你此时的面相是事竟成之相,气运也是福运绵绵,当能有所收获。”老寿星点点头道。
“靠,这样都能被这三个老东西碰到,看来修为到了极高深处,虽然不能金口玉言,但所说的话,天道也会有感应。气运强者,万事如意,气运背着,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白鹿童子心中嘀咕起来。
“也不知道自己明天会遇到什么样的有缘人,竟然不穿衣服,还真有汹待啊”
第二百二十六章真是有缘人二更
“贾谊鹏鸟赋有云: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功;阴阳为碳兮,万物为铜,我这新整理出来的功法,运行之时,自身有如一个大火炉,活火山,不如就叫这功法天地烘炉诀吧,不过现在还是草创,等功法有了体系后在冠宇此名不迟”
在摩云洞弹了几天琴,陈闲虽然没成为什么大音乐家,但心却静了下来,远离纷争,回忆过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却是为自己整理出来的功法起了个名字。
“嘣”
陈闲这一走神,手上的力道便大了些,嗯,一他如今的力量,稍微大一点便是千斤之力,那由千年天蚕丝制成,坚韧可比钢筋的琴弦被其掐断了一根,琴弦弹起,发出一声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