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或许是昨天累坏了,今天所有人竟然都不约而同地赖起了床,连早餐都懒得吃了。
出房间门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本以为自己是最晚起的,结果出了房间转悠了一圈才发现,我居然是第二个起床的。
在我之前,还有个师父,我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客厅里悠悠喝着热茶了。不过师父他也只是比我早起了半个多小时罢了。
我便坐下陪着他品品茶,闽南人喜欢喝茶,一脉相承的台湾人也同样喜欢喝茶,师父算来并不算闽南人,也不是台湾本土人,只是在台湾住久了,也染上了喝茶的“瘾”。反倒是我这个土生土长的闽南人,却是对茶没怎么兴趣,奶茶除外。
“刚泡好的,尝尝。”师父倒也是随意,不重那些规矩,以长辈的身份给我这个晚辈倒了一杯茶,我连忙恭敬地端起,小抿了一口。
“嗯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呀”我将茶杯放下,装腔作势地笑道。
“哈哈”师父憨笑了两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骂道:“你呀你,怎么也学着阿真那死样子你真的品出来啦知道这是什么茶吗”
“啊”我愣了一下,尴尬一笑,答道:“这是额,好茶”
师父笑骂道:“好你个头这是你们福建的武夷大红袍”
“哈哈,大红袍呀”我讪讪笑着,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将剩下的大半杯一饮而尽,又忍不住眨巴眨巴嘴:这杯子太小了,都不够我喝一口的。
师父又道:“泡茶的水是西宁这边的水,专门从雪山上运下的冰雪融水,清澈得很,用来泡茶倒是泡出了另一番感觉。”
“是嘛”我嬉笑了一声,“师父,我不懂茶,感觉喝着都差不多。”
师父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额”我苦笑着。
这时候,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下楼来了。
如月和弥生今天也可以下床走路了,毕竟都是千年道行的“老妖怪”,俩人的恢复能力倒也是不差,现在只要不用劲儿,不做激烈运动,他们的伤势也不会有太大的妨碍。
于织雪告诉我,再等一个礼拜,如月和弥生的伤就基本好全了,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早餐没吃,午餐则是杨宗和亲自带人来接我们的,中午他给我们设了宴席,犒劳我们。
有人请吃饭,我们自然没什么必要拒绝,便跟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可以看见时不时会有一支猎妖人小队经过,在街上巡查。听杨宗和介绍,这是为了排查一些乘乱混在城市里面,没有撤离的沙狐的。
gu903();昨天被遣散的居民,今天大多都回来了,一些地方也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只是警戒比以往要严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