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白东修终于在沉沉睡去之前,用尽全力,清晰地说了出来,再一次地:——
“云,我爱你。”
N-3的结局完
第55章
N-4之难道真的一定要HE么?
55
黝黑黝黑的,骨碌骨碌的,转动的……
白东修睁开眼,眼前是,
……眼珠?
眼珠凑得那么近,往后退了退,一张模糊的面孔。白东修的视线对了半天焦,
“身公子?”
“啧啧,老兄你开了挂,也不能这么容易就挂啊!”
“云呢?他怎么样了?”
“哦,你死掉了,他幸福着呢。”
如果真的能这样,就好了,云儿能够幸福的话。白东修心里想。身公子注视着白东修的神情,恨不得一个爆粟子打上去:“跟你这样笨的人打交道,真是累死我啦。你死掉了,吕云可怎么活啊~?”
“我死掉了吗?”白东修左右张望,发现自己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躺在一张小床上。床边有些奇怪的长方形的盒子,盒子上有一些奇怪的绿色的符号,不停跳动,发出“哔哔哔”的声音。有一些黄色、绿色的绳子联接着那个盒子。
白东修想爬起身来,可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身上也连接了一些绳子,不过,这些绳子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好像有水在流动。
“这是哪里?”难道传说中的天堂?或者,地狱?白东修疑惑地望向身公子,发现身公子的打扮也奇形怪状:没有穿长袍背单剑,而是白色短内衣加蓝色紧身长裤。为什么他将穿在里面的内衣就这么外着呢?
“丫丫无限天地”身公子说,“你别动了,你将肉身弄了那么多窟窿,得修补一下,再送你回去。”
白东修舒了一口气,“我又能回去找云儿了吗?”
“差不多了,”身公子点点头,“你亏负吕云的情债已还得差不多了。这次回去,就和吕云好好的过吧。”
谁不想好好的过啊?!白东修心里想,我每一次回去,都在用尽全力要和云儿一起,可每一次的结果还是不如人意。“总有意外来不停地伤害云儿,要拆散我们。”
身公子不便直接告诉白东修,太多人垂涎吕云了,李算、贞纯娘娘……也不知道将来吕云会不会告诉他这些背后的秘密。
身公子能做的,只是旁敲侧击地点一点白东修:“有得必有失,有舍才有得。”
“我舍弃得还不够?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云儿。”
“真的么?”身公子反问。
身公子揶揄的口气,令白东修心虚起来。一时无语,仔细回想了一次又一次的穿越,自己的努力修正,要和云儿一起,在光明的白道上行走,在光明的白道上,在光明的白道,白道,白道,白道……白道是光明的,白道的世孙邸下、殿下是光明的?
一直对王室忠心耿耿的白东修突然惊醒了。
“不妨想一想,你因为什么原因要当朝鲜第一剑?”身公子看了看白东修的表情,这个笨蛋,是不是真的可以少浪费几粒我的后悔药了?
白东修点点头,说:“明白了。望公子赐药,这一次,定不会再叫云儿受苦,失望了。”
“莫忘初心,方得始终。”身公子说罢,掏出软皮小袋,倒出两粒药,一粒白色,一粒黄色,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想了想,又收回黄色药丸,说:
“你应该也只会挑这粒。身体可以动时,服吧。”
放下药丸,身公子推门走了出去,留下白东修一个人,伴着那台发出“哔哔”声音的盒子,在房间里。
第56章
56
黄昏,彩霞满天,金黄的田野。
“看来,该整理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吕云一抬手拨出背后的剑。
“我有可能会杀死你。”白东修低头,缓缓地拨出剑。
“这种话,等赢了我再说。”风吹着吕云,长发飘动。
两个人身形闪动,来来去去拆了几招,白东修怎么也不肯动真格。
“白东修,你得有杀死我的觉悟才行。”吕云一掌击在白东修胸口。
“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不能再回到从前了吗?”白东修的眼泪流淌下来。
“我的……唯一的安身之处,东修你……和础立。我曾认为只要跟你们在一起,就能活在太阳底下,起码有过短暂的幸福,这已足够了。”
金色的夕阳中,吕云凄丽绝艳地一跳。
泪流披面的白东修支着剑,闭目待死。
“噗”地一声,白东修手里剑一紧,心往下一沉,“云……云呐。”
“从以前开始,就想死在一个人手上,就是死在你东修的手中。等到了阴曹地府,对邸下,对剑仙,低下头颅,跪下双膝。别为了我这种家伙,而伤心一生。谢谢你,东修呀。”
“云儿,不要死云儿。……云儿,云儿!”
“云儿你不要死!”
“云呐,云呐”
白东修撕声裂肺、仰天长叫,抱着吕云痛不欲生。
太勇、尚格、永杰上来劝了又劝,白东修坚决不肯放手,死死地抱住吕云,坐在田野里,血红着眼,谁上来劝,一副就要拚命的样子。
太勇、尚格、永杰实在没有办法,要带杨础立去治疗,要回王宫去向世孙奏报。大家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带了禁卫军先行撒退,回去找黑萨摩来,或者智善小姐,看能不能劝得住他。
众人撒离。
田野上只剩下白东修,抱着吕云,痛哭不已。也不知哭了多久,白东修已经哭得肝肠俱断,昏昏沉沉。
怀里一个的声音,闷声闷气地说:“喂,白东修,你要哭到什么时候?!放开我,都快闷得透不过气来了。”
白东修慌忙松开手臂,“云,闷坏你了?”轻轻地抚拍吕云的后背,一边还抽抽噎噎地。
“你怎么哭得像真的啊?!像真的我死了似的。”
“我一想到你如果死了,就伤痛得不行……”白东修说着,又将吕云紧紧抱在怀里,“云,你真的不要有什么事。我,我不活的……”
吕云推开白东修,“你真是入戏太深了,别抱啦,这剑硌得疼。”
白东修又慌忙松开手,将自己的长剑自吕云的肋下衣服中抽出来。
两个人演了半天戏,都累坏了,尤其白东修,有自己真实噩梦般的经历,恸哭到胸都痛了。吕云呢,虽然他很想做朝鲜魔术师,因为变魔术的道具,——白东修的剑,一时三刻找不到似样的能伸缩的道具,只好用借位碍眼法,将真剑夹在肋下。真剑又利,白东修抱得又紧,吕云就位就得很吃力,后来干脆只好往白东修背上爬上去。
剑抽出后,两个人不由瘫倒在地。吕云想了想,说,“他们能看出只是夹在肋下吗?”
“放心,他们跑过来拉你的时候,我侧过身去,大哭大叫,声音振耳,他们也嫌吵就走开了,应该不会看清楚。”
吕云笑了起来,“你也觉得你好吵?”突然皱着眉头吐了吐,将口里的血用力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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