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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从小就没把自己当女孩子看待。”
“对了,你认识南宫燚吗?刚才见你和他聊的很熟!”
张慧雯眼神闪烁,盯着安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算是吧,以前有过生意上的合作。”
安然的视线朝其他地方扫了一圈,看到秦晔和刘睿、夏向南,还有几位年长的男人正在攀谈,南宫燚则来往与所有宾客之间,熟络的交流着!
“那你知道南宫燚从前是做什么的吗?感觉这个人很神秘。”
张慧雯瞥了安然一眼:“臭安然,你是想替你老公套我的话吧?”
安然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会,我只是随口问问。”
“还说没有?你撒谎就眨眼睛!”
安然皱眉,心里郁闷的很,她撒谎眨眼结疤的事儿,还真的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这位小姐,你好!”
僻静的角落,本来只有安然和张慧雯两个人,突然走来一个男人,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安然这才发现,对方似乎是和她说话。
“请问有事儿吗?”
眼前的男人四十来岁年纪,身材高挑,气度非凡,可安然并不认识他。
“你好,我家先生想见小姐一面,不知您现在可有时间?”
安然疑惑的凝眉:“你家先生是?”
张慧雯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一会儿:“你是南宫先生的秘书?”
男人冲张慧雯点头:“你好张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张慧雯戒备的盯着他:“南宫先生为什么要见安然?”
安然心里闪过一抹惊讶,张慧雯所说的南宫先生似乎并不是指的南宫燚。
“不好笑意张小姐,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我家先生让我带给小姐一句话,他问您是不是孤儿,如果是请跟我去见他!”
安然满心狐疑,对方怎么会知道她是孤儿?
“你家先生在哪儿?”
男人侧身,指向二楼角落垂落的珠帘内:“那边是先生的书房,小姐请!”
“安然,要不要和秦晔说一声!”
安然抬眸看向刚才秦晔待过的位置,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屋内了,连南宫燚都不见了身影。
男人对上张慧雯担心的眸子:“张小姐放心,我家先生没有恶意!”
“好,我和你去!”安然此时很好奇对方为什么知道她是孤儿。
“请!”
安然看向身旁的张慧雯:“待会儿秦晔来的时候,帮我和他说一声!”
“好,你小心!”张慧雯眉心蹙起。
安然跟着那个人一起上了二楼。
“小姐,请进!”男人推开一扇木门,安然朝里面看了一眼,偌大的书房内,窗帘都拉着,光线有些昏暗,看到这种环境,安然下意识有些犹豫。
旁边的男人瞧出安然的心思,他朝里面唤了一声。
“先生,您请的小姐来了!”
“请她进来!”
安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浑厚低沉,很好听!
“小姐,我家先生绝对没恶意,您放心!”
安然点了点头,心想,下面几十号人呢,既然他是这里的主人,总不能在这里对她怎么样。
放下戒备,她抬脚走了进去。
房门被身后的男人轻轻关上,屋内的光线更显昏暗,只有偌大的书桌上开着一盏台灯,一抹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只有那里的窗帘是开着的!
男人缓缓转身看向安然:“你叫什么名字?”
安然隐约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年纪应该三十五岁左右,也许更大一些,只是人长得帅,所以这种人的年纪一般不写在脸上。
“我叫安然!”她轻声答!
“安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呢喃着这个名字,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很好听的名字,谁给你起的?”
安然蹙眉,这个人怎么对她的事情这么好奇?
犹豫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是我孤儿院的老嬷嬷起的,她希望我能安然喜乐。”
“老嬷嬷对你好吗?”男人的双手插入大衣口袋里,缓步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率先停在安然的脸上,沿着她的眉毛向下,盯着她的眼睛,随即落在了她左肩锁骨下方:“这块胎记很特别,是从小就有的吗?”
越听这个人说话安然越是惊奇:“请问您找我来就是想问我的过去吗?还是说?您认识我?”
男人的眸异常温柔,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从未见过面,却在见面那一刻就能认出对方,这算不算缘分?”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安然感觉眼前的男人太神秘。
“安然,这个胎记是我让人帮你纹上的!”
安然身体顿时一僵,盯着眼前的男人好半晌儿回不过神儿,她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
“你……你说什么?”
难道……
安然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一个想法冒出来却又不敢深想下去。
男人解开衬衣上的两颗纽扣,和安然同样的位置上,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赫然出现。
“你……你怎么?”安然惊愕的语不成句。
“怎么会有和你一样的胎记?”男人轻笑:“因为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找了最好的纹身师傅,让他按照胎记的形状帮你纹了这只蝴蝶,我有,你母亲也有!”
“我母亲?我母亲是谁?”
安然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像是在梦里一样,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告诉她,他是她的父亲,原本她以为狠心丢掉她的父母一辈子都不可能在见到,然而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竟然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蝴蝶图案。
提起安然的母亲,南宫琛的脸上异常阴冷,他的声音空荡寂寞:“你母亲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不过我相信,她始终在我身边!”
虽然从来没见过她的母亲,但是听到这番话,安然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她……是怎么死的?”
南宫琛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是被害死的,是被她的家人活活逼死的。”
安然吓得后退一步,南宫琛深深吸了几口气,心脏突然一阵钝痛,疼的他整个人蹲下身。
“你怎么了?”安然急忙上前,南宫琛抬起头,脸色异常苍白。
“没事儿,只是……老毛病犯了,去我抽屉里帮我拿一下药吧。”
“好,我先扶你坐下!”安然搀扶着南宫琛坐到一侧的沙发上,她急忙起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最外角里放着一个褐色的玻璃瓶,她快速扫了一眼药品名字后,才拿着走到南宫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