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
短暂地空隙中,肖诺眸色发深地轻捏着苏彦离的下颌。
“我甚至...恨不得现在就跟你做到死亡为止。”
苏彦离被吻得嘴巴红肿,两只手都蜷在肖诺的胸膛。气息未稳地沙哑着说。
“回...家。”
万事具备,这氛围简直就差一张床。
两个早有经验的老夫老夫,几乎同时飞快的想到了车上。
但是一个觉得有些羞耻,另一个因为车上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不想对方受伤,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好,回家。”
如果交警允许的话,肖诺真想直接开出他这辆跑车的极限速度,一路冲破红灯阻碍,直接冲进家门。
但是鉴于安全考虑,他最后还是得老实巴交的一路等红灯过,绿灯行,开着五十公里每小时的跑车。心态焦急的回家。
因为太过着急,甚至还吸引了交警的注意力。
让他下车检查酒驾。
等吹了酒驾测试仪,到家已经太晚了。
苏彦离也没了兴致,肖诺不甘心的睡在苏彦离旁边。
整夜过去。
两个大黑眼圈摆在外面。
化妆师还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肖诺的黑眼圈变得这么重。
肖诺黑着张脸,心情不爽的道。
“昨天被交警拦了。”
“这样啊。”化妆师不知道为什么交警拦他,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肖诺已经把那个拦住他的警察名记住了。
“该死的晋江。”
第126章
“该死的晋江。”
“别跟人家警察记仇,人家也是要守交通法的。”苏彦离在旁边看乐了,笑着说。
肖诺抓了一把自己头发。
回头露出了个求安慰的表情。
苏彦离趁化妆师不注意,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
就算是过了。
郑叔抓着剧本。询问简仪章的情况。
“你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行?”
简仪章点了点头。“去做了心理辅导,好像还可以。”
但是医生也说,这部戏拍完他需要旅游度个假,好好找找自己的状态。
简仪章苦笑的摸了摸脸颊,郑导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咛道。“有情况一定要及时说。”
“好了,我们准备准备拍下一场。”
为了防止剧组继续被他们两个事一堆的人拖下去。
苏彦离已经跟肖诺说好了,这回一定不能再请假。
他们两个人把该拍的内容都拍完,然后再去解决伊米热的事。肖诺也同意。
一是因为,伊米热应该不会这么快再次出手,一而二,二而三的继续找事儿,傻子也会担心被他针对的人起提防心了。
二是因为,伊米热应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查到了,还在四处泡妞旅游。听到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人安心呢。
准备好了情绪。
苏彦离也跟着进了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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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
又是一次集体工作。
这回,顾参和闻商要完成的工作是他们以前做过的,闻商与埃德在一间牢房里工作的时候,闻商为了缝制一个玩偶,闻商满手都是被针扎的伤痕。
现在也渐渐习惯了。
大概,顾参又是什么都不做....
一个连装置玩具都不做的人,应该更不会做这个了吧。
闻商刚准备开始笑话他,他发现,顾参竟然真的在缝....
不是吧。
还缝的挺好。
“老大。”
有一个小弟似乎看着他老大的动作,有些欲言又止。
但是顾参只是看了闻商一眼。
轻轻摇了摇头。
小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但是还是决定支持顾参的决定。
闻商缝着针,本来只是用余光好奇顾参到底想缝成什么样。
于是就看到了,顾参分明正在把一个小纸条往熊耳朵里塞进去,然后又缝上。
其他的小弟也在干同样的事。
“.......”那一瞬间,有什么佛至心灵。
他意识到,那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证据。
针扎破了手指,然后出了一片血色。
他的手指瞬间被人吮吸在嘴里。
闻商微微抬头,看到那个吮吸他手指的人,仿佛看到了一只吸血鬼,或是更加危险的人物。
.......
“咔!”郑导先喊了咔。
“抱歉郑导,我出戏。”苏彦离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自己满手的伤痕。肖诺茫然着一张脸。
好气哦。
我受伤了为什么媳妇在笑。你看人家剧里的人都在唆手指呢,一点都不浪漫。
下一秒。
他的手指就被苏彦离含了进去。
“你小心点啊。”
肖诺完全被撩到了,非常心满意足。
苏彦离歪头,作怪地表示。
“原来当初这部剧最大的问题,是你的手工能力。”
肖诺:“.......”
真心求不提这茬。他已经练了很久缝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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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牢房里。
闻商怔然地看着水泥地的花纹,紧攥着裤子的褶皱。
他知道顾参是怎么和华益往外传递消息的了。
是布偶娃娃。
他们在做工时,有人会把写好的字条,不一定是完整的一句话,也有可能是把一段话拆分开来,一起缝入小熊的肚子里。
如果不是顾参真的毫无防备心的让他在旁边看着...他根本发现不到这件事。
怎么会。
顾参竟然真有犯罪的证据。
更让他自己难过的是...他第一时间不是在兴奋他终于得到了证据,而是在想。
为什么啊!
为什么都已经在牢里了!为什么那个人还要做这种危险的事!
本来他都已经决定...放弃这个任务了。为什么又刚刚好,让他知道了......
闻商松开了抓着裤腿的手,然后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听到开门的声音。
闻商目光钝钝的转过脸去看。是顾参被狱警送回来了。
顾参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牢服,看着神情坦荡自然。
闻商神情复杂地问他。
“你去做什么了?”
“被律师传唤。”
闻商的唇瓣抿了抿,又低下了头。
看闻商抱腿坐在墙角埋头的姿势,顾参还以为又之前做的时候伤到了他,于是问了一句。
“怎么了吗?不舒服。”
gu903();闻商放下了在头上抓着头发的手,稍微顺了顺,又将头发整整齐了,仰头后靠着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