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到处行医救人,这便是我的志向也是我的宿命。”
卜老忍不住插了一句,打断了他们爷孙感人的画面。
“白云,这少夫人的毒就这么就解了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白云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然后骂骂咧咧道,“此毒看起来凶猛,可是经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最初的毒性。”
“而且宁宁体质特殊,若不是自身的抗体与它们斗争,怎么撑的到我们来救她?”
白云上前两步,拍拍他,“你放心,日后让你们墨少保护好宁宁,切勿让她再受伤,不然,下一次中毒我不知道会不会如此好运。”
白云走后一个星期,楚攸宁的病情果然有了好转,开始苏醒了过来。
“宁宁,你可算是醒来了。”白琪抱着她大哭。
楚攸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琪琪,我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师父的声音,他回来了?”
白琪才不想说白云的事情,他整日只知道云游四海,到处行医救人,根本就不想家里的人有多么担心。
楚攸宁看她嘟囔着嘴,就知道自己梦里听到的都是真的。
她长叹了一口气,“墨羽峯呢?”
“他守了你一整晚,刚才还是被袁管家叫走的,说是有什么急事。”
楚攸宁长舒一口气,“原来如此,他照顾了我一整晚?他整夜未眠?”
“岂止是整夜未眠,他好几个晚上都是衣不解带。”
“这样啊。”听白琪这么一说,楚攸宁更加的心疼了墨羽峯。
傍晚。..Com
楼下便传来汽车的声音,楚攸宁以为是墨羽峯回家,便急急忙忙跑到窗边看,下车的却是司徒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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