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崇淡总算找着饭辙了。
当然,甭管是什么学徒,起初都得干干打杂的活计。
当天他就跟着客店里去渡口拉鲜鱼的车帮忙,从船上往岸上抬一桶鱼的时候,因为功力全失,结果把鱼又给倒回河里去了,不过好在会水,一条一条又给捞上来了,并没有损失多少。
回来以后,自是挨了内掌柜的好一通埋怨,之后甩的闲话自也听了几大车,间接地促使他,连尚可引以为“傲”的水性都觉得快一文不值了。
转过天来,内掌柜的一大早就把逄崇淡给喊起来了,让他去找黎歌学乐器。
一连好些日子。
“内掌柜的,我看他还能派上个别的用场。”“什么用场”“以后要是有吃饭不给钱的,您就叫他给吹拉弹上一段儿,保准管事儿。”“哼哼,那连别的客人不也都给吓跑了吗”
这一天她就让逄崇淡吃了一顿饭,说是饱吹饿唱,转天要他去学唱曲,可因为他的公鸭嗓子,直接就让他跟窦旎纨学跳舞去了。
“光这么跳不行,他需要一身儿鸭绒的行头。”窦旎纨跟内掌柜的道。
“得了,打糨子给他粘点儿鸭子毛算了。”
练了些时日,逄崇淡总算是出徒了。,,;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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