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男子,明明是用最温柔的姿态,在喂着锦郁喝奶,明明是用最温柔的姿态,在圈抱着那个女子。可是,跪在地上的那个少年,却觉得从地板上投入膝盖无形的冰冷和恐慌。一种,濒临死亡,却又不能死亡的绝望,无尽的蔓延。屋内的气氛,很低沉。空气似乎一瞬间稀薄了很多。薄情越是姿态闲适,越是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嗯,来薄帝集团多久了?”“一年。”“工资很低?或者有人欺负你了?或者是需要钱?”跪在地上的人,不敢吭声了。眼睛没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