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经过几天临时抱佛脚考出来的成绩,她挺满意,虽然没有拿到奖学金,但也都在及格线之上十几分。
上辈子没钱的时候,周妙为了奖学金能把教科书背的一字不落,现在有了钱,她都开始鄙视自己的不思进取了。
“妙妙,我寒假准备报考研辅导班,你有没有打算,我们一起吧”从大教室出来,段缎边说边给周妙发辅导班的简介。
周妙手机上收到后,点开查看,在辅导专业那行里看到里经济学。
眸子一亮,她心里萌生了转专业的想法。
毕竟这辈子她已经放弃成为记者的梦想,那为什么不去学习一些对这辈子有用的知识呢
“不了,我现在还没有考研的打算,不过,我想换专业”
周妙这个想法一出口,在场的三个室友不约而同,都露出了“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
段缎最先回神:“妙妙,咱们都大三了,不能转专业了。”
“那我就再从大一读起吧。”周妙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毫无压力。
她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钱不是万能的,但你有了钱,确实可以活得自由自在,不用再为了温饱而放弃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可是妙妙,从大一重新开始读啊你真的不着急时间吗”魏潇问。
“还好吧。”周妙搭上她们的肩膀,很土豪很江湖义气地说,“再等几个月,到时,我也让你们不用再顾及那么多,自由如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八个月后。
周妙第一批投资计划中的三部电影,赶着暑期档陆续上映。
徐慎看到第一部电影的票房时,他仍旧更愿意相信这是周妙的运气好而已,可到了第三部,他便笑不出来了。
暑期档一共就三部票房大卖的电影,她竟然真的都押准了
拿着车钥匙下楼,他走路带风,像是迫不及待就要见到谁一样。
黑色兰博基尼的车门被他拉开,坐进车里,他给周妙打去了电话。
此时的周妙正泡在浴缸里用计算器算着自己的进账,根本没有功夫接听他的电话。
“两千五百万乘以五十,等于”
前一句是她自己念叨的,后一句的结果则是计算机报出来的了:“十二亿五千万。”
机械的女声听起来非常带感,周妙又按了重复键。
“十二亿五千万。”
“十二亿五千万。”
“十二亿五千万。”
“十二亿五千万。”
“十二亿五千万。”
得瑟地大笑出声,她眼睛眯得都要成两条线了。
其实这十二亿五千万是粗略计算出来的,而且她的本钱里有一千万是跟余珊借的,所以去掉本钱和利息,她大概也就赚到了十二亿。
唉,这事要怎么跟肖翊和她妈说好呢,一眨眼的工夫,她就变成了十亿万富翁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肖翊:十位数了,老婆的资产和我卡里余额一个eve了
第66章第六十六桶金
“星耀娱乐易主feather持股超秋景旭27,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
“星耀娱乐从秋姓改成外籍,推星计划将彻底改变”
“星耀娱乐第一大股东feather宣布,星耀未来五年都不再签约未成年练习生”
秋家。
经过大半年的明争暗斗后,秋景旭的面容憔悴不少,越发有了年过五十的样子,特别是看了网上的这些新闻,他眼角的褶皱似乎又增添了很多。
曾琪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也不敢搭他的话,只是默默地帮他把碗里的汤填满。
“吃饱了。”冷冷地睨着碗里的汤,秋景旭脸色阴沉,用手绢擦了擦嘴便起身离开餐桌,朝着大门口走去。
曾琪见状,追了上去:“你今天不是不去公司开会吗”
“不去公司,就也不能去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指的是哪,曾琪以前以为是高尔夫球场、温泉、按摩中心这种去乏散心的地方,但在雷娅暴露后,她知道了,别的地方就是他情妇的家。
之前雷娅被各路导演封杀后,公司里也有董事建议要跟她解约,于是为了这件事,雷娅私下找了秋景旭好多次。再秋景旭已经表明自己放弃她这颗废棋的时候,她一怒之下闯来秋家,把自己和秋景旭的事捅给了曾琪。
曾琪当时受了不小的打击,关于秋景旭不碰她,她宁愿相信他喜欢的是男人,也不愿意相信他只是因为讨厌自己而不愿意碰自己。
为此,她情绪崩溃,第一次在秋景旭面前大发雷霆,掩面痛哭,她甚至还艰难地下了要跟秋景旭离婚的决定。
可是那个时候,秋景旭为了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他不允许曾琪和自己离婚,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在婚礼上亲吻过曾琪的他,时隔二十年,又吻了她一次,并放下了身价,头一回在家里对她百依百顺。
贪恋那一时的温柔,曾琪最终还是忍下了,后面甚至还为了帮他和feather夺权,回星耀工作了近半年之久,只不过夫妻两人的资本有限,经历了长达十个月的夺权战争,他们两个还是输给了feather。
“别的地方你是不是还没跟雷娅断干净”雷娅之后,曾琪的情绪越发容易激动,她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讨厌又恐怖,完全没有了当初那种恬淡乐观。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跟她联系了也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有来往,你忘了吗”
“秋景旭,你今天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家里”
激动的人直呼秋景旭的名字,还要伸手去拉他的衣服。
眉头深皱,他眼中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闪身躲开了她伸出的手,秋景旭冷冷地瞪着曾琪:“你不是想要离婚吗,不如就现在挑个日子,到时我准时出现。”
曾琪闻言,愣在原地。
之前她说要离婚的时候,是他极力挽留自己,现在
“是,是因为我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说呢”他语气明明是疑问,答案却肯定得显而易见。
“”
宛如全世界轰然倒塌,曾琪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脑海中,所有关于面前这个男人的记忆如走马灯一般播放着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画面,他们在户外订婚的画面,他们在圣彼得堡举办婚礼的画面,他们一起去孤儿院的画面
以及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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