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离久出未归,陈峰顾不得交待,出门一路寻找,北望镇不大,已是晚食时分,街上人迹稀少,只有一些小贩收了货物,正要归家。
上前寻问,无人见过番离。
街角拐过一妇人,推车有些吃力,陈峰险些撞上,木车上掉落一物件,刚想叫住那妇人,却见她神色匆匆的推车进了赵宅,陈峰拾起,令牌上“尧”字分外鲜明,心中暗沉:这物件怎会从那妇人车上落下
离儿不会轻易离身莫非,遭了暗道
急忙上前叫门,半晌都不见有人出来,透着门缝望去,院内一片沉寂,阴风阵阵。
远处更夫敲打落更,陈峰退了几步,借墙边杂物翻墙而入。
才刚入夜,宅邸中已无人走动,探过前院,在墙角看见那木车,车上无人,推车的妇人也不见。再往里,就进了后宅。
陈峰隐于暗处细瞧,后宅里有几个婆子下人在张罗,北边厢房门上挂了白布,白灯笼,点了白烛,让人差点错觉,以为来了阎殿。厢房门口站着一年逾五十的男人,眉眼锋利,嘴角紧抿,面色却有悲痛。
婆子上前施礼道:“老爷,少夫人已收拾好。”
原来是赵老爷,陈峰听客栈老板娘说起今日早集之事,难不成搭个话,就要将人掳来
赵老爷挥了挥手:“时辰未到,去将其他东西备齐。”说完转身离去。
那两婆子将换好喜服的番离扶进房中,掩了门走开,偌大的庭院,再无他人。
陈峰好生奇怪,这赵家老爷要抓番离做什么顾不得其他,悄悄推了厢门,房内一片漆黑,轻声呼唤:“离儿离儿”
再向前两步,脚下一空,看清时,已跌入暗室,有人执剑于颈上:“休要乱动”
陈峰喝道:“可知我们是官府的人”
那人冷笑:“是又如何”话音刚落就出掌劈晕陈峰,捆了,丢在一旁。
南厢房中,有一女子背身而立,赵家老爷跪在不远。
“让你捉的都捉住了”女子柔声问道。
赵老爷低头:“捉住了,不知要如何才能与我儿配得阴妻”
女子张狂的笑笑:“呵呵呵,当然要她死啊”
赵老爷脸色变了:“姑娘先前不是这样讲的明明是让她做了我儿阴妻好绵延子嗣”
女子立于暗处,收了笑轻声道:“赵老爷说不得玩笑呢只是她做了你儿的阴妻与死有何分别”
赵家老爷低头不语,女子挥手让他出去。
陈峰头昏脑涨的在柴房醒来,使了些巧劲,挣脱束缚,又摸到后院。
院中置一罗床,罗床上躺的正是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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