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是居家旅行必不可少,号称主角必备的储物戒”陈闲这么一想,立马激动起来,不过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还需考证,辨明真伪。
将这枚疑是储物戒的青铜戒指从法宝架上叼起,放到地上,滴血验亲后,陈闲立马开始炼化起来。
花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功夫,陈闲终于炼化了第一层禁制,得到了这枚戒指的信息。
天牢戒,四十层禁制的法宝,功能是束缚禁锢对手,其内有十八间牢房,可以储物,也可镇压囚禁对手。
“这不是弱化版的玲珑塔吗”陈闲感叹了句,心想炼制这枚戒指的人会不会是李靖的粉丝,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
对于镇压囚禁什么的,陈闲一点兴趣也没有,一个四十层禁制的法宝,顶了天也就只能镇压下刚入金丹的修士,纯属鸡肋,难怪会被河神扔在宝库中蒙尘。不过看在它还有储物功能的份上,陈闲决定给炼制者留点面子,不喷他了。
毕竟是法宝级别的装备,虽然主要功能并非储物,但其内带的空间,却比陈闲现在所用的乾坤袋大了二十倍不止,装下大殿中的宝物是绰绰有余。
于是,陈闲开始了他的扫地行动,是的,是扫地行动。他所过处,除了地板外,什么也没留下,包括那几个看似无用的储物架。他用实际行动向我们展示了什么是鬼子进村,只待放上一把火,便是完美的三光了。
望着空空荡荡的大殿,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不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陈闲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想道。
想了一会,陈闲终于知道差点什么了,就差在墙壁上题上“陈闲到此一游”几个大字而已。
虽然知道差了些什么,但陈闲并不准备补上,他并不是爱炫耀的人,而且这种在公物上题字的行为很不道德,做了也没什么意义。
陈闲暗道是时候想办法出去了,四周转了转,发现墙壁、大门均是玄铁铸造,以他炼气四重的修为根本就出不去。
对此陈闲早有意料,作为河神宝库,如果连这点防护措施都没有,那才叫奇怪呢。
陈闲从天牢戒中取出一沓灵符,青一色的二级下品,六张爆炎符,两张引雷符,都是攻击型灵符。当初从鳄妖那里得来的灵符,除了三张用于逃跑的神行符外,他全都用上了,可谓是下了血本。
陈闲将灵符一张一张的贴到一扇大门底部,每张灵符相距不到一毫米,在大门上构成了一个灵符方阵,只要陈闲心念一动,八张灵符便会一起爆发,相当于八个筑基修士同时出手,其威力绝不下于金丹修士的全力一击,虽然不能摧毁大门,但至少可以炸开一个供他出入的大洞。
不过陈闲并未立刻引爆灵符,这么多灵符一起爆发,产生的动静定然不小,必会惊动水府中的所有人。所以他要等,等着一场大戏的开演。到时候,水府中的所有人都会沉浸在这场大戏中,无暇他顾,那时便是自己脱身的机会。
对了,那场大戏的名字叫做屠神
第十一章神陨
西河水府中,河神的寿宴已至尾声,一曲终后,丝竹声歇。随着轻歌曼舞的鱼姬纷纷行礼退下,喧闹的大殿顿时一静。
高坐主位上的西河水神,面含微笑,显然对今日宴会很是满意。只见他从身前玉案上端起一杯美酒,轻咳一声,吸引殿中众人的注意后,他举杯正待说些场面话,结束这场宴会时,一名肥头大耳,四肢短小,挺着个大肚子,活像一只癞蛤蟆的矮胖子突然离席而起。
对于胖子的突然举动,殿中所有人都大感意外,西河水神望着快步来到面前的胖子,一脸怒色地问道:“毒蛤儿,你要干什么”心想你奶奶的,老子刚要发话,你突然跳出来,是要抢老子的风头吗
毒蛤儿对着面有怒色的西河水神道:“大人请息怒,小妖有件宝物想请大人帮忙鉴定一下。”
“哦,是什么样宝物连你毒蛤儿都不认识啊”西河水神一脸好奇地问道,显然对毒蛤儿口中的宝物十分感兴趣。
“是一块玉石,咋看上去和普通的墨玉没啥区别,但用神识又探查不到,且坚不可摧,无论是刀砍斧劈,还是真火锻烧,均不能伤其分毫。更奇特的是,每到子夜时分,它就会发出如婴儿一般的哭泣声,十分渗人。”毒蛤儿一脸惊悸地说道。
“世间竟有如此奇异之物,那东西在哪,呈上来我看看。”西河水神一脸贪婪地道,心想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夜阴石,那可是用来修炼第二元神的神物啊。这蛤妖真是有眼无珠,让这等宝物蒙尘,真是罪该万死。
毒蛤儿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小巧的锦盒,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后,将其交给了听到河神吩咐后,来到自己身旁的龟丞相。
龟丞相双手捧着锦盒,高举过头,弯着腰,踩着小碎步,一步一步走到主座前,将绵盒放到玉案上后,躬身退到了一旁。
西河水神迫不及待地拿起锦盒,轻轻一推便打开了锦盒。哪知刚打开,一股黒烟便冒了出来。猝不及防之下,他吸了一大口进入体内。
黒烟入体,西河水神只觉眼前一花,竟有些胸闷气短,体内真气也突然沉重了几分,运转之间,颇为不畅。他立即意识到自己遭了对方的暗算,中了一种不知名的巨毒。
“毒蛤儿,你”西河水神正欲痛斥几声,不料参加宴会的另外几名金丹修士竟同时祭出法宝向自己打来,要骂出口的话,不得不咽回肚子里去。强提真气,压制住毒素蔓延后,西河水神祭起一枚大印,抵在身前,挡住打过来的六件法宝。
轰
一阵巨响后,大殿之中玉案崩碎,宫瓦坠地,一时间碎石乱飞,粉尘四起,弥漫整个大殿。其
待灰尘散去,大殿中除了七名金丹修士和西河水神外,再无一人站立。那些参宴筑基修士在刚才突然的交手中毫无防备,纷纷受了不轻伤势。这些人中,又以离得最近的龟丞相伤得最重,只见其已化为了原形,黝黑的龟壳碎成一片片落到地上,匍匐的身体上血肉模糊,简直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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