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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

到底是郝伟的体能更好,他比安安提前十分钟到达终点。

当安安知道自己输掉比赛的时候,他还在继续奔跑,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成绩。

等他终于冲过终点,安安看到了站在那里面露欣慰表情的爸爸,以及拿着水杯和毛巾准备递给他的郝伟。

“爸爸,我错了”

陆少阳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儿子,“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我太幼稚了用哗众取宠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这不是一个男子汉应该有的作为。我应该堂堂正正地拿出自己的实力,得到大家的认可。对于那些对我抱有偏见的人,我又不是钱,哪能让每个人都喜欢我。”

就这样,父子两人达成共识之后,一同开车回了家。

晚上,陆海铭给安安按摩,他了解到安安下午放学的比赛活动,便知道要是今天不舒缓舒缓肌肉,安安明天铁定连床都起不来。

对于一向不爱运动的安安来说,今天的活动超量了。

“安安,你在学校里开心吗”陆海铭按压的地方正好是安安身上的穴位,帮助他解决肌肉的酸乏。

趴在床上,安安回头看了一眼陆海铭,“哥哥,我挺开心的,虽然班上的同学都比我大。但是,他们身上也有很多闪光的点和值得我学习的地方,老师对我也挺好的。”

“我一直担心你不能适应学校生活。安安,我不希望你成为程晨那种人。你只用体会学习的快乐,别的不要想太多。”

好不容易解决了小儿子的问题,江夏和陆少阳深切地感受到教养孩子的不易,也体会到做父母的付出。

7月,凌云集团宣布了一项新的规定:公司不提倡个人加班,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不是成为生活的奴隶。

同时,集团内一直在宣导的精益理念成功植入每个员工的心中。不拖沓,不磨洋工,提高工作效率是每一个凌云人的座右铭。

安安和海铭放暑假便回老家去了,江夏和陆少阳因为工作的原因走不开。

而刘阮则是报名参加集训,暑假也在部队度过。

这样一来,江夏和陆少阳难得过起了二人世界。他们每天正常上下班,周末去周边游玩。做饭和家务虽然有阿姨,江夏偶尔也会给陆少阳一点惊喜。虽然,做出来的食物不一定好吃,但是每次陆少阳都很买账。

平静的生活中,因为江夏的高烧不退而打乱。

第222章

由于天气变化,江夏不小心感冒了。她刚开始是鼻塞、咳嗽,后来发展到连吞咽口水喉咙都是痛的。

“鲁大哥,我们去一趟医院吧。”江夏的声音恹恹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色。

偏偏陆少阳最近特别忙,新一批的特种兵挑选比赛正在进行,他几乎每天都会加班到很晚。即便是凌晨,他也会赶回家,毕竟只有江夏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最近感冒的人很多,江夏到达医院的时候诊断室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

鲁方国挂的是45号,然而现在16号才刚刚进去。

“喝点水吧”鲁方国见江夏实在是难受,回去车上把江夏的水杯拿了过来。他知道陆少阳最近在忙,所以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跟他打电话说说江夏生病这事儿。

江夏看出了鲁方国的纠结,“我没事,不用告诉少阳。”

“咳咳,咳咳咳”江夏说完捂住嘴唇咳嗽起来。她几乎很少生病,一两年也难得感冒一次。可是每次感冒,就会特别难受。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轮到江夏,她跟医生说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医生先递了一支体温计给她。

“量个体温。你的感冒症状持续多久了”

江夏想了想,“昨天稍微有点不舒服,今天才爆发出来。”

医生又问了一些别的,等量体温的时间到了,他接过江夏手中的体温计,“高烧39度,你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卧床休息。高烧会让你整个人昏沉沉的。我先给你开些退烧药,如果今天晚上还发烧,就必须住院接受治疗。”

从医院出来,江夏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吃了药之后,她倒床就睡。

这一睡,就是十多个小时。

陆少阳晚上回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家里的阿姨听到动静连忙出来问他吃饭没有,陆少阳摆手,表示自己在部队吃过了。站在一旁的鲁方国看起来欲言又止。

“鲁大哥,有事”

“夏夏感冒了,我上午带她去了医院。她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都没醒,中途阿姨进去看过她一眼,她说自己还想睡。那会儿不怎么发烧了,你去看看吧。”

鲁方国毕竟是个男人,不方便去江夏和陆少阳的房间。

陆少阳一听说江夏重感冒,连忙朝卧室走去。他发现江夏的脸色潮红,伸手一摸她的额头,又开始发烧了。于是,他快速给江夏换了身衣服,然后抱着她去医院办理入院手续。

江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悬浮在半空中,看着陆少阳因为从流氓手中救了苏晓月,被路过的人误会他们在约会。临水镇是个不大的地方,流言蜚语往往能让人窒息。

苏爸爸和苏妈妈找到陆家,希望能够好好地解决这个问题。

然后苏晓月就嫁给了陆少阳。

梦里面的事情发生得很凌乱,甚至是没有逻辑的。一会儿江夏看到陆少阳上战场,差点丢命;一会儿又梦见陈淑芬被苏晓月气得跺脚,刘阮和陆海铭犀利的指责苏晓月。

她梦见上辈子陆少阳在跟苏晓月离婚不久之后就病退了。他虽然凭借军功升至高位,但是身体早已经被透支,年纪轻轻地他身体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他经常被病痛折磨得无法入睡。

眼泪顺着江夏的脸颊滑落,陆少阳见状连忙用纸巾给江夏擦拭。

“夏夏,你梦到了什么别难过,有我在”陆少阳握住江夏的手,十指紧扣。

第二天早上,退烧了的江夏缓缓地睁开眼睛。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间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看起来自己应该是被送到医院来了。视线往下,江夏看到了趴在床头的陆少阳。

她的喉咙干哑说不出话来,于是她抬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头发。

陆少阳的觉很浅,江夏刚刚触及他的头发,他便醒了过来。

“夏夏”陆少阳握住江夏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是正常的,陆少阳这才放了心。

江夏笑着看向陆少阳,爱情永远不可能转化为亲情,她对陆少阳和对孩子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