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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好了,手应该也好了,真气一震,手上一个个癞疤便被震落下来,手也恢复如初。

用手摸了摸脸,白复喃喃道:“脸上的疤虽然好了,却不能忘了疼,报仇是一定的,但也要想法解除雄黄对自己的克制才行。”

虽说修为提高了,对雄黄的抵抗力也会跟着提高,但雄黄也在修炼,每修炼一年,屠蛇功力便强一分。白复不怕只修炼了十年的雄黄,但却怕修炼了百年、千年、万年的雄黄,想想那千年雄黄祭炼成的宝珠,白复就是一阵后怕,若不识机跑得快,慢上几息,怕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这么说来,只是雄黄倒还罢了雄黄又不会自己来找他,就怕这些年深日久的雄黄被高人得去,精炼成雄黄粉,祭炼成雄黄珠,那对他的克制就厉害去了。想白素贞修炼一千七百多年,端午节敢喝雄黄酒,说明其不怕一般的雄黄,却不知法海要害她,许仙手里的雄黄酒,不是一般的“雄黄”酒,愣是被打回了原形。

“雄黄,雄黄”白复喃喃自语,却是想不出好的应对雄黄的办法,只得暂时做罢。

望着浩浩荡荡的长江,想起自己来这竹林的目的,因没想出如何应对雄黄的办法,心情正有些烦闷的白复,暗道不若顺长江走一遭,舒缓下心情,说不定便能想出法子来。

白复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立即伐了些竹杆下来,准备做个筏子,畅游长江。

竹筏还是很好做的,白复砍了一堆竹子,只取一丈长短的一段,寻一些结实纤细的藤蔓将竹子成排捆绑结实,一个竹筏便算完成。他用不着篙,将竹筏制作完成后,推入江中,等其漂到深水区域后,纵身一跃,便平平稳稳的落到竹筏上。

白复做的竹筏很厚实,上中下三层,竹筏上却是无无水。上了竹筏后,他四仰八叉的坐在竹筏上,望着两岸青山,心情却是舒仇来。

一边思索如何解决雄黄对自己的克制,一边欣赏着江景,白复却是显得很悠闲。

想了许久,脑仁都疼了,白复依旧没想出办法来,他双手交叉叠在脑后,往筏子上一躺,准备装下死。

“天下蛇妖皆受雄黄之苦,其余蛇妖必然也有想方设法克服雄黄之毒的。雄黄,雄黄雄黄剑”白复嘀咕着,突然想起了白素贞所用的雄黄剑来。

白复皱眉思索,他想白素贞一蛇妖,用的剑却叫雄黄,以前觉得她是欲盖弥彰,故意以此误导敌人,让人不将她与蛇妖联系上,从而用雄黄来制她,如今想来,却觉似乎另有深意。

“这白素贞乃是黎山老母弟子,眼见、修为自不消说,为佩剑取名,本就不是随意的是,如此做”白复坐起身来,觉得似乎抓住了点什么。

“哗哗”

正想着,身后传来巨大的破水声,似庞然大物破浪而行,他心中惊诧,回身一望,便见一条百余丈长的黑蛟,高抬着头在水中,奋力向前游动。

“蛟龙走江,入海化龙”白复惊疑一声,猛然站起,真元自脚底涌出,筏子不合常理的朝岸边横移过去,给这庞然大物让开道路。

相传,鱼蛇蟒等龙之远亲,通过走完一条河,可化为蛟龙,而蛟龙,选一大渎江河,从源头一直游到海中,便会化龙,功效和跃龙门一样。

白复之所以看这黑蛟顺江而下,便言“蛟龙走江,入海化龙”,不是瞎猜,却是有根据的,便是那黑蛟的脑袋高抬着,因为无论是蛇蟒走水,还是蛟龙走江,都必须一直抬着头,寓意“龙抬头”。而古人认为,发大水,是因蛇蟒走水导致,其头抬多高,洪水便涨多高,故为防蛇蟒走水,修桥都会在桥下悬挂斩龙剑,禁止蛇蟒抬头。

故白复瞧见这黑蛟抬头划水,便言是“蛟龙走江,入海化龙”。至于让开道路,那就更简单了,蛟龙走江,那是一身只有一次机会,谁敢阻它路,便是阻它进化,阻它长生久视,仇恨比杀它爹娘、辱它妻女更大,白复自问比不过人家一个脚趾头大,自然有多远闪多远,免得这黑蛟走江累了,拿他补充卡路里。

“哗啦”黑蛟速度极快,数息便游出四五里,带起数丈高的水浪,打到岸边,也有一米多高。

“走江必须现出真身,这黑蛟有百丈长,得多厉害啊”黑蛟远去后,白复一阵惊叹,估摸着,光是那体重,就不是他能承受之重量,更别提其中蕴含的力量了,怕是甩尾就能打碎一座小山。

第二百零六章困龙

黑蛟走江过去后,白复将竹筏重新划回江心,顺江而下。

“雄黄剑”白复平躺在筏子上,双手展开,大袖摊在筏子上,如蝶展翅。他望着空中几朵也是的白云,轻声呢喃,显然又开始思索起白素贞及她所用雄黄剑的事情。

白复心想白素贞作为观音、文殊、普贤三人都自愿认为“娘”的大能黎山老母的弟子,虽然她出事的时候,黎山老母并没有出来援手,但指不定在她出师或者未出师的时候,曾经指点过她克服雄黄毒害的方法。

“那雄黄剑我见过,并不是雄黄炼制而成的,只是占了个名字”白复换了个姿势,侧躺在竹筏上,手托着下巴,暗自沉思起来。

“将雄黄二字刻在随身之物上,随时把玩这有用么”白复轻声嘀咕道,暗道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学学也无妨,这白素贞怎么着也是黎山老母的弟子,不可能做那欲盖弥彰的无聊之事。

想着,白复手一晃,放在七宝葫芦中淬炼多日,锋利度远甚往昔的护身短匕出现在他手中,银芒闪耀,望之生寒。

白复想了想,将腰间金鱼玉佩解下,持在左手上,右手持匕首抖了几下,寒芒闪烁间,“雄黄”二字便出现在了玉佩上。

把玩了两下雄黄金鱼玉佩,白复心中一动,取下头上发簪,又在发簪上刻下了“端午”两字。

端午雄黄,却是绝配,白复点了点头,便将两样饰品重新佩戴好。

白复重新躺回竹筏上,握着雄黄玉佩,把玩了一会,没什么感觉,给其加持了几道金光护体咒后,便将这放下,双手枕头看天,继续思考起如何克服雄黄对自己的毒害来。

“看来只能不断接触雄黄,习惯雄黄,这样久而久之,便能对雄黄产生抗性嗯,这就好比使用抗生素,用多了之后,量少了还不起作用”白复想了许久,却只想到这么个笨办法,也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千年、万年雄黄虽然难寻,但百年雄黄应该不难找。不若我用百年雄黄炼制一件物件,每天把玩片刻,如此久而久之,再面对那千年雄黄珠,便不会那么狼狈了。就算是遇着万年雄黄炼制的珠、粉,也有逃生的机会,不会一触即亡。”白复心中一动,开始回忆自己前任读过的医药学著作,想看看雄黄产于何地,好去寻找。

雄黄,是种矿石类药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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