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道行不够,在炼几年您以为它不害人再说,羊就是阳,借这个字它妄图要一股阳气。”
“成,反正我也没看见,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您的事情我已经办了,现在该您了。”
付双眉毛一挑:“嗯什么意思”
“答应我的事儿您这么快就忘了”
付双与直摇头:“不行不行,你答应我的,要我家财万贯,还没实现我怎么能轻易封你。”
这黄皮子竟然像人一样,五官都能看出表情:“您什么意思我确实曾经答应您家财万贯,是您自己不同意,只要救你们家的羊,难道您想要反悔”
“不是不是”付双摆手否认:“我当时说的是你先把眼下的事儿办了,然后再谈以后。”
黄皮子眼中闪着寒光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那耗子道行虽说不高,但是有多少子孙您知道么为了您,我可是受了伤的,我戒杀多年,昨天夜里为了您连杀戒都开了。您这么做好像不太道义。”
“道义你还懂道义不管,家财万贯是你答应我的。”
那黄皮子压抑着怒火:“好,也可以,不过我道行尚浅,只盼着您封完了我,我才有这个能力帮您办事。”
“那可不行,万一到时候你说话不算数我找谁去难道还得刨坟找你”
它终于忍不下去了:“为了你昨天夜里我破了几十年的杀戒,对你前倨后恭,如今你是想赖账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付双也没个眼色看不出这黄皮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顾自说自己的:“呀你个臭黄皮子想造反信我不信我说出点不该说的”
他话还没说完,猛然见那黄皮子呲着牙一脸怒火,顿时惊觉自己怎么把黄皮子这几个字说出来了再瞧那黄皮子嗷的一声惨叫,灰溜溜的钻回坟里。
付双站在外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己也很后悔,连喊了几声也不见黄皮子出来,只得赶着羊回家。一路上懊丧不已,早知道还不如直接给它个封,说不准它还真懂得报恩,现在倒好,什么都不得到,说不准还得受这黄皮子报复。回到家心里反复想这件事儿,说起来终究是自己不对,现在只盼着这黄皮子真的返本还源,再没有道行,不然只怕家中还有磨难。
这天夜里一家人刚睡的熟,只听窗户一声响,彭玻璃差点被砸碎了付双和媳妇一齐惊醒,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也开始大哭。院子里的狗叫个不停,只听窗下一个声音:“死狗你再叫真当姑奶奶怕你姑奶奶如今开了杀戒,不在乎多杀一个”
话音一落,只听一声:“昂”之后那狗也再不敢出声。
媳妇吓得堆了灰儿:“双子,窗外是谁押咋办”
付双也是脸色铁青的看着窗户,慌乱的用脚在地上探,想要探探鞋在哪。他做的样子是想穿鞋出去,其实他不敢,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怒黄皮子了。
“付双子你给我出来姑奶奶百年道行毁于一旦,这都是拜你所赐”
付双不敢搭腔。
“怎么了没脸见我出来你不是想要钱么姑奶奶给你带来了”
喊完,玻璃又是一声巨响,又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上面
“要钱我给你我给你我给你我给你”一声高过一声,伴随它的怒吼,窗户也是一声声的剧响。
“双子外面的女人是谁呀你从哪招惹回来的”媳妇已经崩溃了,一边哄着儿子一边自己也跟着哭。
夫妻两个缩成一团任它在外面闹起来没完,好不容易东方发白,外面又说话了:“付双子你等着咱们的事儿没完我道行散尽之日就是你身死之时”
就这句话最让付双害怕,一直等到日头升的老高,夫妻两个才敢推开门,一看院子里又惊出一身冷汗黄的,红的,满院子都是冥币几乎将这个院子都铺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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