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真摇了摇头:“我可不清楚,反正你醒之前,我是没听那边有动静。张一雅那性子你也知道,就算织雪醒了,她也不会跑过来和我说的。”
我撑着上身,从床上坐起。
张一真赶紧上来帮我。
“我去隔壁看看她。”我说着,作势便要下床。
张一真连忙搀扶着我:“哎,你慢点儿,别急呀。”
我刚将脚放下床,便听到了门外传来敲门声。张一真嘱咐我坐好别乱动,便跑去开门了。
“一真哥,文祥醒了吗”
“刚醒,正吵着要过去找你呢,现在你来了正好,省得我再扶他过去。”张一真唠叨了一声,便将身子侧开,给于织雪让了条路。
我终于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于织雪,她也同样看到了我,快步走了过来。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张一雅居然也跟着她一起过来了。
于织雪恢复得不错,走路已经很稳了,似乎昨晚的鬼上身并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你醒啦。”于织雪笑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看见于织雪没事儿,我倒也放心了。
只是,心里总是不由自主会想起昨晚与她热吻的事儿,脸颊便是一火辣。
我转移话题问道:“你不坐吗”
于织雪便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了,看我的时候,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也稍微泛着红晕。
我心里微微一惊:难不成昨晚的事儿她知道
张一真和张一雅这时也过来了,张一真大喇喇地就往床上一坐,坐在我旁边,张一雅也没好到哪儿去,也坐我床上来了,只是动静稍微小一些罢了。
“喂,你们俩真的是情侣吗”张一真忽然问道:“我看你们怎么坐一起总是这么尴尬呢”
“是”我和于织雪条件反射一般,不约而同应道,随即看到对方的眼神,又是一尬。
张一真似乎被我们吓到了,然后讪讪笑了笑:“行,我信还不行嘛。”
“文祥,你脸色怎么还是有些苍白呀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于织雪关切问道。
我摇摇头,“没事儿,好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你的大头鬼呀。”一旁的张一真翻了翻白眼,“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点儿死了”
我赶紧对张一真使了使眼色,让他别再说下去了。我的情况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昨晚阳气险些被抽干,确实险些死去,可是现在不是没事儿吗何必说出来再让织雪担心
果不其然,我再看于织雪时,她的脸色也满是担忧地看着我。
张一真不知是没看到我的暗示还是怎么样,继续说道:“织雪只是被鬼上了身,稍微调养下便也恢复了,而你却是险些被抽干了阳气即便侥幸活了下来,也是元气大伤。”
“不过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是怎么伤到那女鬼的我们昨晚赶到的时候,看到她分明是带伤逃离的。”张一真又问道。
听张一真问及,我下意识抚了下我的小腹,昨晚的那股寒流似乎就是从这里开始。“寒流,是一股寒流,它追上了我即将被抽出的阳气,将阳气又夺了回来,并将那女鬼从织雪身上逼出去了。”
“寒流”张一真和张一雅一个对视,然后点了点头:“看来是你身体里阴气的作用,其实很早我们就在怀疑你体内交替的两股阴气有些古怪了,你体内的一股阴气,是来自冥界的,而另一股则应该是来自那千年老鬼的”
“怎么会”
张一真继续道:“当然,属于千年老鬼的那一股阴气并非完全都是它的,那股阴气也要经过冥界交替回归你体内,所以更多的是带有冥界的气息,老鬼的那一点儿阴气,更多的是起一种标记的作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它也是用这种方法激活你的重阴体质的。”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看向于织雪。
我重阴体质的事儿,于织雪可是不知道的,张一真和张一雅也一直有意瞒着不让其他人知道。怎么今天会主动当着于织雪的面提起了
于织雪看到我在看她,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怎么,还想瞒着我呀”
张一真笑道:“刚才在门口,张一雅跟我说了,她已经把事情告诉织雪了。”
“她和你一样。”一旁的张一雅淡淡开口补充解释道。
“什么和我一样”我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于织雪。
难道,于织雪也是重阴体质
“应该说是互补吧,你是重阴体质,她是重阳体质。”张一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也难怪你们会成为一对,原来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听到张一真又把话题扯到我们俩的关系上面,我和织雪都是有些尴尬。如果我们是真的情侣关系,那他这么说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偏偏我们俩这关系有些假。
我轻咳了声,继续问道:“什么是重阳体质”
“嗯,重阳体质。和你的重阴体质差不多,你是两股阴气和一股阳气交替制衡,而她则是两股阳气与一股阴气交替制衡。”张一真解释道。
说到这儿,张一真嘿嘿一笑:“对了,织雪的重阳体质能够激活,说来还是拜你所赐呢”
“什么拜我所赐”我不解地看着他,随即便隐隐意识到他这话什么意思了,似乎还真的是因为我的缘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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