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嗯。”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刘易斯不自觉地点头答应,“我会的。”
“真好。那我就放心了。”修斯说,“那么今晚回家见了。”
挂了刘修斯的电话,刘易斯停留在车库,不知该去哪儿。他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又被修斯牵着鼻子走了。
“我真没用啊……每次想跟他好好表达我的立场,但总是没有办法……”刘易斯一边抱怨,一边将车驶出来,却在路边开着的时候,见到了街边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克涅。克涅在街头站着,一脸焦急的打电话,嘴里叽里呱啦的不知在说着什么,在他的旁边是那辆bmw的摩托车。
“克涅?”刘易斯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朝克涅打招呼。
克涅看到了刘易斯,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哎呀,真巧啊!”
“可不是?”刘易斯看了看那辆汽车,又看了看克涅焦灼的神色,问道,“是车子出了什么问题吗?”
“嗯!”克涅重重点头,不悦地说,“还bmw呢!说死火就死火!”
“那你现在怎么办?”
克涅说:“我叫了售后来拖车了。”说着,克涅顿了顿,又道:“可我现在约了人……正赶时间呢。”
“这样吧,”刘易斯说,“你去哪儿?我载你吧?”
克涅倒是很高兴,撇下了那辆摩托车在路边,径自上了刘易斯的车子。刘易斯笑道:“你车子就搁那儿,不管了?”
“售后会来管的。”克涅不太在乎地说道,“走吧。”
刘易斯便发动车辆,说:“你去哪儿?”
克涅说出了一个地址。
那个地址是律师所,刘易斯倒是很熟悉,那个律师事务所的一名重要的合伙人是刘修斯的私人律师。
刘易斯皱了皱眉,心里有了点想法,却不好说,但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道:“那是……你该不会是去见我哥吧?”
克涅夸张地“诶”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你倒适合做警察啊。”
“我……我哪能啊?”刘易斯苦笑一下,说,“你去见他,是什么事儿?难道也和他被爆出不是刘家亲子有关?”
克涅摇摇头,说:“那个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也是。”刘易斯耸耸肩,“那你找他做什么?”
克涅说道:“和今天找你是一个意思的。就是问问他知道多少关于你父母婚姻状况的事情。”
“哦……确实,你找他比找我合适。”刘易斯苦笑,“他那个时候已经挺大的了,心思又细腻,对家庭的事情应该知道得比我多。”
克涅却道:“我觉得你哥知道的东西应该挺多的,但我觉得他总不太乐意告诉我……以我的直觉看,他应该藏着很多秘密。”
“是吗?”刘易斯立即提出质疑,“他只是比较不爱说话而已,而因为家庭环境等等的原因,他不愿意分享内心的感受。我倒不觉得他藏藏掖掖的。”刘易斯嘴上是这么说的,但那是因为对着外人——对方还是一名刑警——他当然为修斯辩护。但事实上,刘易斯也觉得修斯藏着很多秘密,甚至显得有些可疑。
克涅却道:“嗯,是的吧。而且他最近那么多麻烦,不太想花时间在我身上,我也能理解的——但其实是不能的,那毕竟是他母亲的事情呀……”
听着这话,刘易斯的脸色变了变。
克涅察觉自己失言,又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张破嘴……”
“没事儿。”刘易斯抿了抿唇,勉强撑出一个笑容。
很快,刘易斯把车开到律师所楼下,又对克涅说:“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去了。我看他们应该也不想见到我。”
“为什么?”克涅好奇地说。
刘易斯却道:“之前,我哥不是让你别告诉我关于我妈的事情吗?”
“啊,那个呀……”克涅道,“但其实也应该让你知道才是。所以我也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
“不奇怪。”刘易斯自嘲一笑,“他总是这样,不肯跟我分享他的真正的烦恼。可能他觉得我是小孩子吧。他认为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处理……”
“那可太叫人生气了。”克涅替刘易斯鸣不平,“你可是一个聪明的成年人。”
刘易斯闻言一笑,说:“谢谢。”
克涅也笑了。
刘易斯想了想,却道:“那你还是别说你和我在联系的事情了。免得他也不高兴。”
克涅一听,感到奇怪:“那我不是骗他吗?”
“没让你骗。只是让你别说。”刘易斯笑了,看起来还有些狡黠,“所谓‘说谎’,是得说了才是谎啊。你都不说,哪来的谎呢?”
克涅一时也绕进去了,半晌没言语。
送了克涅到律师所,刘易斯便自己回家。他刚到家不久,便收到了修斯的电话。在电话的那头,修斯说:“既然你说了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声,我便来说了。”
“是什么事?”刘易斯语气里还带着一点疑惑。
修斯说:“我打算发表声明,否认他们的指控,但是,我会承认自己不是刘家子嗣,并声明与老刘断绝父子关系。”
刘易斯一怔,脑子里撞钟似的嗡嗡响。
这可真是爆炸性的消息。
“小易?”听不到刘易斯的答复,修斯不由得继续说道,“你在听吗?”
“啊,我在听。”刘易斯快速反应过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你已经决定了吗?”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