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李大富的心里还是有些槽不吐不快，那就是这家伙的文笔实在太渣，写的纸条古不古今不今，读起来格外的别扭。

“这是哪个文盲写的东西”李大富嘟囔了一句，却是让程栋忽略了他跟阿鲁的不自然表情。

程栋脸上一喜，接着拿着纸条就快步走进了办公室里。

李大富和阿鲁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急忙跟上。

程栋走进办公室之后就招呼来了两位警察，吩咐他俩将纸条拿去做化验的同时，又吩咐这两位警察去研究字条上面的字迹。

待到两位警察走后，程栋回过头来对李大富和阿鲁解释：“李大富你刚刚的一句话可是提醒我了，你说这纸条写的古不古今不今，这说明写纸条的人可能受教育的程度很低，并且还喜欢古文化的东西。我让他们去调查纸张的材质以及写字的笔是用何种笔墨，只要能查处一些蛛丝马迹来，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抓住这个写纸条的人。”

程栋说完之后，有些洋洋自得，又接着说：“而且，这纸条肯定是刚刚才留下来的，和这个死者老婆婆肯定有关系。说不定也跟你们俩有什么关系呢。”

李大富和阿鲁同时被程栋这话惊到了，程栋用一种莫名的表情看着他俩，最后在他俩都有点受不了想要逃之夭夭的时候，程栋这才再次开口解释：“字条和死者老婆婆同时出现，这代表他们之间有关联。而我们刚怀疑到昨天晚上出现在公安局的那个家伙，这份礼物就到了，他昨天可是跟你们刚刚见面，今天就有了这么一出，我不怀疑你们俩跟这件事有关系就不错了。”

李大富和阿鲁长出口气，程栋能说出这番话来，这就证明程栋还没有把李大富和阿鲁列入怀疑对象里。

这对李大富和阿鲁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那这样，你先调查着，有什么结果你尽快告诉我们俩。我俩现在想去监狱那探视一下杨老，看看他有没有好转。”

李大富随意撒了个谎，正准备离开公安局找个安静的地方和阿鲁好好商讨这件事情，却是不料程栋竟然不让他俩离开。

李大富和阿鲁很惊异，程栋不是话里的意思没有怀疑他们俩么为什么还不让他们走呢

程栋说：“你们也别着急，凶手既然又出现了，那我们就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案，这老妪的心脏被挖了，竟然还能走进来，我对这凶手的手段很好奇啊，到底他是怎么做到的。”

公安局里面有无死角的监控，程栋说完了自己的意图，李大富和阿鲁也是决定再留下一会。

对于监控记录，他们俩也很好奇，他俩想看看昨天那个男人到底今天来没来，同时他俩也很像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让一个老妪在失去心脏之后还能走如此远，甚至还能在公安局里不留下丝毫的血迹。

程栋带着李大富和阿鲁来到了公安局的监控室，做为刑侦大队最年轻的大队长，程栋在公安局里还是有些名气的。监控室的人员一听局里面发生了这种大事，急忙连手续都不要了，立即就给他们三人找出了监控视频来。

可是让他们三人感觉头皮发麻的事情是，那个男人没有出现在视频当中，老妪的伤，从她踏进公安局院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她就是这样拖着一具没有心脏的躯壳，仿佛行尸走肉一样的晃悠进了公安局里，而那些见到她的警察没有丝毫阻拦，甚至都没有上前询问，好像所有人都看不见她一样。

这场景很诡异，更诡异的是，在老妪走到了刑侦队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老妪竟然从胸膛的窟窿里掏出了那张留在地上的纸条，接着老妪推门走进了办公室里，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

程栋看视频看的额头冒汗，要知道现在可是深冬，公安局里也并不暖和。可他依然冒汗了，而这并不是热的，只是因为恐惧罢了。

程栋看完视频，喃喃自语：“我当了一辈子警察，这情况真是头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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