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未出口,却被慕容瑾出手点了穴道,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慕容瑾,你永远只是个庶出,上不得台面,从前我不怕你,如今,我一样不会怕你。这里是二皇子府,你若敢动我一下,我必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慕容珮看着慕容瑾,出言挑衅。
“是吗?今日可是你的大好日子,你盼了那么久,不就是希望嫁给欧阳清吗?却不知欧阳清来到洞房,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容颜俱灭,不知会有何等感想?”慕容瑾丝毫不为慕容珮的威胁所动,直接开口。
忽然间,还没等慕容珮再次开口说什么,慕容瑾忽然出手,一手掐住慕容珮的脖子,另一手毫不犹豫地化作巴掌朝着慕容珮的脸上扇了过去。她内力深厚,那巴掌带着凌厉的掌风,伴随着深厚的内力,每一掌都像是用了千军力道。
只听得啪啪啪几声,慕容珮的脸上顿时多了几个手指印,原本娇嫩的连迅速肿起来,变得通红。
一通巴掌过后,慕容瑾蓦地放开慕容珮,将她推在床上,冷声开口:
“如今不过给你一个教训,这些,比起你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不过九牛一毛,慕容珮,你等着,这几巴掌不过是你欠我的利息,我们之间的账,来日方长,慢慢算!”
说完,慕容瑾便再也不看慕容珮,大手一挥,为红离解开了穴道,傲然地走了出去,顺手帮门口的几个婢女也解了穴道。
门口的婢女只看见白影一闪而过,连人的正脸都没看到,便已经晕头转向,失去了慕容瑾的踪迹。
慕容瑾不动声色地回到大厅,却见欧阳清还在与群臣饮酒,似乎并未察觉后院的不对劲,她便走到欧阳澈的身边,镇定地坐下,神色淡然,似乎并无什么不妥。
如今,她早已是孤身一人,离开了慕容府,送走了宁姨,和欧阳澈的婚约也并非铁板钉钉,除了洛家,什么事情也威胁不了她,照欧阳清现在的能力,想要将洛家连根拔起,还不够资格,所以,她并不担心。
“自己的事情办成了?”欧阳澈转头,看着慕容瑾,问道。
“我只是心中气不过,打了她几巴掌罢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心里清楚的很,若真是闹大了,恐怕不能善了。”慕容瑾如实以告。
“放心,我们时间还长,再从长计议也未尝不可。”欧阳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如此说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是不是?”慕容瑾扭头看着欧阳澈,总觉得,像这样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男子,平日不显山水,一招腾云直上,才是真正的大才。
“应该是你心中已经有主意才是,小瑾,不管你要做什么,注意安全。”欧阳澈嘴角泛起淡淡的一笑,说着。
“果然,你才是最了解我的。欧阳澈,等这一切结束,我一定好好跟你喝一杯,以谢谢你的了解。”慕容瑾定定的看着欧阳澈,心中微叹。
就在两人说话间,却见后院有人行色匆匆地走过来,朝着欧阳清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欧阳清脸色突变,目光也朝着慕容瑾和欧阳澈这个方向看过来,脸上带着微微薄怒。
“看来,他已经知道后院发生的事了。”欧阳澈低声说着。
“知道又如何,我敢做,就不怕他知道。更何况,出了事不是还有你吗?六皇子,你的本事,比我想象中大很多。”慕容瑾唇边露出笑意,故作与欧阳澈亲昵的样子,却让欧阳清更加暴怒。
不远处的欧阳清看着如此和谐的欧阳澈与慕容瑾,却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种无边的怒火,这怒火比他方才听到慕容珮被人暗算还要大。摇了摇头,将心中那种念头强自压下,欧阳清转身对慕容啸说了什么,这才匆匆离去。
“欧阳清走了,我们也该走了。小瑾,今晚是你动手的最佳时机。”欧阳澈附在慕容瑾耳边低语,说完,便率先起身,离开了二皇子府。
慕容瑾自然是紧随其后,二皇子府的一众宾客见两人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慕容啸并不理会离开的两人,方才欧阳清说后院慕容珮似乎出了事,让他在此处与众位大臣周旋,而欧阳清亲自去了后院看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只要慕容瑾不多生事端,一切都好说。
可在场的众人并不知道,让后院出事的就是这慕容瑾,那个原本应该在宫中为皇上奉茶的女子。看着慕容瑾与慕容啸父女两人形同陌路,朝臣心中虽然疑惑,可也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二皇子府的热闹还在继续,皇上和皇贵妃早已经回到了皇宫,欧阳清与慕容珮定然也在商量着如何对付慕容瑾与欧阳澈,至于慕容啸,忙着应付朝臣就够受了,那么就像欧阳澈说的一样,今晚,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