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小伙子被吓得开灯睡觉,传出去真的挺丢人的,这一晚上算是对付过去了。第二天也不知道大光头在哪搞来的钱,我们两个去网吧玩,一直玩到半夜,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明天还有课,我就想叫大光头和我回去睡觉,大光头已经辍学了天天也没什么事,正玩的兴头上当然不肯,但是想起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敢自己回去睡,好说歹说强拽着他,算是回去了。一路上我们俩讨论着游戏里的情节,和今天打出来的装备,有说有笑的躺在床上,刚躺在下,就感觉床底下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哐整个床都是一震
我和大光头对视了一眼,这可不是学校宿舍的上下铺,下面就是地面,是没有人的。大光头和我对视良久,终于还是拿起打火机,趴在床下照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床下是空的。这怎么解释昏黄的灯光下,我们两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想了半天我一咬牙:“没事儿睡觉”说完率先躺下。
大光头想了一下,也只好顺着我的意,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其实我们俩谁都睡不着,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自己身上的汗水,但是我不敢打开被子凉快,用后背紧紧贴着大光头的后背。“哐”整个床又被人从下面狠狠踢了一脚人害怕的极限就是愤怒,大光头忽地起身,站在床上用脚狠狠踩踏这床面:“大半夜的到底特么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也坐起身,知道这话不是说给我听的,也没接茬,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上,靠墙围着被子坐着,大光头也学着我的样子坐下,狠狠吸了一口烟:“洋仔,会不会是咱们前几天干的事儿起作用了”
其实我也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敢相信,现在心里有点后悔,勉强露出笑意:“怎么可能,我当时就是瞎说的。”
大光头闷头坐了一会:“其实那天回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因为要面子没好意思说。”
我听了他的话,正感觉头皮发炸。
“吱”门开了,这间房子很大,被房主后来改装成无数个小间,用来给学生住,但是没想到学校的学生都不愿意来,算上我一共就三个学生住在这里面,门外的走廊空空如也。
我看着被打开的门:“你特么进来的时候没锁门”
大光头脸色尴尬:“忘了”
我们俩就这么盯着黑漆漆的走廊,谁也不敢下地去关门,走廊里面有个小厕所,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人在里面洗手一样,这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怎么会还有人在洗手呢我们两正害怕,“咳咳咳”一个苍老的咳嗽声让我们俩寒毛的竖起来了,我就感觉眼泪不自觉的往眼睛里面涌,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大光头奓着胆子:“谁”
并没有人回答,大光头回头看看我:“要不咱们去上网吧”
“行”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一晚上在网吧里面我也坐的不舒服,总是回想着宿舍里面的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办、我可是交了几个月的房租啊。这个钱当时说好了是不退的。
第三天我才放学,大光头正在门口等我,一看见我就奔着我过来了:“洋仔,今天我回家睡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更慌了:“秃子你就这么扔下我跑了”
大光头也很为难,但是他也是真不敢继续在我那睡,想了半天也许是良心发现,最后还是觉定留下。我们俩一回到屋子里就感觉难受,他就又拉着我想去上网,今天我是不同意了,我总不能天天睡在网吧里呀想了半天,把房子里另一个租房子的学生叫过来,大我一个年级,关系也还算可以。晚上三个人打扑克,斗地主,三个人在一起玩了一会,并没有什么怪事,慢慢的也就放下心来,一毛钱一分,玩的也不算大,大半夜的我们三个吆五喝六的玩的很开心,我运气很差一直输,其中有一把就是大光头当地主,扔了一副炸之后还剩下两张,我手里也有一副炸弹,但是我吃不准该不该炸,我这人从来不记牌,也不知道他手里那两张是单还是对。正犹豫着耳边忽然一个声音:“笨啊打他呀他手里是一对六”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耳边传话的时候的哈气,但是这哈气一点都不热,我手一哆嗦差点把牌扔了,眼睛瞪得老大,想叫又吓得张不开嘴。大光头抓着牌手也是直抖,其实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只是因为这把牌打的险才有点激动:“你快点啊要不要”
我勉强压制着心中惊恐:“你是不是剩下一对六”
“要你管,不怕死你就炸我”大光头还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想要诈我。
我现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再牌上:“你就说是不是我没和你开玩笑”
大光头乐呵呵的刚想反驳,看出我表情有点不对:“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都已经快生气了。
大光头一撇嘴:“你看你那玩不起的样子,不就是输了几块钱么。”把牌一扔:“这把算你赢了,我知道你手里有炸弹。”
我看着他扔下的牌,真的就是一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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